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仙被气得花枝乱颤:“他怎么可以打你?别说你没做错什么,就算你真的做错了,他可以和你讲道理,甚至可以和你吵架、离婚,但他唯独不可以动手打你。”
冯朵朵低垂着头,用手抚摸着突显的肚子。
“朵朵,你不会原谅他了吧?”
冯朵朵苦涩一笑:“他第一次对我动手后,我的确原谅了他。”
“他后来又打你了?”姚小仙不禁抓住冯朵朵的手,为眼前的女人感到心疼。
冯朵朵点点头:“其实更多的时间里,他都对我很好,会牵着我的手过马路,会买给我买他舍不得买给自己的礼物。我起初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偶然,以后再也不会了。可后来才知道,我错了。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句话说得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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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冯朵朵被王松打了以后,她在娘家整整住了一个星期。
这期间,她没有再和王松联系过。
一周后,王松上门来接冯朵朵。
朵朵妈开门,见是女婿,满脸诧异:“你出差回来了?怎么没听朵朵说起?”
王松一愣,看了眼朵朵妈身后的冯朵朵,马上反应过来:“是啊,妈。这次出差来去匆忙,回来也没提前告诉朵朵,也没顾上给您买点什么吃的喝的。”
“诶呀不用买什么礼物,b城什么没有?外地那些食品我也不敢吃,怕不卫生。”朵朵妈絮絮叨叨地说。
“行了妈,既然王松回来了,那我们就回家了。”为了不让父母看出端倪,冯朵朵没有和王松说什么,而是辞别父母,乖乖地和他回了家。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日子。
临近春节,因为在哪里过年,两人之间又产生了分歧。
王松的老家c城,是位于中国南方的一座小城市。为了过年时两家老人都能顾及到,王松爸妈答应北上,在b城过新春。
冯朵朵的意思是,这个节在她父母家过。那是一套三环内四室一厅的大房子,客厅宽敞得足可以当兵乓球训练馆,三家六口人足可以耍得开。
而王松的父母观念传统。他们认为,男方长辈不能去亲家家过年,否则会低女方家一头。这个年要在冯朵朵和王松的小家里过,那套在五环内两室一过道的老房子。
冯朵朵小家的房间里,她和妈妈正在煲电话粥,吐槽此事。
“我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大房子里过年有什么不好?非要在小房子里挤着,多憋屈啊。”
“是啊,就是我婆婆说的,不能去亲家家里过年,否则会被别人看不起。这都什么封建思想啊?真烦人,明明两套房子都是咱家的,在哪过有什么区别吗?”
冯朵朵正肆意地倾吐心中不满,房门却骤然被人推开。
门口处,王松阴沉着脸,站在门外,目光狠戾地盯着她。
有了上次的事情,冯朵朵看着此刻王松的表情,有点害怕。
“妈,王松回来了,我先不和您聊了。……嗯,拜拜。”
冯朵朵挂上电话,讪讪地问王松:“老公,你回来啦,吃饭了没?”
王松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厉声问道:“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冯朵朵有了上次的教训,不想再和王松发生冲突。
“冯朵朵,这不是第一次了。”王松指着冯朵朵的鼻子道,“对,我是从小地方来的,我家在这里是没有买房子,所以我爸妈就要忍气吞声,都听你们的吗?”
冯朵朵本就憋着一口闷气,看到他盛气凌人的态度心里更加不舒服,直言不讳道:“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本来就是,两套房子都是我家的,在哪过年不都是一样?为什么不在大房子里舒服些过?”
“什么叫两套房子都是你家的?冯朵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家子根本看不起我们!”王松点指冯朵朵的已经被气得颤抖。
冯朵朵也生气了,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我没有。要是看不起你,我当初干嘛嫁给你?我冯朵朵是嫁不出去吗?”
“后悔了对吧?”王松头上青筋暴起,怒喝道,“你去啊,你去找那个蒋卓涛去,他不是金融世家,家底丰厚吗?你去找他啊!”
“王松,你根本就是无理取闹!我懒得理你。”冯朵朵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娘家。
王松上前一步拦住她,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处因用力而变得青白。
“你又要告诉你爸妈我出差了,是吗?我不许你走!”
他伸手拽住冯朵朵的手臂。
“你放开我!”冯朵朵用力挣扎,企图甩开他的钳制。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王松的眼里腾起火苗,一只手用力拽住冯朵朵手臂,另一只握成拳的手“咔咔”作响。
冯朵朵被他拽得生疼,气不过骂道:“你又要打我吗?王松,你混蛋!”
猛然间,王松双手扣住冯朵朵的脖颈,将她按倒在床上。
冯朵朵被她锁住喉咙,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脚下毫无章法地乱踢,却根本踢不到王松。她又用力去掰王松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可那手指却像是钢铁铸成的一般,凭她的力气根本掰不动。
房间里,墙上的挂钟发出“哒哒”的声响,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
冯朵朵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周身上下的血液,在血管里不断撞击,像是被封锁在笼子里的困兽,找不到出路,因而变得愤怒,已经快要把血管撑爆了。
少时,冯朵朵的喉咙里,逸出几声如濒死小猫般绝望的呜咽声。她的脸色涨得紫红,眼前景物渐渐地褪去颜色,白色的天花板变成灰色,王松的脸也变成灰色。
她感到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混沌,身体沉沉地,整个世界都变得污浊压抑,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
就在冯朵朵已经闻到死神的气息时,王松终于松开了手。气息缓缓地进入冯朵朵体内。娇弱的女孩已经无力挣扎,侧卧在床上,大口地倒气。她顾不上叫嚷,也忘记哭泣,只知道要大口呼吸,弥补体内缺乏的氧气。
王松躺在她身边,余怒未消,如一头刚刚决斗完的公牛喘着粗气。
房间里只有挂钟的“哒哒”声,和两个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啊……”猛然间,冯朵朵放声大哭起来,如同刚刚临世的婴儿,这痛哭与情绪无关,只为了让更多的氧气进入身体。
王松安静下来,侧头注视着冯朵朵,没有安慰她,也没有阻止她。
几分钟后,冯朵朵终于平静下来,大大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她语气平静,无波无澜地说:“王松,咱们离婚吧。”她这句话说得很轻,态度却很决绝。
王松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好像可以把天花板看穿,看到楼顶上的阴霾天空。
“咱们离婚吧。”冯朵朵又说了一遍,声音依旧恬淡,就像之前唤他老公时柔美动听。
“好……”这一次,王松答应了,声音里夹杂着哽咽。
话一出口,他的眼睛红了,两滴泪从眼角滚下,落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渐渐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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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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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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