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高声叫嚷道。
“什么先来后到,分明是我先来的,我是看她在打碟,才先去上了个厕所,怎么上个厕所不算数了吗?”
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酒气在房间中弥漫开来,显然来人喝了很多酒。
“张二爷,你这可坏了规矩了!”
顶着尖头长帽的白无常服务员从一旁先挤了家里,低声下气地说道。
“规矩?老子最守规矩了,是你们不守规矩,你去问问那个妮子,老子有没有跟她打招呼!”
门口的人影大声喝道。
石月微微一皱眉,随即突然绽开了一张笑脸,嗲声嗲气地说道。
“二哥,你这是干嘛啊!我这不是有人吗,你等我一会嘛,我一会陪你唱歌。”
“等你娘个腿!老子现在问你的是,我他么的刚才是不是跟你打了招呼了!”
“这……刚刚我在大厅里打碟,人那么多,我大概,可能,也许是真没看到……”
石月低声解释了一句。
却不想这一句话竟是彻底惹恼了来人。
他咣地一拳砸在了铁门上,大声喝道。
“你看不到老子,就看得他们两个是吧,刚才这老杂毛打了个响指,你就贱兮兮地屁颠跑过去了!”
“好,好,老子就让你这贱货好好认认我,看你还他娘的看不看得出来!”
他话音未落,迈步进门,抬手就要打,那白无常服务员连忙拦在了他身前。
“张二爷,我为你好,坏了规矩,六奶奶可不留情面!”
“你他娘的也敢拦我,给我滚!”
那人影却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手腕一转,反着抽向了白无常服务员。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那服务员的动作倒是够快,单手一伸便捏住了人影的手腕,同时向侧一拉,脚下一个绊子,想把那人影撂倒在地上。
不想那人影突然双眉毛一立,大声喝道。
“你他娘的敢还手?”
随着这声大吼,那人影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震,我直觉似乎整个地面都跟着他震了一下。
白无常服务员使得绊子像是踹在了钢筋上,只听卡车一身,立刻哀嚎起来。
分明是白无常主动踹得人,结果断得却是他自己的腿,由此可见对手的身体有多硬。
“娘了个西皮的,跟我这叫板?老子送你回地府!”
那人影抬手一掌,拍向白无常的头顶,若是这一掌拍下,非把白无常的脑袋拍碎不可。
“啊!”
石月已经惊声尖叫了出来。
只见阮文松手指一弹,一条草绳编成的小蛇突然从他的袖子里钻了出来,一下缠住了那人影的手腕。
这草绳小蛇刚一接触手腕,便立刻嗡地一声猛然震动,好似变成了钢丝编制而成的一般,立刻绷直了,拉住了那人影的手掌。
“这不是张其同,张二爷吗?怎么喝了几瓶子马尿,就自己几斤几两了,刚在这地方动手,你活腻了啊!”
阮文松拉着草蛇轻声笑道。
“我草,原来是他妈的你啊,你不是被叫到元家老祖那去受刑了吗?还敢到这来混?”
“怎么着,被元家老祖打了一顿,现在倒成了他们元家小狗子,戒律使啦?”
那人影看了眼阮文松,大声嘲笑道。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那人影的样貌。
只见这位张二爷大概三十多岁,尖嘴猴腮,枯瘦如柴,长相说不上特别丑,但也绝对不好看,尤其是那一双小眼睛,比老鼠的眼睛大不了多少,非常搞笑。
他用力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阮文松,接着道。
“姓阮的,今天就是老子先到的,识相的,你赶紧滚开,让月苏跟我走!”
“我要是不让呢?你说带走就带走,你当你是那那颗葱儿那头蒜儿?好像老子怕了一样。”
阮文松拉了拉自己袖子笑道。
“不怕?好!”
“老子今天就打到你怕为止!”
张二爷大叫一声啊,双手猛地一拉,摆出一个架势,接着后腿一蹬地,一只拳头瞬间到了阮文松的面门。
好快!
我根本没有看清张二爷的动作,眼前姿势一闪,阮文松的头便直接从他的脖子上飞了下来,趴地一声贴在了对面的墙上。
那是阮文松的头?
我不堪相信地看着那墙壁,还没等反应过来,阮文松地声音忽然从他留在原地的身体传了出来。
“你他娘的疯了,敢下死手?好,老子就玩一玩。”
这话音未落,他肥胖地身体突然裂开成了四片,向张二爷笼罩了过去,以我的道行,竟是看不出这是真实情况,还是幻想。
那张二爷则是嘴角一钩,双手的手型微微一变,五指突然捏在了一起,只伸出了两根食指在外。
这是螳螂拳?
我诧异地看着那张二爷的拳架,立刻认出了他的拳法。
下一秒钟,我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张二爷的身形快得像是一团残影,飞速在阮文松裂开的身体上连点。
只听一阵砰砰砰地声音,阮文松的身体竟是被他点成了碎片。
紧接着,他猛然向对面的墙壁冲了过去,双拳齐出,砸向墙壁,阮文松的真身突然从墙壁中走了出来,就地一股滚,堪堪避开了张二爷的螳螂拳。
这螳螂拳最厉害地就是速度,练到极致,其速度远远超过普通人的想象,而这张二爷,显然就是把这套拳法练到了极致的人。
阮文松的纸绘假身被破了之后,被张二爷追到再没有时间施法,只能到处乱躲,身上已然被张二爷点中了十几下。
一连串的草扎小人从他的衣服里掉落了出来,落在地上立刻烧成了灰烬。
这都是他用来规避伤害的刍灵,可以帮他挡一次致命的伤害,也即是说,若是没有这些刍灵,他已经被张三爷杀了十几次了。
“我……”
我刚想要帮阮文松一把,却只听阮文松大喝道,“这是我和大红棍张二爷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别动!”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张三爷的功夫极高,我绝对不是对手,贸然出手一旦吸引了那张三爷的注意,阮文松自身都勉强应付,根本救不了我。
这张三爷似乎根本不会术法,想不到他竟是单凭一身功夫就能对付阮文松这个级别的高手,不愧是红棍。
尤其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根本施展不开,阮文松怕是这次要栽了。
就在我为他捏一把汗的时候,那铁门外突然又传来了一声厉喝。
“谁胆子这么肥,敢在这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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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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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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