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其它小说>蛊系美人在恋综[直播]>102.适合接吻的高度
  东沙海岛上依旧是狂风暴雨,台风海妖汹涌过境,几乎杀个片甲不留,这是近些年来持续最久的一次,甚至就连华国气象局的人都无法通过机器而做出准确的预测。

  原本人在首都的荆家老爷子和荆珩都一路赶来,坐着飞机到了江市隔壁的海市,又连夜开车到江市,却依旧因为变幻莫测的天气而导致救援队无法出海。

  当然,来的不仅仅是荆家人,还有秦家、江家、隋家、傅家以及郁乔的家人。

  “怎么会这样呢?”隋夫人是个温柔的女人,她眼眶通红地揽着丈夫的手臂,满眼都是焦急,一道厚实的玻璃之外便是汹涌的海浪,远处乌云密布,甚至还能看到闪烁着的雷鸣,“我的阿珩……”

  隋先生握紧了妻子的手,“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荆老爷子还是个暴脾气,但他也知道现在说什么也不用,此刻不是人力不到位,而是老天爷不给面子,“当初真应该让节目组再等等,要是再等等就有防水直播仪了,现在也不用这么着急!”

  现在说起来,老爷子和荆珩心里都蔓延着后悔。

  荆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因为和荆夫人分开的事情,夫妻两人隔着大洋彼岸,荆老爷子领着长子荆珩住在国内,而荆夫人则是带着次子荆烈久居海外,明明是两个大人之间的事情,但到头来往往受影响最深的就是孩子。

  荆珩还好,在国内有爷爷奶奶带着,荆家也不乏有同龄的孩子;但荆烈却不一样,荆夫人是F国大家族出身,成分复杂,因此在偌大的家族里除了荆夫人荆烈几乎没有可以亲近的人,但偏偏荆夫人是个事业型的女强人,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荆烈已经野蛮生长成了后来那副模样——

  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却总是死气沉沉,即使他脸上的神情再桀骜、再叛逆,可你却很难在他的身上感受到某种直白的诉求。直到当荆烈第一次了解极限运动后——那种将自己的生命挂在裤腰带上的运动几乎一瞬间就俘获了荆烈的心脏,只有在各种各样的刺激下,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依旧在跳动。

  从十六岁开始,荆烈便一点点地让极限运动渗透自己的生活。他像是真正不怕死的铁人,从尾崎八项开始一项项地验证自己生命力的强度,无疑,荆烈是强大的,同时也是疯狂的,他的疯不在于对事对物的偏执、神经质,而在于对生命的漠然、恣睢。

  荆夫人觉得危险,可错过了孩子近乎百分之八十成长的母亲也无力阻止,便只能在心里祈祷着,希望有一天能够真正出现一位能够拉住荆烈的人。

  “唉……”荆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他本来看《今日份心动》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儿子的改变,却不想现在又遇见这样的意外,真能说是福祸相依,“是祸躲不掉啊……”

  与此同时,在海岛之上——

  “啧,冰箱里已经彻底空了。”荆烈抱胸,他抬眼看了一眼雨幕沉沉的窗外,这会儿依旧是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倒是原先震耳发聩的雷声小了很多。

  这已经是暴风雨的第二天了,明明当太阳升起应该是春光灿烂、万物复苏的模样,但因为天际厚重的乌云,将日光的金芒遮了个干净,唯一可区别的就是比夜晚亮了几分的天空——但也仅仅是几分,薄灰色的天幕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苍凉。

  “得出去找物资,还不知道那些被淋了雨的物资现在如何了。”顾寻捏了捏鼻梁,一晚上都是雨,几个大男人只能凑活在客厅休息了一晚,具体睡眠质量可想而知,以至于他现在都后脑勺钝钝地发疼。

  “是得出去。”傅汀兰点头,一向洁癖冷沉的男人此刻面上也显出狼狈。

  隋珩皱眉,“现在的天气勉强可以出门,只要不打雷就好说。”

  之前几人能冒着打雷穿过小树林,多少有点儿幸运女神的眷顾了,但可不是次次都这么好运。

  “我刚又看了眼别墅里的电箱,目前还是没办法,受这天气影响太大了。”江虞揉了揉脑袋,有些无奈,“现在这种状况基本上就是外面进不来、我们出不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然我们分组出去找物资吧。”身上套着一件不知道谁的衬衣的郁乔站了起来,衬衣足够长,正好挡在他大腿的部位,要不是因为之前在山洞里走得慌忙,也不至于忘记拿那条搭在石块上的裤子。

  “我觉得可以。”顾寻点头。

  “那今天怎么弄?”

