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爹跟你弟弟咋住都能住,你是要结婚的人,那些瓦片什么的,都用在你的新房子上。”
“爹,我……”
“你听爹的,只要那顾小言肯嫁给你,你们早点成婚,有个孩子。爹……爹就知足了,也对得起你的亲生父亲。”
“爹,你别说了。”
“其实,你不该住这房子的,是爹没本事。”
“别说这些!”
“老大,其实爹不计较啥瓦片不瓦片房的,你的婚事就是爹的头等大事,你懂不懂?”
陆衍:“爹,说的啥话!”
陆父则不在说话,而是叼着大烟杆去了一旁,吧嗒吧嗒的抽起烟来。
陆衍便不在说话,日子依旧不紧不慢的的一天天的过去,陆家开始忙着盖砖瓦房,起初村子里的人们,还都不相信,直到陆家真的起了地基,请了人手开始盖房,漫水河的人才开始相信。
因为他们陆家是这个漫水河,第一户盖砖瓦房的。
村子里的人,有人祝贺,有人羡慕,甚至有人眼红。
杜家那婆子端着盆子,伸着脑袋的往外瞧着,“你说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世道,那穷小子竟然能盖砖瓦房了?”
“听说,是上级领导给陆长青的补偿金,才盖得起这个砖瓦房的。”
“原来是用他爹那条瘸腿换来的。”
“……”
陆长青不能对外宣称是陆衍出门‘做生意’了,只能说是上级,给自己的补偿金。
李寡妇就更是高兴,只要见到人,就不停的夸赞陆衍有出息。
李家婆子翻着白眼的说道,“瞧瞧李寡妇那个样儿,嘚瑟的不得了,陆家盖了砖瓦房,那也是娶媳妇给顾小言的。再说了这陆衍,有没有出息,跟她有什么关系,看她高兴的那个样子,好像是她要住进去一样。”
“就是,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顾小言还没这样。”
“你还别说,这顾小言说是去演出了,这都冬天了,也不见她回来。陆家这突然盖砖瓦房的事,太蹊跷了。”
“说不定,陆家的砖瓦房盖起来之后,这顾小言就回来了呢,那可是砖瓦房啊!”
“拉倒吧!说不定是逃婚,一去不回头了,咱们都知道这陆老大的年龄跟顾小言……”这人说着,还用手一比划,嘴撇的老长。
“人家顾小言是什么人,见过世面的。难哟……”
“……”
陆家的房子就在村里人的流言蜚语中盖好了,一串红色的鞭炮在漫水河放的真响,比当年顾家的顾敬言和顾业言,去参军到部队时候,还要响亮。
院子中摆着香炉,糖果、水果、白馒头,这是漫水河的风俗,新房子冲喜。
放过鞭炮之后,一些孩子们开始抢糖果,还有脸皮厚一些的妇女,直接去抢了白馒头,那可是细粮呀!
在当时那个家家户户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时候,新房子中,满是欢声笑语,可偏偏陆衍坐在一旁,神色凝重,他想看的人,想见的人,想要说的话,终究都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陆家盖砖瓦房,从看风水,起地基,盖房,到现在……别说是在漫水河,就连附近几个村庄的人,都过来看了,这么大的动静……吕家早就来人看过了,吕书峰还来帮忙搬砖的,可是房子从初建到建成,顾小言连个身影都没有露。
陆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吕家人,试图从吕家人身上打听到有关顾小言的消息。可是,吕家人众口一词,那就是顾小言去文工团演出了,这种话,对他来讲等于是说了没说。
为此,对于大家来到他家给他的祝贺,陆衍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架势,可偏偏大家也都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
晚上大家都走后,李寡妇留了下来,帮忙收拾东西,还专门留在了陆家。
陆长青看的出来,李寡妇以前只是看中了陆衍这个人,不涂别的,现在他们陆家盖了新房子,李寡妇的脚尖更是粘在他们陆家了,帮着洗菜,做饭,浇菜园子,照顾陆隽和陆皓,还给陆长青洗衣,劈柴,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饭后,陆长青看到李寡妇在灶台处刷碗,他直接给了陆衍一脚,给他使了个眼神,“你小子可以呀!对了,这段时间,李寡妇忙来忙去的,你也看出来了。咱不能亏待了人家。”hτTΡδ://WωW.sndswx.com/
陆衍嗯了一声,“回头我给她点钱,让她们母女日子好过点。”
陆父叹了一口气,“这倒是个法子,就是……就是恐怕她想要的不是钱,这么简单。”
陆衍知道陆父想要说什么,他也清楚李寡妇想要的是什么,他把藤条往地上一摔,不在编织竹筐,“我不会娶她,永远不会!”
