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六点钟,山间浓雾萦绕在窗外,看不见任何景致时,她睁开了眼。
睁眼的一瞬间,就对上了布满血丝的清黑凤眸,白夭不由一怔,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脸委屈的男人拉着手,放在了胸口。
“夭夭,它怎么时隐时现的?是不是婚契没缔结稳固?”
是他昨晚不够努力?
还是白夭如今法力低微?
这么不牢固的婚契印迹,让他怎么安心呢?
此时的聂混,红着眼眼神幽怨的苦恼神情,像个受了委屈的半大小子。
白夭扑哧一声,忍俊不禁肩头发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笑声儿轻颤。
“你当这是纹在肌肤上的吗?还随时可见?这是烙在你魂灵上的…”
一大早的,这么逗她笑?什么旖旎都被他搞没了。
事后清晨的佳人风情惑人,笑的花枝乱颤地模样也撩人极了。
聂混眸色凝黑,翻身将她控住,埋首咬她耳朵。
“还不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只要不是随时都要毁契不做数了,怎么都好说。
耳朵是妖的敏感处,与缔结婚契的伴侣,舔耳朵咬耳朵都是在暗示求欢。
白夭半个身子都软了,连忙止住笑声儿,一边推他一边低促解释。
“我说我说,你别闹。”
聂混不肯离开她身体,捉着她一只素白小手轻轻啄了啄,眸光灼灼望着她。
“天地婚契是灵魂间的契约,便利于妖怪能通过婚契指引,找到投胎转世的爱人。”
“每个妖缔结的契约纹路都各不相同。”
白夭如鸦羽般的眼睫低垂,水润莹亮的眸子盯着聂混胸口显现的印迹,唇角牵起,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戳了戳。
“只有在四爷想念我,或者动情之时,这印迹才会显现。”
也算是妖与伴侣之间的一种无言的默契。
还有这等神奇的功效!
聂四爷简直既惊喜又愕然。
低头看了看胸口,这会儿契约印迹,实实在在存在着,如胎记般,他明显发觉烫意从这处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的反应立竿见影。
对上姑娘狡黠勾人的眸子,他低低闷笑,抵开她双腿,哑声低语印在她唇上。
“那你说,爷现今是想念你,还是动了情?”
白夭盈盈轻笑,侧头避开他。
“我猜,都有…”
聂混闷笑,重重攻克城关,一手控住姑娘要挠人的爪子,肆无忌惮地放纵印迹越烙越深。
二十五年才做了真男人的聂混,贪恋放纵的不得了,让契约印迹时时刻刻显现,仿佛是他如今最上心的乐趣。
得亏白夭有灵力护体,不似一般身体真正娇弱的姑娘,还能陪他疯的起。
只是可怜了年纪尚小的莹玉,熬到天黑送了晚膳进屋,被聂混叮嘱进屋收拾床铺时。
小姑娘看清一片狼藉的大床榻,顿时面红耳赤无从下手。
白夭从洗漱室出来,就瞧见床单被褥都堆在地毯上,莹玉丫头缩着头,手脚飞快的在铺新床单。
然而她越铺越慌,尤其抬头看到白夭,更是慌得连忙垂下了头。
白夭面无波澜,默默将松散的真丝睡裙肩颈处拢好。
她心下暗自叹了口气,骂了聂混一声,面上不动声色轻柔开口。
“将换下来的抱出去吧,其他的不用你管了。”
莹玉抻着床单一角的手顿了顿,犹豫了两秒,连忙闷着头跑到床尾,将地上的被褥床单抱起来,匆乱慌张的跑了出去。
白夭轻声失笑,自己踱步到床边,将床单重新铺好。
聂混瞧见莹玉慌里慌张跑出去,便起身往里屋走来。
跨进门,就瞧见他家小妖精,正单膝跪在床上,在掖远侧的床单。
她身上珍珠粉的睡裙宽敞肆意,衬的整个人如玉砌的般皎洁无暇,因着她妖娆魅惑人的姿势,肩头滑落,春光一片无限好。
聂混凤眸一暗,忍不住走到床边,扣住她小腹,将人整个搂在怀里。
明明已经缠绵悱恻的一日一夜,可他只要看她一眼,就能原地自燃。
“中了邪,你这妖精,天生是来诱惑爷的,迟早死在你身上。”
他狠狠笑骂,按着白夭肩头,在她肩窝里用力吮了一口。
“爷怎么说的?不许将爷的印迹抹掉。”
他劳苦劳心的在这具身体上烙印自己的痕迹,这妖精怎么能轻而易举就将那些烙印抹掉?
聂四爷很不爽!
“唉!四爷,别闹了,你这样我怎么见人呢?”
在白夭哭笑不得的神情下,聂四爷扯下她滑落肩头的裙裳,再次在她白瓷无暇的锁骨处,又烙下印记一二三。
看着重新斑斓漂亮的身体,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聂四爷满意溢笑,奖励般吻了吻她白嫩的面颊,嗓音柔和。
“爷喜欢看,你若是不喜让别人瞧见,出门前再隐掉这些痕迹。”
“只是,和爷呆在一起时,不许隐掉,记下没有?”
白夭气笑,提着腿拍打他胸膛,笑声清灵娇脆。
“不讲道理!臭无赖!”
这把掐了水儿似的软音,似嗔还喜。
聂混竟然十分喜欢听!
他闷笑两声,满脸愉悦,蹭着她鼻尖儿逗她。
“再骂两声爷听听。”
白夭气到无奈翻白眼,“你是不是有病!”
“唔…爷有病,瞧见你就饥渴难耐,的确是病得不轻。”
白夭嫌弃的咧咧嘴,手上用力推他。
“你起开!我还没铺好床。”
聂混笑的一脸无赖,指腹揉捏着她纤细腻滑的肩头,语气漫不经心。
“无妨,天黑了,反正一会儿还要乱的。”
白夭叹服的看着他,干脆放弃了挣扎。
“聂混,你还有完没完了?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放纵了?”
“二十六年了,放纵这一次,有什么要紧?”
聂四爷不以为然的挑起眉梢。
他不觉得他放纵。
怀里搂着这小妖精,他觉得他还可以再来。
这么动念,身上又开始发烫,手也开始不安分。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白夭背脊汗毛都竖了起来,素手揪着他衣领挣了挣,气笑骂道。
“聂混!知不知道什么叫'米青'尽人亡?!”蜀南文学
她真是怕了他,怎么像只喂不饱的狼?不知疲倦的吗?
“爷不知道,夭夭不如试试,兴许再努努力,能让爷对此深有感悟。”
聂混专心致志,一意孤行,将刚洗的香喷喷的大宝贝,剥了个干干净净。
白夭低叫一声,掩着唇攀住他肩颈。
细声斥骂断断续续。
“你…你混蛋”
“爷混蛋,瞧你也挺喜欢的,嗯?”
白夭腮若桃红,被他啃过的肩头湿濡濡泛上胭脂霞光,如魂色授予的妖精,缠在人怀里时,真是恨不能让人把命都给她吸了。
聂混眼底发红,呼吸紊乱,渐渐失控。
娇弱的姑娘,陷入迷离,不堪摧残。
令他异常满足与舒畅。
聂勋和顾珮妤的订婚宴前,白夭是再没机会逃离聂混的掌控。
再次从主卧出来时,白夭恍惚有一种重获新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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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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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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