  “我去吧。”秦漠开口了,他看了一眼郁乔便立马收回了目光,整个人安安静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郁乔一顿,“一个人不行,太危险了,出去怎么也得两个人相互照应。”

  荆烈:“那我……”

  “你什么你!”郁乔忽然打断了荆烈说话,青年此刻眉毛微微竖着,明显是对男人非常的不满意,“你先好好缓着,身上还受着伤就想往外跑?”

  荆烈眼尾一垂,立马从精神奕奕的野狼变成了无精打采的小狗。

  “烈哥受伤了?”

  明显剩下几人都没有发现。

  郁乔点头,简单解释了几句,“反正你再休息休息。”

  “那我去罢。”傅汀兰抬手示意。

  “我也去。”顾寻开口:“物资被淋雨多了不好,倒不如我们几个都出去找找,两人一组,尽可能地往别墅搬物资,毕竟现在还不确定什么时候雨才能停。”

  “行,那就分头行动。”

  半个小时后,几人两两分组,一起出去找物资,至于肩膀受伤的荆烈和发烧初愈的郁乔则被吩咐老老实实看着别墅。

  郁乔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烈哥,你说这雨什么时候才停啊……”

  “不知道。”荆烈动了动肩头,随着肌肉的抽.动而带起细碎的疼痛,迎着此刻的光线,郁乔勉强看到了男人肩胛上已经变成青紫的痕迹。

  “过来,我给你上药。”

  凶气横生的男人就像是听话的家犬,轻声走路坐在郁乔的面前,碍于高度问题,还贴心地微微俯身,自己保持着一个有些别扭的姿态,却足以方便郁乔的触碰。

  “你这样子……就好像显得我很矮很矮。”青年小声嘟囔,却被荆烈听了个正着。

  “不矮,刚刚好。”

  “真的吗?”郁乔一直羡慕180的身高,偏偏他差的那两厘米怎么也长不起来。

  “嗯,适合接吻。”

  荆烈的话直白大胆,但也验证了他内心所想——以他的身高只要微微低头,就能掐住青年的后颈吻住对方的唇,这个高度、这个位置都是刚刚好的适合。

  不仅仅适合接吻,也适合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这个身高,青年或许正好可以被他撑在床上、拢在身下,可以用小腿蹭着对方的足踝,可以用手掌丈量对方的腕骨。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到最后一刻,郁乔绷着小脸,只是眼底细碎的光晕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嗯,或许这就是喜欢吧。

  将近一个小时后,其他几个人才风尘仆仆地回来,这一次大家出去的时候都有带别墅里的遮雨工具凑合,虽然比不上雨伞,但至少也是聊胜于无。

  几人找到了七八包物资,里面有衣服有食物,多数以泡面为主,但在眼下的境况中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

  不过很可惜,别墅里没电、没有热水,于是这是一顿噎人嗓子的干脆面。

  “我觉得未来一年我都不会想吃泡面了。”郁乔苦兮兮地皱着一张脸,虽然嘴里抱怨,但行为上还是接受良好。

  他收拾好自己手边的垃圾,忽然问道:“那……楼上的不管了?”

