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尾椎之下便是翘挺的蜜桃臀,那里被深色的裤料包裹,顶出一道起伏的曲线,随后是顺势而下的臀横纹,髀罅露着一条引人探究的薄缝,之下立着修长笔直的腿,并着的膝盖间甚至能夹住轻薄的纸。
为了方便测量,荆烈蹲下了身。
这个角度似乎总是引人遐想无限的,尤其从男人的背面看来,即使他是矮身蹲在地上的,可宽广的腰背、有力的肌肉,便能告诉所有人他本该居于上位者的身份。
郁乔一低头,就能看到荆烈短短的、竖在头皮上的板寸,这个男人该死地适合这种发型——不遮住眉眼、不遮耳廓,就是那么大大方方、完完整整地露出了极具有攻击性的五官,前额饱满,眉峰凌厉,略沉的眼尾似乎夹着风暴将袭的诡静。
这个角度下荆烈略偏头,平视青年的大腿,手里中捏着卷尺环绕其一双手掌就能掌握、甚至还绰绰有余的腿根。
深色的裤料略微被拉平,蹭着卷尺微微移动。
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大腿根都是一个比较私密的部位,触感敏锐,甚至便于情调的烘托与渲染。而此刻因为荆烈的动作,郁乔下意识并腿,收拢后腿间的缝隙正好夹住了对方的手掌。
——好烫,就像是一处暖炉。
“抱、抱歉……”
郁乔一愣,赶紧松腿,只是脸上那股燥气却怎么也下不去。
“没事。”
荆烈甚至没有抬头,他似乎专心沉浸于工作,动作极快地看了一眼青年的腿围,将数字默默记在了心里。
或许是屋里有些热了,男人的额间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一滴热汗,顺着眉尾一点点滑着侧脸,描摹过他棱角分明的蜜色脸庞,最终在即将从下巴坠落时被男人抬手抹掉。
“……可能需要你换一个动作。”
——太热了,热到嗓子都有些发哑,心中不免渴望久旱逢甘霖的舒爽。
荆烈眨了眨眼,后退一步站直,捏着卷尺的手略微放在腹前,米白色的尺端轻轻晃动,摩擦过他的裤子发出“沙沙”的动静。
世间上没有哪一刻令荆烈如此庆幸自己穿了一条很宽松的裤子。
“需要怎么弄?”
说话之际,郁乔顺手拿起来了搭在衣架上的半袖,双手从衣摆穿过袖筒,腰背微微弯曲,身后弓出一道弯曲,肩胛耸动、腰侧的人鱼线也被绷得更加明显。他把头从领口套了进去,拉展衣服,彻底遮住了那一抹引人入胜的雪白与薄红。
荆烈的心里闪过了一丝可以被主人明察的可惜,他不动声色道:“要量腿长,需要从腰开始到脚尖。”
他解释道:“可能你躺下或者是坐下会比较方便。”
“从腰到脚尖么……”
郁乔颔首,“那我直接躺在床上吧。”
青年动作利索,在做好决定后便立马脱了拖鞋,平躺在床上,身形平直,双腿并拢,连脚背也紧绷着,露着浅粉的趾尖,“我可以了,你直接量吧。”
“……好。”
荆烈站在床前,缓缓俯身。
躺在床上的青年此刻毫无防备,他睁着一双不然尘欲的眼睛,睫毛微阖,似乎是有些害羞而不敢与荆烈对视,可这样的情境却又方便了荆烈——男人咬着后牙槽、舌尖抵着上颚,在与心中欲望作斗争的同时,带着火气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似乎是想将这个人彻底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郁乔就像是玫瑰城堡中沉睡的公主,他在等待吻醒自己的王子,但站在他床前的却是早生觊觎的恶龙。
卷尺轻轻贴住了青年的裤腰,随后一点点被那双炽热的大手捋平,紧紧挨着裤缝,一寸、一寸地向下延伸,直到露在裤脚之外的脚踝骨。
荆烈目光闪了闪,忽然想起了心动别墅第一晚发生的“意外”事件,那天也是他握着青年的小腿帮对方热敷,即使隔开数日,他的指腹似乎在捻动之间仍然记得那嫩滑的质感。
“可能需要碰到你一下。”
下一秒,郁乔就感觉到一双手贴到了他的脚踝,拉着卷尺平铺在脚背上,直到足尖。他手指陡然抓紧了衣摆,心里庆幸自己洗了澡,但来自足背的上触感还是让他有些神思飘忽、难以集中注意力。
半弓着腰的荆烈动作略微僵硬。
实际上,他是一个非常有距离感的人,在日常生活、工作之中,他会为自己营造出最适宜的生活环境与交往距离,或者可以说与人相互诚挚、不予灵魂,五湖四海的兄弟朋友只多不少,却没有几个能够真正交心的。
但此刻他望着卷尺下青年紧绷的足,却忽然想不顾任何距离、伸手紧紧抓握,去无限地贴近、碰触,最好是能攥着瞧见那足背上脉络的程度。
