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眼看向男人,他脸上带着愁苦之色,眼神满是担忧,再看他说话的人,正是一个形如枯槁,双目呆滞的女人,她面色蜡黄,双唇微张,整个身体无力的倚靠在靠背上。
男人为女人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了女人的碗中,然而女人只是摇了摇头,就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男人见妻子的状态,消沉了一下,又紧接着劝慰道,“老婆,我跟你说,你的病合该得好,我听说安崎镇近来来了一位行脚医,传说医术了得,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显然王耀文也听到了他二人的对话,忍不住好奇心问道,“老弟,我看你老婆倒像是心病,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恐怕那口中说的那个大夫也帮不上忙吧?”
男人听到王耀文的话,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愁苦的叹出一口气,聊道,“老哥哥不瞒您说,我老婆这病怪就怪在谁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这病来的很突然。
我们也看过了很多的地方,都是无果而返,这不听说安崎镇有一个行脚医,医术了得,所以我们就来这里看看。”
“请问那大夫的具体地址你们知道是哪里吗?”我问道。
男人从怀里的钱包中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来,“给,这就是那个行脚医的地址。”
我接过地址一看,原来白翰竟然就藏在离我们不远的一户人家中,男人见我看地址看的那么认真,问道,“你们也是外地人啊?也是来看病的?”
王耀文打着哈哈道,“不是,我们只不过是来会老朋友的,对了,方便说一下你老婆这病究竟是怎么得上的吗?”
男人倒是不介意的说,“这事还要从三个月的前的一天晚上说起,我老婆晚上睡睡觉突然大叫,说是窗户外面有人。
可我们家住五楼啊,怎么可能会有人呢,但看我老婆那表情就是吓坏了,不像是说谎,我就以为会不会是小偷小贼啊,我就守了足足一晚,却什么都没发生。
可到了第二天晚上还是同样的时间,我老婆又叫嚷着一口咬定说是窗户那有个老头看着她笑。
然后就是每天晚上同样的时间她都会惊醒大叫说那老头摆手让她过去,甚至后来发展到她开始梦游,也就是那时候她变得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瘦。
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当我发现她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病恹恹的了,也找过很多人看,他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接茬道,“那你老婆有没有跟你说过那老头的样子?”
王耀文似乎猜到了我问这话的目的,满脸期待的看着男人。
只见男人先是思考了一会,然后语气坚定道,“有,说是那老头大概七八十岁的样子,个子在一米七左右,嘴角有痣。
对了对了,我老婆还说那老头还给她看过一样东西,好像是白玉吧。”
“陈友亮?!”王耀文惊呼出声,顿时引来饭馆内所有人的目光。
我倒是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因为我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已经判断出来了,她是长期被人吸走了元气,再加上惊吓才导致精神萎靡,形如木偶的。
虽然她现在很严重,但也不是无药可救,倘若真去找了白翰,只怕女人真的会性命堪忧。
我抽出一道符纸,咬破舌尖血,用手指蘸取少许,在上面画下符咒,待一切完事后,又将符纸跌成了粽子的形状交给了男人。
“你若信我,便将符纸给你老婆日夜戴在身上,待七七四十九天后用灶火化成灰用无根水服下,她的病情就会转好。
至于你口中所谓的神医,听我一句劝,还是不要带你老婆去看的为好。”我字字真心,句句诚恳。
只见男人犹豫着接过我的符纸,又看了一眼王耀文,王耀文给予肯定的点了点头,男人眼神复杂的打量着我二人一眼,道了声谢,试探性的问道,“那,这符纸的钱……”
“放心,分文不收。”我语言肯定。
王耀文却有些遗憾的砸了咂嘴,不好再说什么。
我还自认为这下男人总该安心了,可他那一闪而过的堤防,让我看的属实心里不是个滋味。
不过想想也是,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怎么会有一个陌生人不带目的的对你好,堤防也是应该的。
男人将符纸一直攥在手心里,然后道了声谢谢,继续哄着他老婆吃饭。
等我们吃完饭后,各自分别,王耀文看着离开的那对夫妻,忍不住讥讽着我说道,“自作多情了吧!
你本是一心照明月,可人家呢,是明月照沟渠,人家宁可相信那傀儡的医术,也不相信你的符,可惜了,要不那道符少说也值个几千元的。”
我被他数落的心情很低沉,王耀文说的是,我是自作多情了!
我二人根据地址,找到白翰的家,只见大门紧闭,看样子屋子里没人,我回忆着纸条上的地址,心想没错啊。
王耀文趴在门上认真的寻找着什么,勾起我的好奇心,问道,“你找什么呢?”
“看看有没有什么标记一类的,别找错人家了。”王耀文头也不抬的继续找着。
我被他这奇葩的举动逗笑,“你知道什么叫隐藏吗?如果他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标记自己的专属标志,那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王耀文这才反应过来,附和道,“也对啊,那我们还翻墙进去?”
我朝着他不远的方向微微调了下下巴,王耀文看去,只见路人经过,王耀文跑过去问道,“请问大哥,这里是行脚医白翰的家吗?怎么不见有人啊你知道他一般什么时候在家吗?”蜀南文学
只见那老汉先是打量了一下王耀文,然后说道,“白大夫晚上才就诊呢,白天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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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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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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