  楼上是谁,几人心知肚明。

  秦漠眼皮动了动,“是他自己不出来。”

  “嗯……”

  郁乔不是圣母,但也不希望孟缘是因为和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才出事,毕竟整体网络大环境总是趋向于弱者,眼下他们几人在客厅饱腹,缩在二楼的孟缘便成了弱者,倘若在救援队来以后孟缘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他们几人一定是最先被指责的对象。

  他不喜欢孟缘,他也知道孟缘因为嫉妒和憎恶想伤害他,但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郁乔决心还是等待离开海岛后法律对孟缘的惩罚。

  郁乔拍拍手站了起来,拿起一桶泡面,“我给他把吃的送上去,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不能出事。”

  比起一楼昏暗却充满人气的样子,二楼此刻显得更加荒芜。

  郁乔敲了敲卧室的门,将方便面放在门口,扬声道:“吃的我放在门口了,饿了就自己吃,其他的事情我可以等到离开海岛以后再计较。”

  卧室里一片安静,郁乔也懒得浪费时间,毕竟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可若是对方不领情,就怨不得他了。

  只是在他刚转身的一瞬间,卧室的门终于被从里面打开了。

  仅仅是一晚上不见,原本还趾高气扬的孟缘就变成了一副瑟缩的样子,他白着脸紧紧攥着门框,声线颤抖却带着执拗,“郁、郁乔,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青年语气冷淡,明显没有什么想要深入交谈的欲望,在发觉孟缘待自己的恶意后,郁乔已经有意识地远离对方,却不想暴风雨那天还能被人追着到山洞里。

  “我、我……”孟缘哆哆嗦嗦,“你、你进来,别、别让他们听见好吗?”

  郁乔挑眉,“行啊。”

  没有丝毫的惧怕,这一刻两人的身份就像是被对调了一般。

  卧室里没有灯也没有烛光,有的仅仅是窗外烟灰色的天空透进来的几分昏暗。

  ——咔嚓。

  门被关上,郁乔站在孟缘面前不远处,静静盯着狼吞虎咽着干泡面的孟缘。

  十分钟后,孟缘喝了口一同被带上来的矿泉水,连带着似乎稳定了一点儿之前的情绪。

  郁乔随手拉过一个懒人沙发,他懒懒坐了上去,宽大的衬衣蹭起几许,露出了修长、白皙的双腿,膝盖、脚踝微微晕红,甚至比橱窗里摆着的人偶还要漂亮几分。

  郁乔:“说罢,你想谈什么。”

  “你,”孟缘深深吸了一口气,“出了岛以后,你会告我吗?”

  “你觉得呢?”郁乔看了眼沉沉的天空,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你难道不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可是我没有伤到你!”

  “那是因为我躲得快。”

  郁乔眯眼,“是什么会让你觉得,我会放过一个差点儿就伤害过我的人?”

  “可秦漠不也好好的?”孟缘知道秦漠和郁乔曾经的事情。

  “你说他啊……”郁乔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孟缘,他当初可比我惨多了……”

  孟缘:“你、你什么意思……”

  他虽然知道当年的事情,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崇华国际的时候,秦漠确实是欺负了郁乔已久,但郁乔的反击只大不小——当年还没改名的郁宸年一口咬在秦漠的脖子上,能留下这么多年疤痕的牙印起止是一般的深?如果不是郁乔故意错开一截,那断得很有可能就是秦漠的大动脉。

  甚至之后那些状似亲密的照片被尽数送到了秦家老爷子的手里——郁乔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温室小白花,纵然郁家因为信任歹人破产,但从初中开始就和郁丛陵进出高端场合的郁乔很小就懂某些道理,他也在做整场计划的时候拿捏了每一个人的想法——

  愿意帮他的那两个学生曾经暗恋过他,因此在看到郁乔被秦漠欺负后,属于暗恋者愤愤的心情冒头,尤其当他们看到苍白受伤的少年主动搭话,这样的请求又有谁能拒绝呢?

  在和父母的交流以及各方打听中,郁乔勉强还原了秦家当年发生的事情,算是揣摩地猜测到秦老爷子一定非常厌恶同性恋。

  同时秦家发家于红色背景,一定格外地重视名声,因此那部分照片以及秦漠纠缠郁乔的经过被摆上秦老爷子的书桌后,受害者郁宸年自然是无辜的,而身为秦家大少爷的秦漠却难逃一劫——毕竟一位是校园里名气颇高、学习不错的校草,一位是打架斗殴、留级叛逆的校霸,两相对比,不论是谁都会更同情前者。

  秦漠当初因为脖子上的伤口刚从病床上下来以后,就被秦家家法伺候一顿,扭送到了飞往国外的飞机上,几乎在国外休养了半个月才能正常行动;而那时候的郁乔已经在秦老爷子的帮助下成功转校,甚至改了名字,算是脱离了名为“秦漠”的旋涡。

  “孟缘,你是怎么觉得我是个圣母呢?”