陆父知道劝了没用,“可是那顾小言她……爹,是真的怕了,要说咱家有了这砖瓦房,除了顾小言,再拖个媒婆娶个黄花大闺女也不是啥问题。老大,你再等等,等过了这年,你去吕家问问,要是顾小言再不嫁过来,爹就拖个媒婆,给你另说一桩婚事,当年就能成婚的。就凭咱这房,也能娶上一门好媳妇。”
李寡妇手里拿着煤油灯,左手还拿来了藤条,看样子是想着跟陆衍一起编织竹筐的,可听到陆父这翻话,她放下了手中的藤条,本想着,可能是自己的勤快,努力,孝心能让陆父觉得,即便是她结过婚,陆家也不会在意这个的……但是,现在陆父是宁愿给陆衍另说一门婚事,也不考虑她。
“藤条放这儿了,那个……那个我带小娟和小婷先回家了,家里还有事。”李寡妇说着就呼唤来自己的两个女儿,领着她们回家了。
陆衍自然是不会挽留的,陆父为了陆衍的婚事,也是头疼,他也没了说客套话的那个心思。
陆衍依旧忙碌着,不畏严寒,因为早上起的早,身上的棉衣几乎都被风霜打透了,还是照样拉着驴车,带着厚厚的手套进城,他们家的家具,柜子,甚至是陆父做出来的桌子,椅子,也是有模有样的,加上又是实木,好卖的很,初冬的时候,他采摘了很多的野菜放在家里,腌制起来,现在去城里卖腌菜,再加上之前生出的豆芽,日子过得可比以前好多了。
就连陆家之前的那个漏雨的房子,现在房顶上都是瓦片的了,不在漏雨了,陆父又把家里收拾了出来,陆隽和陆皓有了属于自己的小房间,还有属于他们的床……眼瞅着,他也能天天吃上白米饭了,甚至还可以吃上肉,这样的日子,在以前,别说是陆衍,就算是陆父也是想也不敢想着。
清晨的阳光,照耀着勤劳的人儿,陆衍赶了一个大早去了城里卖掉了车上的东西,顶着薄薄的冰儿赶着驴车,一滑一滑的往回走,要过年了,家里总是要置办点东西。
陆衍借着进城,还给家里买了些东西,但是,他每次进城都不会忘记给顾小言买新的发夹,现在那个新发夹都积攒了一抽屉了,可他一个都没送出去。
这个月的布票发下来了,是吕书伟发的,吕书伟这个人还是相当公平的,她发给哪家就是哪家,不会像是顾小言那样任性,更不会克扣别人家的票子。
陆衍买了布料,陆父说是做‘喜被’用的,这要是结了婚,那是欢欢喜喜一辈子。
陆衍摸着大红的被子,看着上面鸳鸯戏水的图案,他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陆父还特意找了村子里,儿女双全的婆子,到他们家来给陆衍做‘喜被’,李寡妇自然是不能去的,其实,她也是做针线活儿的好手。但是,她是寡妇,这种喜事,按照漫水河的风俗来讲,她去了是不吉利的,就连陆衍家盖的那个新房子,她也只是在外面看了两眼,不能进去看,不然,陆父定然会跟她急眼的。
“这眼瞅着都要过年了,也不见顾小言露个面儿,她婶子,你看看这是啥时候结婚啊?”
“苗子妈,你瞅瞅你这样的,就等着吃席吧,人家这喜被都让咱们做了,肯定是好事将近了,不然,做这么多喜被干啥?”
“上次去的时候,那屋子里的家具都摆齐全了,大床,柜子,还有那个什么……城里人都叫什么?”
“梳妆台!”浩子妈立马接上了。
“对对对,梳妆台,咱们活了半辈子,听都没听说过。”
“那啥时候结婚呐?”
“问问呗,老陆就在院里做家具呢。”
“问问,问问。”几个婆子做被子无聊,也就伸长了脖子对着陆长青喊道:“老陆啊,你家老大啥时候结婚呐?”
陆长青也不知道顾小言那般的情况,他叼着烟杆回了句:“快了。”
“切!每次问,都是这两个字,快了,快了,也没见到快到哪里去。”
“嘘嘘!别说了,赶紧做被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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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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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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