珠辉玉丽的羊脂肌理攀爬蔓延淡雪青色的血管,两种颜色的相贴混合有种虚幻的瑰丽与脆弱。
如此距离,荆烈几乎能感受到那流淌在血管中鲜红的血液,以及潜藏在脉络中的微弱搏动,进而嗅到那浸润肌理、血液甚至是骨骼的体香。
——是柑橘的清甜和马鞭草的清涩。
他生出了一种跪在青年身边的冲动,他想去捧着散发暖香的皮肉亲吻,去啄吻出一串串朱红的痕迹,去欣赏对方眉眼含情脉脉时的姝艳神色,看着对方反抗无力、任他宰割而沁出泪光的模样。
凶狠的、欲孽的念头蜂拥而至,一股脑地缠绕在荆烈的心头,像是走火入魔的圣僧亲自举起屠刀,加入抢夺美人的纷纭。
那一瞬间,荆烈的眼神极凶,像是极地的饿狼,望着美味的兔子垂涎欲滴。
“好了吗?”似乎在云端传来了青年询问的声音。
“——好了。”
男人眼里凶狠的光芒很快便黯淡了,他咬了咬舌尖,刺痛感纷沓而至,神经有了几分清明。
他像是刚做完什么体力活,彻底直起身的那一刻感觉自己早就汗流浃背了,甚至握着卷尺的掌心都潮汗一片。
荆烈不着痕迹地用衣摆擦了擦手掌,指缝里紧握在卷尺,似乎在与什么做抗争。他不知道郁乔能不能看得出自己的异状,而此时唯一能找到的借口就只有一个,“感觉还挺热的……”
郁乔坐起身,他注意到了荆烈略显晶莹的鬓角,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对方火气旺盛,甚至还有些羡慕道:“我看你都有些出汗了……荆烈,你冬天应该不怎么怕冷吧?”
他与荆烈本就体型相差巨大,在男人直起身后,或许是因为黏稠的热气,衣料贴在身体上,勾勒出他常年参与极限运动而锻炼出的健硕肌肉,明明裹得严严实实,却叫郁乔多看一眼都觉得不自在,似乎隔着一层衣服都能在脑中幻想出对方毫不掩饰的荷尔蒙气场。蜀南文学
“嗯,不怕。”荆烈点头,他早已经将青年身体的数据记在了心里,此刻一点点捋着卷尺绕城一圈,“我怕热耐冷。”
他想到了刚刚碰触时青年温凉的肌肤,握在手中的脚踝像是一块凉玉,最是适合炎热干燥的夏季把玩在手掌之中。
——他想拥抱对方。
——想将人嵌入怀中,融为一体。
这一刻,因为吸引而挑动的欲望空前强烈,再一次加深了荆烈心中的诉求。
与此同时,被遮挡在一片黑暗下的摄像头后——
【啊啊啊已经十分钟了,接吻了吗?结婚了吗?是不是孩子已经有了?】
【乔乔的果体好好看啊!痴汉脸.JPG】
【所以到底在干嘛?真的就是测量腰腿吗?可是为啥测量啊?我怎么看不懂……】
【大胆猜测一番,我觉得是因为这周的“约会大作战”,话说有没有其他直播间的朋友们来个现场转播?我好怕自己一换直播间就错过什么劲爆画面!】
【我我我!我刚转了一圈!隔壁直播间里江虞去和朋友找讨论,我估摸着可能是某种奢侈品,现在他们说到了香水;隋珩的女助理好飒!姐姐好鲨我!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好好听!最重要的是助理姐姐的对象也是个可爱的女生!傅汀兰在上课,他上课的样子好帅好苏好禁欲,完全就是我的审美点;顾大总裁好像在开什么国际会议,反正人家说的话我就听懂了一个“thank”……】
【在这里蹲守的我错过了好多呜呜呜……】
【诶诶——亮了亮了!咱重获光明了!】
下一刻,原先覆盖在摄像头上的遮挡物被取了下来,反光的摄像头瞬间收录了郁乔的脸,而在青年的身后则是低头静立的荆烈。
【我天,这么近距离皮肤还这么好,让我怎么活啊!】
【有颜值的人就是任性,能直接镜头怼脸,倒是我怼上去,估计能把鬼吓死。】
【唉,美好肉体没有了,老夫的牛子也消失了。】
【感觉错亿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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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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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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