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看着他双目赤红,悲愤交加,心中怒气也消了几分,轻声解释。
“产妇死后,孩子不会即刻窒息死亡,只要即时将孩子剖出来,孩子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活命机会。”
“可是!她居然趁我不备,在我腰上踹了一脚,将我踹倒,将孩子活活摔死,要不是他爷爷接的及时,他已经变成一滩肉泥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对鬼孩喊打喊杀!但是谁敢上前动手?一个妇道人家,心肠居然如此狠毒,着实令人害怕。hτTΡδ://WωW.sndswx.com/
众人各自后退了几步,神色异样的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
“说!你为什要这样对弟妹?她那里做错了?今天不说清楚,我决不善罢甘休!”
“你胡说!”
曾伟也豁了出去,指着秦艽厉声怒斥。
“分明就是你为了修炼妖法,剖尸取子,居然还敢倒打一耙!真是可恶!”
“我修炼妖法,杀人剖尸,需要青天白日出来么?需要强奸她这个瘦骨伶仃的女人?她身上有多少精血?”
秦艽冷声质问。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就是个男妖化成女子,出来招谣,专门骗怀孕妇女呢!不然的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这么碰巧?”
曾伟犹是嘴硬。
秦艽冷冷一笑:“昨日赵月娥因为饥饿,长期营养不足,昏倒在大街上,是我把她抬回医馆诊治,又送给她一袋大米和药材。
而你呢,就在大街上,对着她破口大骂。昨晚还故意在我医馆门口堆狗屎,所以我今天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没有想到就碰上这事了。”
“什么?你说她因为饥饿昏倒在大街上?”
“对!昨日我将她救醒之后,我和彩云嫂子一起送了一些衣食物品。如今衣食物品不翼而飞了。”
“什么衣服大米?是这个吗?”
王俊义指了一下地上沾了鲜血的米袋子。
“不是,我送的是大米,不是糙米。彩云嫂子送的是白面和布料。”
“什么?你刚才说彩云怎么了?”
王子义突然问了一句。
秦艽被他问了一愣,“彩云大嫂很好,就是前几天浩然出了点事。”
“啥?小浩然出了什么事情?要不要紧?”
王子义一脸着急。
秦艽心中一动,“你是王子义大哥?”
“对!我就是王子义。”
“哦!原来是王大哥?浩然现在没事,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好!”
王子义连连叫好。
周子俞一愣,“将军姓王?”
“对!大人认识在下?”王子义满脸疑惑。
周子俞笑了一下,“不巧的很,前几日下官刚好在你家断了一场官司。”
“什么官司?”
“一言难尽!你回去就知道了。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
王子义虽然心中担心,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眼前的事更重要。
周子俞问道:“秦大夫你怎么看?”
秦艽冷冷一笑:“根据以上痕迹!就是曾伟趁老父外出之时,偷偷溜进房间,欲强赵月娥,都遭到赵月娥奋力挣扎,就用手卡住了她的脖子,使得她窒息身亡。”
“胡说八道!为什么会是我?你又如何能断定?”
曾伟抵死不认。
秦艽冷笑:“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她一把抓起赵月娥的双手,大声叫道:“大家不仿都过来看一下,她的指甲里是不是有血丝?”
周子俞和玉子义,马上走上前仔细看了一下,连连点头。表示秦艽说的话不错。
周子俞更是狠狠地瞪了葛五一眼。
秦艽指着曾伟,厉声喝道:“麻烦大人把他的上衣扒下来看一下,他身上是不是有抓痕!”
“我来!”
王子义上前一把将曾伟按压在墙上,左手一扯,就拉下他的衣襟。将他上衣扒开,果然上身前胸和脖子下面,新多了好几条用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秦艽将手中的棉丝和他的衣服一对比,毫无差错。
这下子铁证如山,不容他抵赖!
钱氏还不甘心,大声叫道:“大人,这衣服颜色都差不多,这抓痕是昨晚我们玩闹的时候,不少心被民妇抓出来的,这个不能算是证据!”
秦艽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朱唇轻启。
“钱氏,你为了自己的男人,可真是脸皮都不要了,我是真佩服你们两个了,这样的鬼话也编出来了。”
钱氏臊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敢吭声。
曾伟还恬不知耻的说道:“怎么?没话说了吧!就是你这个妖女杀人!居然还敢在这里信口雌黄!大人!这个妖女不能留,必须将她烧死,以绝后患!”
“大胆!无耻小人!”
王子义气的胡子向上翘起。
“对!这个妖女不能留!”
钱氏也知道现在只能死咬这一条,才有活路。
“真是黔驴技穷!”
秦艽摇头叹息,“你们除了咬死我是妖怪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狡辩?”
“……”
两夫妻双双对视一眼,不由哑口无言。
秦艽突然一把扯着钱氏的头发,将她压在地上,和赵月娥怒睁的双眼对视。
“钱氏,你自己摸着良心想一下,要不是曾志替你家那口子去当兵,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你。
当初你们两个跪在她们面前,痛哭流涕,求曾志替你们从军,可曾答应过什么?又有那一件做到。
你们逼着赵月娥挺着大肚子干活,又不给她吃饱饭,还将她打的遍体鳞伤。
驱赶到这破烂不堪的老屋度日,还抢了我们送的东西,你还有脸吗!那些大米饭,你吃的下肚吗?
若非你们两个贪心,抢了她的活命口粮,曾老汉又何至于去你家偷米,只为了给媳妇一口粥饭充饥,让她母子能存活于世。
可你们呢!身为他人子媳,不思孝顺父亲,体恤弟妇孤霜,反而抢夺她的活命口粮,而导致老父外出,你却趁机行那禽兽之举。
曾伟,钱氏,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养只狗,还知道向主人摇尾巴呢!
可你们自己看看,干的都是些什么?不但害死亲生老父,还害死赵月娥。
这还不算,我好不容易救活了这个孩子,你还敢狠心摔死人家的骨血,难道半夜醒来就不觉得亏心么?
你们又有何面日苟活于世,又有何面目去见为你战死沙场的曾志?
如果天下人都似你们这般狼心狗肺,对待战死沙场的烈士遗霜,试想又有那个儿郎敢奔赴汤,保家卫国,若无像曾志这样的热血儿郎,舍身为国,你们又凭什么能在这里过上安稳日子?”
“说的太对了。”
王子义一下子就被她的话,戳中心中的伤感,不由热泪盈眶,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炽热。
众人也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满脸鄙夷的看着曾伟知钱氏。
秦艽更是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一把掀起,她身上穿的破衣烂衫,皮包骨的身子上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疤。
“畜牲!”
王子义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暴喝一声,手起拳落。
拳头像雨点般的打在两人身上。
“住手!为这样的人搭上人命官司不合算。”
秦艽一把抓住他的拳头。
冷冷的扫了钱氏一眼,“现在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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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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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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