  郁乔摸着下巴,他眼底含笑,只是落在孟缘身上的目光却冷了很多,“我怕他,但不代表我不会反抗。”

  秦漠对郁乔的伤害是烙印在骨子里的,就像当初秦漠回国找到郁乔时,那种如附骨之疽的恐惧郁乔无法抵抗,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软着性子受欺负。

  很多人都说郁乔好,说他长得精致、性格也好,那是因为还没有人触及到郁乔的底线,往往这种好相处的人一旦被触及的底线,那才是真的可怕,就像如今的秦漠都不知道当年自己被送走基本上都源自于郁乔的计划。

  看着孟缘震惊的目光,郁乔耸了耸肩,“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你怎么这么恶毒!”孟缘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竟然有人真的能在算计了秦漠以后还全身而退,“你就不怕我告诉秦漠?”

  “那你就去说吧。”

  郁乔不在意地起身,他懒散地伸了伸腰,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原地的孟缘,“所以,别惹我好吗?”

  ——轰隆隆。

  雷声再一次响起,打开门出来的郁乔没想到在走廊的尽头站着秦漠。

  秦漠扭头,在昏暗中看向青年,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了对方的身形,这才一步步走近。

  “年年……”

  “秦漠,你当初为什么带孟缘上节目,我想这并不难猜。”郁乔打断了对方的话,直接道:“至于你的目的,我也懂,可我也说过,我不会接受的。”

  “难道一次机会都不能给我吗?”

  “你又凭什么拿着伤害我的过往来问我要机会?”

  “做错了可以赎罪,我知道我当年做的不对,但我现在想补偿你!我喜欢你、我爱你,从那时候我就一直喜欢着你……只是用错了方法……”

  郁乔淡淡移开视线,“我不需要你的喜欢。”

  “当初我们那么亲密,难道你就一点点心动都没有?”

  “我……”

  “年年,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在改了……”

  秦漠的性格源于先天家庭,他的偏执与扭曲也受到过往经历的影响,因此他不会爱人,甚至在年少冲动的时候伤害了自己喜欢的人;即使后来回国,他一开始的想法也是以强硬为主,直到在《今日份心动》第二期中看到了其他人和郁乔的相处模式、看到郁乔待他的冷漠,秦漠才逐渐明白自己的问题。hτTΡδ://WωW.sndswx.com/

  “可是我真的不需要。”

  郁乔的声音很平淡,就像是和不认识的陌生人说话。

  他道:“我不会喜欢一个侮辱我人格的人,你辱骂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你喜欢我?你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喝香水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你喜欢我?你按着我把烟头烫在我身上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你喜欢我?”

  “如果这就是你的喜欢,那我觉得恶心!即使你现在想补偿,但我不想要,因为我只要一想起来你曾经做过的事情,我就觉得心里不适。”

  “秦漠,你知道我用了多久才一点一点甩开你给我的阴影吗?”

  “我用了整整五年,从高中到大学,才能一点点适应它们的存在……我恐惧着手中拿烟的人群,我厌恶着各种香水的味道。每当我看到烟头就会觉得皮肉在抽痛,当我闻到香水也会生理性恶心,这些你带给我的伤害陪了我这么久,你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我改了’有什么用?”

  郁乔咧了咧嘴,“与其在这纠缠我,倒不如回去问问秦老爷子,顺便替我感谢一下他当年的帮助。”

  秦漠一愣,脸上的神情逐渐被不可思议代替,“年年……你在说什么?”

  “你问了或许就知道了。”郁乔笑了笑,再一次重复道:“秦漠,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此刻的秦漠已经有些反应迟钝了,“什么……”

  郁乔走上前几步,微微踮脚,扶着秦漠的手臂,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其实,我……”

  那一瞬间,秦漠脸上的面具彻底破碎,就像是被亲手熄灭了全部的希望。

  “那么,我先下楼了。”

  青年的背影是那么的清晰决绝,这忽然让秦漠意识到不是所有的伤害都能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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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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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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