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逆着人行往前走,这时擦身而过的一个人好心人看着我提醒说道:
“小伙子,你也是去观相馆的吧,不用去了,黄大师每日只接待三人,今天名额已经满了,你再去也是白去。”
我微笑点头示意表示感谢,但是脚下没有停。
要知道来观相馆这条路,我可是从人间走到了幽冥再走回人间,恐怕是要比来这里的所有人走的路还要长。
既然都已经走到了门口,哪有就这样转头回去的道理。
直到拐过一道巷口眼前豁然宽敞了很多,平坦的一片场院,穿过空地正往前是一扇紧闭的朱红色的老式的大门,门牌十分高大气派。
大门上一对醒狮环,左右刻写着一副对联,上书:
批阴阳段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堪六合,拿袖中乾坤。
漆黑的横匾额上书:天运神相
我心说有如此豪横口气,看来顶堂的人是有不一般的真本事了,只是这对联看着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我正站在门口观望,这时门里传来了脚步声,随后门咯吱吱的就被拉开一道门缝,一个年轻的布衣少年引领着一名妇人往外走,做请的手势。
“妇人回去按照大师所说的方法去做,然后只管静候,很快就会好事水到渠成的。”
那妇人一脸喜色,双手合十不住的道谢,然后从手提包里拿出份红包塞到少年手里,低声笑说:“还要多谢神童引路,今天才没有空跑一趟,一点心意一定要收下。”
“薛夫人客气了,是薛夫人与大师有这个机缘,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那少年笑意盈盈两手一抬,做拜送状,红包已经没入宽大的袖中不见了踪影。
那妇人再客套几句心情极好的离开,少年目送人走后,刚要回身看向了我这边,然后说道:
“福主,今日本馆已经暂停接待,还请明日赶早吧。”
我说道:“我来这不是为了问事,是为了寻人。”
少年回道:“寻人也是问事,来此处无不是有所需求的。”他说着话上下打量我,眼中难掩的一丝鄙夷。
我心知这所谓的仙童说白了就是守门的,每日里排队的人很多,而观相馆的规矩是每天只接待三人,所以想要排上号是相当不容易的,除非是走捷径。
这捷径就是给守门的这位塞红包了。
所以这仙童明显是看人下菜,从我一身衣着来看觉得从我身上榨不出什么油水来。
我说道:“来这只问一句话而已。”
仙童语气四平八稳回道:
“话不在多少,问事有缓急,福主要是有非常紧要之事,我也不是不可以帮为代传,明日福主就算来的晚也能进的早,关键是看福主的事有多急了。”
这是明着讨要好处了,我无奈摇摇头,“既然来了自然是着急的,不过这里的规矩比这门坎还要高得多,看来是没这个机缘了。”
“也是,一来我虽然进这道门但寻的人并非是大师,二来我说的事大师也必定解答不了,算了,我见不到,那就等她来见我。”
我转身作势要走,这时一道女声传了来,“等等。”蜀南文学
我停下回身看去,就见门口走出一名同样一身布衣的年轻女童,她看看我,先是向身旁的中年男人做请的手势,将人送出门看着离开后才看着我说道:
“大师知道今日门外有远道者前来拜访,已经等候多时,先生请进吧。”
那仙童有些不满的眼神瞅瞅童女,童女理也不理,让开路做请的手势。
我看看那道门,点头示意道声谢,踏上台阶又迈进与膝齐的门槛,走进了门里。
进门就见整洁利落的四合院,院落中有口观景鱼缸,三面屋舍屋檐相连,环绕一条长廊。
童女引路走进主屋,就见旁边两侧是座椅,其中一张椅子上坐着一名中年男子,神色忧虑消沉。
就在正座坐着一位老人,闭着眼睛,看上去得有百岁高龄,头发眉毛和及胸的长胡须都是白色,满布皱纹的脸,就像树的年轮一样。
看来这位老人就是那位观相大师了,他没睁开眼睛只是稍稍抬了抬手,示意我落座,坐下后不久,胡须微微颤动,传出沙哑低沉的声音,“福主的忧心事现在可以说了。”
我看向对面的男子,微微点了点头,面带悲恸的说道:
“我是听人介绍初次登门,冒昧问句,大师只观面相的话,都能看出些什么?”
站在屏风旁的童女代为回答道:“大师为七相派观相推卜,可通过相面,相骨,相手,相痣,相卧,相行,相气色,即可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可安宅立命,可兴国安邦。”
“财运事业,婚姻感情,风水运程,运理推命,福主尽管说所求之事就好了。”
男人面露几分激动,赶忙说道:“我正是为了解决感情一事而来,但是这感情十分纠葛,求大师神解。”
男子说道:“我呢,叫曲志波,和我恋人谢晓梅相恋五年,也就是在今年才办下婚礼,可是大婚当晚,我和晓梅都被灌酒喝的烂醉,等第二天醒过来,却见到晓梅跟我最好的兄弟姜文远睡在喜床上。”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新婚之夜,自己老婆让自己兄弟给睡了,这就是奇耻大辱,尽管姜文远说自己是酒醉走错了屋,晓梅说自己也是醉的一塌糊涂,两人再三保证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就算这样,这睡在一张床上是事实吧。”
曲志波一手啪啪拍着自己的脸几下,“爷们我也是要脸面的人,可是我跟晓梅才结婚就离婚,这件事肯定张扬出去,那晓梅就没法活了。”
“而姜文远呢,事发时就让晓梅送进大牢里头去了,他爹娘天天找我求情,这姜文远是我发小,一起处了这么多年,恨不得穿一条裤子长大,我也不是绝情的人,可是这件事也过不去。”
“姜文远这边苦苦哀求,晓梅这边呢,说姜文远要是出来她就死。”
“大师,一边是我兄弟,一边是我媳妇,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我真是难以抉择,所以来求大师给我指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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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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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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