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足地走了出来。
牛二娃赶紧趋前一步,用眼神和老六对视了一下。“嘘·····”老六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牛二娃不要出声。
“睡着了?”牛二娃悄声问道。
“嗯,睡着了!”老六小声说道,并轻轻关上了屋门,自顾离去。
天色晦暝,雨仍然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偶尔有一阵风吹过,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似乎在为不知危险已经降临的我轻声哭泣着。
待老六走出去,牛二娃急不可耐地进了屋,回身将屋门上了插销,摸黑上了床,在我身上一阵乱啃乱摸。
他扒下了我的裤子,解了自己的裤带,整个压在我的身上。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我醒了过来,想喊喊不出来,嘴被一张臭哄哄的嘴堵住了,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了。他在我的身上发泄着他如潮水般泛滥的兽欲。过了一会儿,随着一声闷哼,他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眼泪早已泛滥成河,他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听出了是他的声音。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想杀了这个可怕的恶魔,无奈我丝毫也不能动。身体上的疼痛,加上心里的痛,我除了恨还是恨。
后来他在我身边沉沉地睡去。黑暗中,我却慢慢地恢复了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想着先前的那一幕,我放声大哭起来,用力地撕扯着他,不停地捶打着他。还在睡梦里的他,被我打醒了,抓住我的双手,抱紧了我的身体,反复在我耳边呢喃:“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等我哭够了,他放开了我,在黑暗里,他跟我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不停地抽泣着,没有跟他搭话。
过了许久,屋外响起开门声、脚步声、还有嘈杂的说话声,那些人都回来了。
牛二娃开了灯,拉开屋门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屋里。我用被子蒙住头,躲在里面又哭了好久。
不知过去了多久,有人进了屋子。
“二姐,起来吃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把我骗来的,就是她害的我!”脑子里在搜寻着事情的诸多细节:“我咋会在这儿睡觉了呢?饭桌上是她给了我一碗喝的饮料,后来·····后来,我进了屋······再后来······”无尽的愤恨,充斥了我整个的胸腔。
“二姐,吃饭了!”声音再次响起。
我没有理会她。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脚步声走远,却听见那声音在说:“不吃算了!你怕吓着我咯!”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了,脚步声到了床前,那人坐到了床边上。
“二姐,不管他们怎么对不起你,饭还是要起来吃的。”这是牛老三的声音:“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没得办法的。”听着这话,我不由得哭的更厉害了。
牛老三劝慰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慢慢走了出去。
后来再没有人理我了。
牛二娃吃过晚饭,又进屋来了,关上屋门,他脱掉衣裤,倒在床上睡了。
我惊恐滴蜷缩着蹲在床角落里,不敢抬眼看他。
不久,他的鼾声响起。
黑漆漆的夜里,我孤寂地坐着。身体的不适伴随着心底的悲伤,啃噬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再一次把我按在身下,我拼了命地挣扎着,无奈我六七十斤的小个儿,终究奈何不了他一百四十多斤的大块头,他得逞了。
第二天,雨停了!
一大早,大姐就来接我了。
我已经没脸再见我大姐了,更不好意思再回到大姐家去,我觉得我自己脏,脏到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于是跟大姐撒了一个谎,说我待会儿从另一条路去坐中巴车回家,不回大姐家了。大姐狐疑地看了我许久,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最后大姐选择了相信我,她就回家了。
我跟大姐的见面,全被牛老六看在眼里,并将所有细节说给他母亲听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吃不喝地躺着,心里想着最好就这样慢慢死去好了,我已经没有活着的欲望了。可是事与愿违。
由于受了惊吓,再加上牛二娃粗暴的蹂躏,我的下体火烧似的疼痛,有时疼得在床上打滚。
牛二娃的母亲怕闹出人命,脱不了手,叫牛二娃找了一个摩的,和老六一起把我送到很远的镇上卫生院里看了病,打了针,拿了药。
看完病回来,吃了药刚躺下,就听见老六在屋外跟她母亲报账,随后她母亲还一直抱怨着花了太多的药钱了,不应该花那么多的。我的眼泪又一次流成了河。我恨他们全家,更恨我自己太单纯,恨自己没有出息。
这几天的时间,整个农场里全是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说啥的都有。很快,大姐和姐夫都知道了此事。来到牛二娃家,大吵了一架,要把我带走,我宁死也不愿跟他们回去。他们拿我没办法,臭骂我一顿走了。
没曾想走到半路的姐夫,折回来把我揍了一顿,当时牛二娃他们一家人像看戏似的看着姐夫打我,姐夫揪着我的头发,扇我的耳光,用脚不停地踹我,他们谁也不上前劝阻。后来还是围观的一个好心人将姐夫拉开了,我才留下了一条小命。
当年的这一幕,在许多年以后,牛二娃暴尸荒野时,他们一家人同样远远地看着,没有一人愿意上前替牛二娃收尸。
也许这就是常说的“现世报”吧!
这生病还没好,又挨一顿揍,新伤旧伤一起,我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没有人去给我买药吃,只有牛二娃的母亲念念有词地在他家神坛前烧了一点纸钱,搞了一碗水给我喝下,用一个盆子打点水给我擦了一下身子,就再没管我的。
第二天早上,见鼻青脸肿的我没有好转,牛二娃的母亲有些担心了。她跟牛二娃说:“老二,你今天把姑娘送回去,给他爹妈说,是她姐夫把她打成这样的,交代好你就回来,不要在她家呆着。”
牛二娃按照他母亲的吩咐,一一照办了。
当我母亲看见我的惨样时,有些心痛了,嘴里还狠狠地骂起了姐夫。在我的印象中,这是第一次看见母亲心疼我。
牛二娃走后,母亲把我送到乡卫生院里看了病,抓了药。
在家里养了几天,身体稍微好些了,可是心里每天都很难受,一想着被牛二娃把我害成这样,我就会伤心地痛哭起来。尽管我伤心成这样,父母都没有发现其他的问题,只以为是被姐夫打得太严重了,伤还没好,痛的。
这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伤害还没有好转,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更是让我崩溃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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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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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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