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娃心中大感不妙,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那个工友早已不知去向,看来今天是自己不知死活,捅了马蜂窝了。
想到这,牛二娃使劲地想抽出腿来,眼下跑脱不挨打才是最要紧的,被骗那几十块钱已经不重要了。
那老女人死死抱住牛二娃,硬是不松手。
现在是想跑跑不掉,打又打不赢,面对慢慢围上来的人群,牛二娃吓得嘴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们······想······想咋······咋果······”
“想咋果?你说呢?大兄弟!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刚才不是很嚣张啊?来呀!你现在砸呀!不是要砸我的摊摊儿呀?”那老头用手指勾起牛二娃的下巴,挑衅地看着牛二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叔······我·······我错·····了······你·····你就······把·····把我·······当······当条······狗一样······样的······放放·····了吧······”牛二娃知道此刻只能求饶了,这是唯一的出路。
不然这些人真的会动手,到时候得不偿失,何况在那种年代,这种街头打架闹事,要是自己没有背景,没人会管你的,更别说为你讨公道了。
眼下自己又是孤身一人,连个寻求帮助的机会都没有。
“嘿嘿,狗一样是吧?这样,来!你从这里钻过去,我就放了你!”老头指着自己的胯下,嘿嘿干笑着。
“这·····这······叔······你就·····就饶了······我吧·····给我个·····机机会,以后我······再不找你们的麻·····麻烦了······”牛二娃脸色惨白,继续跟老头求饶。
这一刻,牛二娃心里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听人撺掇,来此找人报仇。
要是世上有后悔药卖,他一定不再听别人怂恿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以前没有结婚的时候,啥事都不怕,大不了跟人拼了,可现在有了婆娘娃儿,得替她们考虑,万一自己要是有个好歹,岂不是便宜了别人,到时候,连娃儿都跟倒别人姓了。
“打他狗日的!”旁边围上来的人群怒吼起来。
“对!打!不然以后,哪个都想来这欺负我们!”人群激愤起来。
已经有人举起了手中的家伙。
牛二娃面如死灰。
正在这时候,钟良带着他的一伙工友下班回来,途经此处,个个肩头上都挂着扁担。
“嗨!有人干仗了!看看再走!”有人说。
“看看就看看呗,反正下班了,又不着急。”有人附和着。
周围站了好些围观的人。
钟良也挤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狼狈不堪的牛二娃,惊呼一声:“牛娃儿!”
听得有人叫自己,牛二娃回头一看,像见了大救星一般,急忙道:“兄弟,帮帮忙救救我!”
钟良抬眼扫视了整个场面一圈,他明白了,牛二娃这是惹了大麻烦了。
在这之前,钟良就听人说起过,这条街上摆摊摊儿的人不能惹,不然会一窝蜂地拥上来,揍得你不死也脱层皮,没有背景的人都不敢来此招惹这些摊贩,遇上事,当地派出所的人来了,最多也只是走个过场。
钟良有点想开溜,可又碍于情面,没有离开。
这牛二娃毕竟跟着自己混了那么长时间,这些日子彼此间虽然有些疏远,但以前大家一起相处的情景历历在目。
牛二娃求助的眼神,让钟良有些于心不忍,回头望望身后跟着自己的一伙工友,他心里有了主意。
钟良没有搭理牛二娃,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抽出一支,走到老头身边,恭敬地递上,笑呵呵地说道:“叔,先烧杆烟吧。”
老头斜眼看看钟良,有些不情愿地接过钟良递过来的烟,瞅了一眼,便叼在嘴边,没说话。
钟良凑上去,给老头点上了烟,再次笑呵呵地说道:“叔,这是我兄弟,他不懂规矩,冒犯您老人家了,给我个面子,饶了他吧。”
老头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出来,一阵烟雾飘散过后,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兄弟,我跟你又没有交情,他来找我的麻烦,凭啥我还要饶了他?”
面对老头,钟良没有生气,嘴角仍是满满的笑意,他凑到老头的耳边,略带威胁的小声说道:“叔,你看看跟我来的这群兄弟跟你们这些摆摊摊儿的比起来咋样?”
一听这话,老头瞟了一眼跟在钟良身后,肩头挂着扁担的一伙人,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悠然道:“你想咋样?”
“叔,这大庭广众的,我哪敢咋样!只是我这兄弟,若是受到伤害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其他的兄弟不会动手!”钟良的脸色阴沉下来。
老头心中自然明白这是钟良给他的威胁,自己这一方虽然人数也不少,可大多都是年纪大的或者是女人家,若真要是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而钟良身后跟着的大多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是些不怕事的人。
权衡再三,老头的口气缓和了许多,反问钟良:“大兄弟,那你说,这事咋办?”
见老头有和解的愿望了,钟良扬声说道:“叔,今天就给我一个面子,饶了我兄弟吧,我让他给两位长辈陪个不是,并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二老麻烦,你看要得不?”
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冲突,这也是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从内心来说,老头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不好收场。
他本以为牛二娃就孤身一人,想收拾他的,可没有想到,还没动手,就来了一大帮人,跟自己这伙人对峙上了;
按理来说,是自己有错在先,别人找上门来理论也是应该的,好在这傻逼娃儿还没有当众说出其中缘由,倒不如卖这工头一个面子,饶了他,还给道个歉,面子也过得去,自己的事也没抖落出来,和解算了。
心里打定主意,老头爽朗的一笑,大声说道:“好!就听大兄弟的!”然后低下头跟老女人说道:“老婆子,放了他吧,毕竟年轻人嘛,容易冲动,我们老两口就不跟他计较了,好吧?”hτTΡδ://WωW.sndswx.com/
那老女人点点头松了手,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爽快地答道:“我听你的!”
刚才双方之间的交涉,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老女人放了手,接下来就是牛二娃兑现承诺的事了。
牛二娃尴尬地看看钟良,又看看周围的人群,他有点放不下面子,何况道歉的话他也从来没说过,不知道该咋说。
钟良看他这副模样,朝他努努嘴,手臂一挥,指着那老两口跟牛二娃说道:“兄弟,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放开点,大声说出来,道个歉,没啥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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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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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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