明明是谢锦朝喝了酒,薛蕙脑子里却晕乎乎的,洗了几把脸才清醒了些。
刚才……
刚才谢锦朝好像想亲她?
不,不可能。
谢锦朝只是把她当家人,把她当妹妹,他怎么会想亲她呢!
谢锦明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咳咳……锦朝睡了?”
薛蕙有些心虚地点点头。
谁知道他睡没睡。
谢锦明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淡淡一笑,状似无意地提起,“他没有冒犯你吧?”
“没……没有……”
谢锦明佯装信了,“咳咳……没有就好,别看锦朝表面上冷清,喝醉了之后热情的很,以前有一次他喝醉之后抱着我猛亲……后来他就很少喝酒了……”
薛蕙闻言,舒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她就说,谢锦朝怎么会想亲她,肯定是因为喝醉了。
真想不到,谢锦朝喝醉就之后竟然喜欢亲人。
她闲着无事,临了会儿字帖。
临着临着,薛蕙便想到一件事,那便是找人教授菌子育种方法。
接下来她要忙种菌子,建大棚种蔬菜,以后菌子要往外销,她还要找销路,分身乏术,必须找人来替她,尤其是在种菌子。
这个人首先要细心认真勤奋诚信,自是不必说,不能大嘴巴,不能耳根子软,不能太贪心。
其次,家人对人的影响很大,其家人也不能太多事,太贪心,容易撺掇。
正如大舅舅吴铁柱,便是因为妗子表嫂们,不得不跟吴氏疏远。
说句难听的话,薛蕙觉得,孤儿最好,没什么大志向的孤儿最好,毕竟这涉及到最核心的机密。
这样的人很难找。
愁呀。
“愁什么?”
薛蕙听到声音,一抬头,就看到谢锦朝站在房门口,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你醒了?”
想到不久前的事,薛蕙仍有些不自在。
也不知他还记不记得方才的事。
“嗯。”谢锦朝神色淡定,一脸清冷,不动声色地走上前说,“你在愁什么?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薛蕙便如实告知。
谢锦朝垂眸,眼底暗光一闪,“嗯……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不知你会不会答应。”
“是谁?”
“毛文静。”
“毛文静?”薛蕙疑惑地重复。
“是,她绣工精致,可见心细,在绣房干活也踏实,我与她还算熟悉,为人自是不必说。最重要的就是,她父母皆不在身边,唯一的亲人毛兵子,毛文静恨他还来不及。而你,手里握着她的身契,最是容易拿捏。”
闻言,薛蕙认真思考起来事情的可行性。
谢锦朝看了眼她的面色,“不过,这件事决定权在你,你要是害怕她和大哥……那就当我没说过。”
薛蕙思来想去,竟觉得还真没有人比毛文静更适合。
她自然不会担心毛文静和谢锦明死灰复燃,反而希望毛文静对谢锦明余情未了,这样,她就更不会做出背叛谢家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手里握着毛文静的身契!
“就是……这毛兵子是个不讲理的。”
这段时间,毛兵子没少搞事,一次趁着她跟谢锦明在后山,翻谢家的墙,被邻居逮到。
一次大半夜翻谢家的墙,被起夜的谢秉恩逮到。
不过都被他跑了。
偷盗未遂也不能将他怎样,只能暗地里打一顿。
这几日倒是都没来闹事,也不知道酝酿着什么坏招儿。
在毛文静被卖的情况下,毛兵子都能舔着脸喊谢锦明妹夫,要是把毛文静接过来,他指不定会怎么闹腾。
谢锦朝挑眉,眼底漆黑一片,“一个毛兵子而已,不足为惧。”
要让毛兵子消失,还不简单?
“可是爹娘……”
薛蕙有些犹豫,吴氏跟谢秉恩应该不会同意毛文静来帮忙。
“先斩后奏,只要你同意,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
吴氏跟谢秉恩无非是怕毛文静让薛蕙伤心,毁了薛蕙的婚事。
可若是薛蕙主动叫毛文静来帮忙,那情况便不同了。
薛蕙想了想道,“行,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带我去绣房找她。”
谢锦朝眼底闪过一丝淡笑。
吴氏在正房帮忙收拾完碗筷桌椅才回来的。
谢秉恩见她面色凝重,有心事似的,问,“巧珍,你怎么了?”
吴氏欲言又止,想了想,却只叹了口气,摇摇头,“没事。”
事情还没确定,还是不要乱说了。
说不定是她多想了呢。
晚饭时,吴氏心事重重,余光一直在谢锦朝和薛蕙身上打转。
薛蕙坦然自若地吃饭,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谢锦朝也是如此,面色沉静,看不出所思所想。
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吴氏稍稍放下心。
……
翌日一早,薛蕙一起床,就听到一墙之隔的正房有吵嚷声。
她就知道会这样,英娘一个就是个麻利的,可不会像王氏一样任谢老太拿捏。蜀南文学
事情是这样的。
自王氏回娘家,正房这几日都是谢老太做饭。
熬到老三娶新妇,她想着终于可以歇歇了。
谁知,一起床,发现厨房连个人影都没有,锅灶都是凉的。
谢老太一如以前拿捏王氏那般,在院子里骂了起来。
若是往常,谢秉严是个孝顺的,肯定就催着王氏起床去做饭了。
但这回不一样。
英娘大方爽利,在床上也是如此。
不像王氏,扭扭捏捏的,再加上王氏平时被谢老太骂着干活,一天天精疲力尽,倒头就睡,对于房事,谢秉严也提不起劲头来。
而现在,谢秉严才是头一次意识到什么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谢秉严被谢老太的骂声吵醒,见英娘还睡着,本想叫她起来,但一想到两人折腾到很晚,无奈披衣服起身出门,“娘,英娘还睡着呢,你起那么早,为啥不自己做饭?”
却不知,他一下床,英娘就睁开了眼睛。
“睡睡睡!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跟个懒猪一样,要她有什么用?!还不把她喊起来?”
“娘,昨天成亲,今天让英娘多睡会儿不行吗?”
谢秉严语气并不强硬,带着点请求。
但这已经叫谢老太非常不悦,以前老三可从来不会忤逆她的!
“咋滴,她多大岁数了?孩子都生了,还当自己是没经过事的小姑娘呢?折腾的不能下床还是怎么地?”
听谢老太说的直白,谢秉严老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说,讷讷地转身回屋,正想去叫英娘起床。
就见英娘已经站在门口,一脸疲惫,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秉严,怎么了?”
不等谢秉严说话,谢老太看着她一副狐狸精的样子,骂道,“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还不快去做饭!”
“娘,不是有你吗?为什么非得我来做饭?”英娘奇怪地问,“我没嫁来之前,家里总不能没人做饭吧?”
“咱们已经分家了,你不做饭谁做饭?咋滴,还想叫老娘伺候你们一辈子啊?”
英娘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咱们已经分家了……”
说着,她看向谢秉严,“秉严,我看二嫂家把院子砌起来了,那咱们也找个时间砌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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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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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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