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莎莎惊异地看着窗玻璃上的血手印说道。
“有这鬼云遮空,阴煞秽物即使在正午阳气最旺的时候也能出来!”
阮文松仰头看了看天上的乌云说道。
啪啪啪啪,整个车厢发出一连串敲打的声音,在车门的窗户上出现了一片血手印。
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强烈的煞气,后续也没有其他异样,就连血手印也不过是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就算是警告?有人不想让我们来?”
石月有些紧张地问道。
“只不过是阴灵过路而已,并不是针对我们。”
阮文松略带轻松地笑了笑。
我心头突然灵光一闪,只觉这手段似曾相识。
“田仁杰?”
“是田仁杰!”
龙莎莎和我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你们怎么知道是他?”
阮文松微微一愣,侧头问道。
“这老东西在湘西吞了一个邪神,阻止我们去支援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套把戏。”
我轻声回了一句。
“他怎么来啦?”
阮文松喃喃自语。
“看来廖占雄也察觉到不对了。”
他边说着边把面包车停在了一栋十几层高的楼房边上,几个戴着安全头盔的人立刻迎了上来,看样子都是工地上的工人和一些家属。
领头的人不等阮文松下车就急切地敲了敲车窗,如释重负地笑道。
“仙师,你们终于到了!”
“李师傅,现在情况怎么样?”
有人说领着我们下的车,和那领头的人握的握手问道。
“已经有十几个工友进医院了,花了许多钱,但是一点都没有好转啊。”
领头的李师傅一脸忧愁地回道,跟着他来的人更是神色焦急,我也是下了车才看清原来这栋楼房是县医院。
“走,我们去看看。”
阮文松领着我们一起走进医院,被一众工人的簇拥着来到了住院部二楼右侧的病房。
“这一片儿住的都是咱们的人,医生该检查的都检查了,也都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毛病,他们每天就只说饿的不行要吃东西,但吃得越多瘦得越快,现在一个个瘦的都皮包骨啦。”
李师傅拧着眉毛说道。
“被附身了?”
石月低声自语了一句,却被跟在她身后的其他工人和家属听到了,顿时嗡嗡嗡地议论了起来。
“安静,这里是医院。”
护士站地护士匆匆走了过来,低喝了一声,接着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啊?现在不是家属探视的时间。”
阮文松懒得多说废话,向石月使了一个眼色,石月会意地双手在身前捏诀,张口默诵了一句咒语,同时从包里取出的一些糯米粉向天上一撒。
随着她的咒语念完,那小护士的眼神立刻迷离了起来,左顾右盼了一下,随后挠了挠头就扭头走了回去,似乎我们这些人在她的眼中都消失不见了一样。
好厉害的障眼法。
我看着石月的术法,不由得在心中称赞了一句。
阮文松推开了一间病房的门,我和龙莎莎,石月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一众工人和家属则都被石月拦在了外面。
病房里有三张床,只有中间的床上躺着一个皮肤黝黑,枯瘦如柴的老人正大口大口的啃着萝卜。
他的吃相非常浮夸,仿佛那萝卜是什么人间少有的仙界美味一样,几乎都不怎么咀嚼,如果不是萝卜太大,他恨不得一口就给吞下去。
在他病床前的柜子上面摆着一个大铝盆,里面大概原本满满当当都是萝卜,现在只剩下一半了。
“这不会是兔子精附体吧?”
龙莎莎诧异地自语了一句。
“恩?”
床上的老人抬头看了龙莎莎一眼,随后又看向了阮文松,突然咧开大嘴笑了起来,以一种极其稚嫩地嗓音说道。
“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略略略!”
他话音未落,神情陡然再变,五官狰狞恐怖挤在了一起,歇斯底里大叫了起来。
“我就喜欢吃胡萝卜,我就喜欢吃胡萝卜,谁都不许我不让我吃胡萝卜!”
随着他的叫嚷声,我只觉整个病房都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好似海中的一叶扁舟一般。
阮文松单手捏一张符纸在手中一晃,白色地符火立刻燃了起来,整个房间在符火的照耀下终于安稳了许多。
他反手一甩,将符纸甩到了那老人的额头上,一缕赤红色的烟气顿时从老人头顶百会穴中冲了出来,化作了一个模糊朦胧地模样。
不过这道符也不过是将小孩的灵魄给逼了出来,并没有驱离,那团红烟还连在在老人的头顶上,活像是一株长在老人头上的草木。
“原来是南传白莲的终偶木令。”
阮文松笑了一声,接着从包里掏了一炷浊香出来晃一晃引燃,口诵了一句咒语。
““归根何归,万木落芳回故里,来灵何来,各安天命莫贪图!”
随着咒语念完,他手中的浊香突然断成了几节,落在地上飞速化作了灰烬。
那老人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动了起来,紧接着身体一抽一弓,哇地吐了一大口青黄色的浓水在被子上。
只听嘣地一声好似琴弦断裂的脆响,那赤红色的少年元灵与老人头顶的连接处瞬间断裂开来。
“快,祝由针法。”
阮文松低喝了一声,龙莎莎立刻一步冲到了老人身前,从腰间摸出金针,飞快地在老人身上刺下了十几针。
她接着点了点自己的眉心玫瑰,那些金针顿时嗡嗡嗡地轻轻鸣叫了起来。
老人的身体却是抖动地更剧烈了起来,先是脖颈粗大了好几圈,随后仰头狂喷起了大量的黑黄浓水。
与此同时,那少年元灵则是面目狰狞地刺耳尖叫着向阮文松扑了过来。
我刚要从包里捏出符咒,却被阮文松拦了下来,只见他手中法诀一变,对着那少年元灵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少年元灵竟是被他一口吞了进去。
他接着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将少年元灵吹进了瓷瓶中,用一张白符封住了瓶口,这才悠悠说道。
“这小鬼都只不过是景家买卖的受害者,日后还要超度呢,不可下重手。”
他话音未落,龙莎莎却是焦急地大喊了一声。
“不行,我保不住这老人的命。”
我抬头一看,只见那老人喷出的已经不再是黄水,而是紫红色的血。
以这个出血量来说,恐怕神仙难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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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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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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