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唐文远到死的时候才明白,原来自己算计的一切其实早就被身边人握着,白泽才是坐收渔利的那一个。ΗtτPS://Www.sndswx.com/
唐文远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而眼下最大的麻烦,是吃了唐文远内脏的唐白凤,已然像积蓄了最后的力量,她爬起来时肚子已经膨胀到要爆炸一样的程度,而且明显里头有东西在拱动着。
“不能让血婴出生!”常奇胜喊了句,已经摸出了专捆阴阳的墨盒来,抽出墨线后将墨盒一端扔给我,我忙接住,两人迎着唐白凤冲了去。
白泽一直没有动,他稍稍侧着耳朵,而且听着声音耳朵也在一动一动,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我跟常奇胜环绕着很快墨线将唐白凤身上缚住,他身上沾到墨线的地方发出吱吱的声响并冒出白烟,而唐白凤虽然使劲但并不是在挣扎,突然哗啦一声声响,她的满是污渍的长袍湿了大半,而且不断有血水流淌到脚下汇成一滩。
我看向常奇胜,他已经手起刀落,金钱剑横扫而过,唐白凤的动作停了下来,下一刻她的头就轱辘一下滚落在地,随后身体也直直的倒在地上。
“这就可以了?”我目睹着这么刺激性的一幕,想来是已经阻止那个血婴出生了,真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
常奇胜转头看向白泽,“还没结束,还有这家伙没解决。”他向白泽走了去,手上的金钱剑握紧,“就是你布下的这养尸地,害死了我师父,以命偿命,我要你把你也埋这里。”
白泽的一手拿起那个银瓶示意的晃了晃,“能为胎婴瓶献祭,应该说是你师父的荣幸。”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身后破碎的声响,一回头就见一个红呼呼的东西从唐白凤凸起的腹部破腹而出,而且飞跃而起奔着我迎面扑来。
我只来得及后退一步就被那东西扑倒在地,眼瞅着近前一张布满褶皱的脸,双眼血红,一张嘴满口的尖牙冲着我咬来,我只能两手抓着它抵住,而这东西虽然猫一样大小,可力气着实不小,它一扭头张嘴就咬在了我的手上。
“别动!”常奇胜这话是冲我喊的,飞出的金钱剑劈向那血糊糊的鬼婴,鬼婴反应倒是很快的松开了我跳了出去。
我刚坐起就看到地上一趟像蛇一样长长的东西滑了过去。
常奇胜手上结诀,“五炁腾腾,役使雷霆,内有霹雳,凶秽烬灭,散!”
金钱剑瞬间化为数到金光袭向鬼婴,形成的缚魔网将鬼婴罩在了其中,随着鬼婴的挣扎缚魔网也越收越紧,电光火石,鬼婴发出动物一样凄厉的尖叫。
而就在这时常奇胜的脖子瞬间被一条黑色的节鞭缠住,并随着猛然的拉力他也被拽倒在地,常奇胜两手抓着脖子上的东西试图挣开,白泽已经走到了他的头顶,面无表情,低沉道:
“一群跳梁小丑还敢卖弄。”他睁开了眼睛,整个瞳孔是灰白色,常奇胜突然整个人僵住,随后就是脖子上一疼,那节鞭竟然像活了过来,蛇一样咬在了常奇胜的脖子上,而且整个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常奇胜捂着脖子痛苦的挣扎翻滚,白泽冷笑着,转头看着那边缚魔网破了功的化为铜钱散落一地,他抬起了手上的胎婴瓶,那鬼婴弹跳起几下就落入到了胎婴瓶中。
白泽持起胎婴瓶,唇边扬起一丝得意。
白泽笑意未散,腿上忽的一疼,他低下头,常奇胜已经将下镇的金刚橛刺进了白泽的大腿,并且大喊了一句,“就是现在!”
我立刻也将另一个金刚橛也刺进了唐白凤的尸体里,并且双手发劲的把尸体推进了那个满是血水的坟坑里,尸体上连着的脐带延伸至白泽手上的瓶子。
白泽意识到不对但是并没有松手,转眼连人一起被拽进了坟坑里,而且沉入了血水中。
常奇胜已经结雷霆诀,抬手间四处的白杨树下立刻炸裂一片土石,连同杨树一起燃烧了起来。
至此,养尸地的镇物毁掉,降头风水局也就破了,就见坟坑里的血水也迅速的沉了下去直至一滴也不剩,露出的是坑底一堆人骨头。
常奇胜脚下踉跄着走了过来往坑里看看,咬着牙恨道:“妈的,让他遁地跑了。”
我也发觉那个白泽不在里头,而且也意识到他肯定不会只是个会降头的风水师,所以惊疑道:“他究竟是人是鬼?”
常奇胜摇摇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比魔还险恶的东西。”他捂着脖子哼了声,随后就咣当倒在了地上,再没了力气。
我忙去查看他伤势,刚刚也看到他着了白泽的道,可看着他脖子上连道伤痕也没有,只有凸起的血管竟然呈银色一样。
“你知道这是什么?”我猜想到应该也是降头的一种,可是又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常奇胜脸已经纸一样的白,身体也止不住的抽动,似乎是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他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应该是魂虫。”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既然常奇胜清楚是什么,应该也知道该怎么解决,所以忙问:“有破解的办法吗?”
常奇胜瞳孔已经翻白状,喘息困难的又艰难说出两个字,“血玉……”
“血玉?”我心里更是急切,这个时候上哪找血玉去,可眼看着常奇胜面露死色,而且脸上身上鼓起一个个蠕动的鼓包,像是有虫子要钻出来一样。
情急之下我忽的想起自己脖子上戴的黑玉蝉,虽然不知道这个行不行,不过既然也是玉,或许值得一试。
只是……我犹豫了下,养父把它交给我的时候就警告我不能摘下,而且这块玉活不看死能见,我一直记着养父的话十多年都没有摘下来过。
可眼下人命关天,眼看常奇胜咳出了一些血沫子来,我暗自心一横,立刻抬手把戴着的玉掏出来用力一扯,人眼瞅着要不行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可是我并不清楚怎么使用,扫量了一下也只能把那块玉蝉干脆塞进了常奇胜嘴里。
神奇的是常奇胜竟然真的很快身体停止抽搐,而且身上突起的鼓包都消失,脸上身上银白的血管颜色也退了去。
我看着常奇胜的变化心里也是暗自的吃惊,心说竟然还真的管用。
随后常奇胜猛的恢复意识半坐起,抬手扣出嘴里的玉看看边咳嗽着,然后抬头瞪向我,“我还没死呢,你就给我塞琀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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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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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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