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句“烈哥,我看到你腿都软了”,就几乎要把男人给撩疯了,更别提惹了火的小家伙还仰着头一脸无辜,好像嘴里说着勾人话语的始作俑者与自己无关似的。
在外面荆烈可不惯着,抬手就将人扛着往屋里去——这么乱撩、乱撩的,万一让网友们看到不该看的怎么办?
小洋房里的布置是荆烈在来F国前一天就打电话让人收拾好的,典型的田园风,并没有过分奢华,但却井井有条,荆烈把人放到了软乎乎的沙发上后,便自觉去厨房穿上围裙,开始准备今天的午饭。
趴在沙发上的郁乔晃悠着脚尖,“现在就要准备午饭吗?会不会太早了?”
“今天给你做顿好的。”荆烈头也不抬,他背对着直播仪,浅色的围裙系在男人有劲的腰腹之间,隐约可见一抹隆起的阴影。
穿着正经骑装的男人此刻不伦不类地戴着围裙,明明应该骑着高头大马在草场上呈现飒爽英姿,可眼下却窝在小厨房里,几乎抬头就能碰到抽油烟机,看着无比矛盾,但又有种别样的和谐。
郁乔垫着下巴欣赏猛男为自己洗手做羹,这样的场景他倒是也曾在脑海里畅想过,只可惜母胎solo的他直到今天才实现——不过还好,也不算迟。
【真好,这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我爱了。】
【emmm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今日份心动》一开始规则说是节目最后才可以告白在一起,但是刚刚烈哥和乔乔都亲亲了诶……】
【啊这!】
【我也想起来了!我还专门去第一期看了一眼,确实有这个规定,呜呜呜怎么办?情难自禁的烈哥和乔乔是不是还得赔付违约金啊?】
【楼上你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没想到就这?】
【哈哈哈哈……吻就吻了,吻了也不一定就是恋人,烈哥、乔乔别怕,在我这里只有-18厘米才是真的恋人!!】
【??】
【等等,是老衲眼花了吗?刚才有位施主说什么18厘米?】
【救命!刚才那位你好黄啊!】
【其实,嗯,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18而是-20呢?我觉得我烈哥天赋异禀。】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或许不是-18、不是-20,而是-23呢?】
【??一步到胃?郁乔的肚子:你礼貌吗?】んτΤΡS://Www.sndswx.com/
【哈哈哈哈哈你们的推测很大胆,朕很满意,此刻浅浅为郁乔担心一下!】
与此同时,看着直播的不仅仅是百万观众,更有被郁乔集齐四杀的几位嘉宾——
隋珩抿唇坐在电脑前,他自然看到了那几条闪烁而过的弹幕,一个个数字鲜活地几乎要在他眼前炸开,属于男人的胜负欲在他的脑海中挣扎,直到“-23”的字眼从他眼前飘过,忽然忍不了的隋珩拿着笔筒里他平常用于画建筑设计图的直尺走到了卫生间……
——嗯,在这种时刻男人更不能输!
做出这个举动的不仅仅是隋珩一人,同一时间不同地点的几个男人大概是都被这几条弹幕刺激到了,作为曾经的情敌,他们很难不联想到什么,这也就导致了他们属于“男人的胜负欲”出奇地一致——都拿着尺子往卫生间去。
——追求人没比过荆烈,这个总能比得过吧?
至于事后比没比地过,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吧?
小洋房里,荆烈说“做顿好的”,他也确实做了顿好的,全是热腾腾的华国菜,对于在F国吃腻了炸鸡炸薯条煎牛排的郁乔来说简直就是天降福星!
“唔……”眼下一口甜滋滋的咕咾肉,郁乔愉悦地弯着眼睛,就像是一只餍足的大猫,“好好吃!我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学一下做饭了!”
郁乔能拿得出手的菜只有那么几道,都是最常见的家常小菜,和荆烈这种动辄咕咾肉、糖醋鱼的“大厨”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不用学。”
“什么?”
郁乔一愣,看向已经换成居家服的男人。
小洋房里的餐厅只摆着一张不大的方桌,此刻两人正好是面对面坐着,这样的距离郁乔能够很清晰地看到对面人的一举一动。
荆烈从盘子里夹出一块糖醋鱼,是整条鱼最嫩的那一部分,他一边挑刺一边道:“不用学做饭,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
有的男人,从能用最朴实无华的语气表达出世界上最烈的情话。
郁乔心里感动,但他摇了摇头,眼底漫上一层浅浅的不好意思,“那怎么行……”
郁乔觉得即使是未来和某个人在一起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必须对方做的,因此他才会萌生继续学习做饭的想法,但显然荆烈的主意与他背道而驰——
“怎么不行?”荆烈将挑干净刺的一大块鲜嫩的鱼肉放在小碟子里,随后推到郁乔的手边,“我会做很多类型的菜品,满足你的口味绰绰有余,就不必要你再学了。”
“可……可这样不好。”郁乔在努力找到一个反驳荆烈的理由,“不能光你做饭呀……唔!”
