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鼻根发涩的眼角,平静地问她:“欠了多少?现在还差多少?网络赌博还是线下赌博?境内还是境外?”
吴宴摊摊手:“算是线下吧,我没有选择权都是它逼我的。”
“反正它要我一年之内赚够五十亿,否则......”
“否则怎样?”
吴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徐行的一声不吭,脸黑得吓人,饶是她再意兴阑珊也发现他当真了。
唉,糟了,好像玩过火了。
她赶紧解释:“其实就是签了一份对对协议。”
徐行眉头还是皱着的,“对赌协议?您和谁签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啥,以前不是和你关系不好吗,我又是个人见人嫌的,总有些看不惯我的想教我做人。当时年少轻狂,就答应了。”
她搓搓手,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带入的全是系统那张不知道长什么样的贱脸。
还知道自己人见人嫌,徐行松了一口气,不是真的赌博就好。
对赌协议在他们身边很常见,本身就是资本间的博弈,虽然具有极高风险,但一些处于发展平台期的企业会接受对赌。它就像企业的一张“生死状”,成则普天同庆,皆大欢喜,败则落魄出局,重新洗牌。
如果说是对赌协议,那徐行就能理解了,毕竟自家老板的投资风格就挺激进的,而他是稳健型,所以两人才会一直不合。
徐行还想问他关于协议的具体事项,但吴宴不想多说,只告诉他争取在一年只能让她全副身家达到五十个亿就行,这事儿就成了。
徐行脑子里已经开始搜索有没有值得投的项目,虽然老板这个任务艰巨,但冲一冲也不是没有可能。
龙虾还剩挺多,两人继续剥,吴宴找老板要来一个打包盒准备把虾仁打包回去吃宵夜。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她请老板走到远些的地方给他们拍了几张照片。
老板找了几个不同角度拍了好些,把手机给吴宴的时候欣赏地说道:“金男玉女,怎么拍都好看。就是两个人坐的有点远,你看这张就不错你和你男朋友的脸都拍到了。”
徐行听到最后这句话,猛烈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解释:“她是我老板。”
胖老板一副我懂的表情,“都是过来人,大老爷们儿追姑娘要主动点。”
徐行想解释,却看到对面吴宴笑得不可开支。
“老板,谢谢你啊,回头我帮你做宣传。”
“行,那我先谢谢大妹子了,我去忙了,你待会儿走的时候可千万别再落下衣服了啊。”
吴宴朝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徐行正想起身去买单,只见她扬了扬手机里的照片说:“这顿我请你,这就算是利息了。”
看徐行一头雾水,她说了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们在下班吃饭大军赶来前撤了,吴宴在后座选了几张照片发给徐行,吩咐他:“你联系君越孙总那边,让他找人明天晚上把这个发出去。”
徐行打开她发给自己的图片,是胖老板在龙虾馆拍的那几张,照片角度都能看到吴宴的脸,至于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背影。
随后吴宴又发来一条消息:【吴总:把要求发给他们,标题随便取,越吸睛越好。要求:创建话题,带上贺棠的tag,内容立场不用太明确,让网友自己去猜,热搜前十至少要占三个。】
徐行转过头问她:“您这次是想把自己送上热搜?”
吴宴收起手机:“嗯,我不是要去给悠米的节目站台吗,节目开播之前先造势,不能让他们白蹭我。”
“可是网络环境不好管理,网友的戾气太重,势必会影响到公司。”徐行不太赞同,影响君创不要紧,自家的事儿自家解决,但盛恒那边肯定也会受波及。
“这次不控评,也不做公关,给网友自由发声的权利。”
抑制舆论不如引导舆论。
与其要一味被别有用心之人造谣索取,再发个不痛不痒的声明,还不如来个釜底抽薪,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徐行说了声好,立马联系君越孙总,让他找水军把吴宴刚才发的东西编辑好,时间一到就发出去。
君越现在是君创旗下的公司,以后的发展方向是影视剧的投资制作和发行,他们有专业的公关人员养着一些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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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的行程是定的去极悠打磨《有话直说》的终稿,那边已经发过几版稿子给吴宴看,她都不是很满意,觉得不够犀利。
每期嘉宾的稿子都是结合自身的经历,再凝聚编剧们的心血,最后以幽默诙谐的方式给观众展示你所不知道的他(她)。hΤTpS://WWω.sndswx.com/
节目负责人老方把稿子递给吴宴,坐在旁边一脸期待地看着,像极了在等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
“不痛不痒,戳不到痛点。”
老方听完吴宴的评论顿时全身紧张了起来,他已经连夜修改了三版,还不够犀利吗?
他谦卑地问道:“那您觉得哪个点不够犀利?”
吴宴指着那句话说:“前段时间你和贺棠一起落水的视频被网友发出,视频拍摄角度看来,是你的原因才导致贺棠落水,但你却反手告了贺棠及其粉丝。”
“你不就是想表达贺棠是我推下水的,但我却反过来起诉贺棠和她的粉丝。”
“还有这句,你之所以大张旗鼓地告贺棠的粉丝,是因为网友扒出你和盛恒集团关系匪浅。”
她把稿子往桌上一丢,后背往椅子靠,冷笑着问:“你是不是想表达我是林恒的私生女?”
老方头皮一紧,心在擂鼓,这种话写出来人家是可以告他诽谤的,要是吴总小心眼说不定还要把他送进去。
他嗫嗫地开口:“没......没有,不是这个意思,您要是觉得太直白了,我再改改,不过效果可能没那么好。”
“当然要改,怎么直白怎么改!”
老方:什么?没听错吧?
好在老方阅历也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保证给您交出满意的答卷。麻烦您等我半小时,半小时后我把终稿给您。”
不等吴宴同意,他拿起稿子一阵风似的冲出了会议室,回到工位埋头改稿。她不是嫌不够直白么,那就不客气了,他把对里面那位大老板的怨恨都化作文字写进了稿件里,字字句句直戳人肺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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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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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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