话说一半的郁乔忽然噤声了,要是有人仔细观察,就能看到青年藏在发丝下的耳尖又染上了薄红。
“我做饭,你做别的。”荆烈笑了一声。
坐在对面的男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郁乔的不对劲,反而慢条斯理地夹上一块裹足了酱汁的咕咾肉放在青年的碗里,那张俊朗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尤其充满野性的眉眼之间是令人难以抵挡的荷尔蒙,“多吃点。”
“烈、烈哥……”
郁乔后脊背发麻,面对面的姿势令他很轻易地就能感受到自己被浅浅拨上去的裤口——
他现在穿的居家服是荆烈提前准备的,裤口宽松,几乎是轻轻一挑就能顺着小腿弧度上去的程度,而此刻在直播仪录制不到的角度里,他的裤口已经落在了膝弯处,在一双白嫩的小腿中间正夹着深了一个色号的脚踝。
“还喜欢吃什么?如果有我不会的,以后我可以继续学。”荆烈表现地很自然,任谁都不会知道此刻他已经攻城略池到了更加隐秘的地方。
现在郁乔不止耳尖红了,就连眼尾都染着可怜的红。
【??吃饭就吃饭,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么害羞?是我的问题吗?】
【emmm我也觉得,难不成因为我是单身狗?怎么觉得黏黏腻腻脸红心跳的?】
【+1,我也有同感。】
【性张力的另类表现方式?】
【这就是情到深处自然浓吧?大概是我等单身狗不能理解的甜蜜蜜。】
好在荆烈也就是逗一逗郁乔,让青年歇了学做饭的心思——他都已经会做饭了,宝宝躺平任喂就行!还学什么?
饭后,被喂饱的郁乔几乎是挺着个小肚子横在了沙发上,本来他说要去洗碗的,但被荆烈挡回去了——借着橱柜的格挡,荆烈几乎是捏着郁乔的腰把人嘬了一顿,直到把青年嘬得迷糊忘记自己来厨房做什么才罢休。
以至于被哄着在沙发上躺着等荆烈都洗完锅的郁乔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明明我是打算去洗锅消食的,怎么就躺在这儿了呢?
手里还有一盘洗好的葡萄的郁乔默默咽下果肉,将谴责的视线落在了荆烈的身上。
荆烈笑了笑,揉了一把青年的发顶,道:“你先做着,遥控器在这儿,想看什么自己按,我去冲个澡。”
荆烈本就正当壮年,一顿子做饭、洗锅,都结束后整个人都烧燥的厉害,再加上前不久还被郁乔撩过,那股子火憋在小腹里十足的难受,就等一场凉水澡降降温了。
窝在沙发上的郁乔看了半集综艺,见嘴上说是冲凉的男人还不出来,便放下手里的零食往卫生间走,嘴里小声嘀咕道:“该不会是洗晕了吧?”
他刚走到门口,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穿着深色T恤的荆烈半湿着头发,脖子上搭着毛巾,他半抵着身后的磨砂玻璃门,双手握着青年的肩膀,低声道:“怎么过来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哑,像是酒后微醺的感觉。
郁乔被水汽蒙了一脸,他隐约嗅到了什么味道,但更多的却是来自荆烈身上的薄荷沐浴露味儿,“啊,我看你洗太久了就来看看……我是想洗个手的。”
吃个半天水果的手有些黏糊糊的,怪不舒服。
荆烈沉吟片刻,“去厨房洗吧。”
“嗯?怎么了吗?”一脸懵逼的郁乔被荆烈握着肩膀、像是个小傀儡似的被推着转身,“浴室坏了吗?”
荆烈低头就看到青年一脸懵懂无知的神情,又干净又漂亮,让人忍不住甩着笔墨将其再弄脏一点。
于是他低头,埋在郁乔的耳边压低声音道:“不行,刚弄完,味道还有的大。”
郁乔:“啊……”
十秒以后,几百万网友眼睁睁看着和荆烈说了悄悄话的郁乔红了整张脸。
网友:?所以你们到底说了什么?给我听听呗!
*
黑匣子:
匿名①:其实是25
匿名②:……
匿名③:好吧,输了。
匿名④:就差1了!
匿名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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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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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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