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她都斗赢一条蛇精了,怎么还一脸不高兴?赢了还不高兴了?”
孟枭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闭嘴!烦不烦!”
这大嗓门,吵的他脑瓜子嗡嗡的,压根儿没法想事情了!
郑毅虎目圆睁,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粗声反驳:
“不能!”
孟枭这单薄的身板儿,被这一巴掌,险些拍的当场吐血,直直往前栽了两步,好悬没脸朝下趴在地上啃个狗吃屎!
他反手捂着肩胛骨处,额角太阳穴突突直跳,猛地回头瞪郑毅,咬牙切齿地低吼:
“郑毅你大爷!能不能别动手动脚!你丫会不会好好说话!”
郑毅挑着眉哼笑一声,“谁先不好好说话的?老子跟你说话,是不是你先嚷嚷的?”
孟枭缓过这阵疼痛,站直了身子,抬手摆正了歪斜的金丝框眼镜,满脸怒火压不住。
“你丫跟老子扯,老子跟谁扯?!蛇妖是白姑娘放的,你那么多为什么你怎么不问她去!”
愤愤地吼完,孟枭抬脚怒气冲冲地就离开了。
走了几步,像是仍不解气,又回头指着郑毅鼻子骂了句:
“跟个娘们儿似的,说不过就动手!就你这样的,这辈子也找不着媳妇儿!”
郑毅顿时黑了脸,嘿了一声,攥着拳头就追他。
孟枭见状,拔腿就跑。
“姓孟的你他娘给老子站住!就你这细皮嫩肉娘们唧唧的人,还好意思嘲笑老子像娘们儿?!有本事你别跑!”
“滚!不然等着你捶吗?孟爷又不傻!”
“艹,别让你郑爷爷逮着你,看我不捶死你丫的!你还咒老子一辈子娶不着媳妇儿是吧?老子抓着你,先捶断你子孙根!”
“你大爷!我老孟家世代单传,你敢拿孟爷子孙根开玩笑?!弟兄没法做了,绝交!”
“绝交就绝交!谁他妈不是单传一样,我爹还就生了我一个儿子呢!”
空气里仿佛还有蛇妖留下的腥潮气息,一众亲眼所见的亲卫,都还身心发毛,怕是今晚连觉都不敢睡了。
而他们的两位总军大人,却跟拌嘴的半大毛小子似的,围着营帐和火堆追赶打闹,互骂的对话更是让人啼笑皆非。
众人抱着枪杆子围观,看着看着,就都笑了起来,一时间,紧张畏惧的气氛渐渐被冲散。
与此同时,营帐里,聂混正陪着有些失落丧气的白夭,便也没去管外头那两个幼稚的左膀右臂。
营帐简易,除了铺好的被褥,只有一盏油灯。
两人面对面坐在铺好的被褥上。
白夭始终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聂混也没打扰她,只自顾脱了军装,卷起白衬衣的袖管,在铜盆里净了帕子。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将白夭披散的乌丝掩在耳后,食指勾起她精致的下巴,一点一点替她擦净面上的灰。
做这件事时,聂混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油灯摇曳的光影,神情温和专注。
姑娘卷翘的眼睫微颤,缓缓掀起,展现了那双漂亮勾人的眸子。
四目相对,聂混在她澄净的眸中看见了自己,没来由的,他只觉得心情愉悦,便勾唇笑了起来。
擦干净她昳丽漂亮的小脸蛋儿,他将铜盆端到两人之间,替白夭提了提袖口,按着她那双染着血迹的手,压进了水中。
水温不算暖,但也没凉透。
他一根根洗的缓慢而认真,血色洗干净时,纤纤素手如葱白翡玉,十分精致好看。
然后,他又拿起帕子,折叠出干净的一面,将这双手细致的擦干净。
“日后,这种血腥又危险的事,你能不能少做?就那么好斗?那么喜欢凑热闹?”
白夭静静看着他,看出他隽逸的眉眼间隐隐透出的愉悦,她轻轻呢喃。
“你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聂混薄唇浅勾,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揉着她的手,拖到唇边轻轻一啄。
“身上这件旗袍也脏了,爷帮你换,还是你自己换?”
白夭黛眉浅蹙,有些不悦,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聂混凤眸一暗,反应极快,一手抵住她胸口,倾身将人压在了被褥上。
白夭用力挣扎,却被他一把握住纤细的玉颈,被迫昂首。
男人的唇顷刻覆了过来,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强悍的气势。
不吻则已,一吻便要攻城掠地。
“唔!”
唇舌交织,白夭瞳孔微缩,纤细的腿猛地抬起,却被他双腿临近夹住,没能得逞。
她反手就薅住他一把头发,手下一点儿没留情面。
聂混吃痛蹙眉,呼吸沉重紊乱,松开握住她脖颈的手,一瞬桎梏在她心口处,大力揉捏,身子死死压住她。
白夭浑身一紧,眸光幽蓝的流萤闪烁。
聂混察觉这一变化,还没等反应过来,手心的丰腴软肉一空,勾缠的唇舌也骤然消失。
身下的人,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在一团白雾里。
他来不及掩饰眸底的惊愕,猛地翻身坐起。
看清一溜烟儿窜到被褥角落里的白毛狐狸,聂混只觉得头顶'噼啦'一声,如遭雷击,整张脸都青了。
“白夭!你竟敢…”
他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咬着牙气笑了。
白夭蹲坐在被褥上,眯起的狐眸像是在嘲笑他,模样狡黠灵动。
聂混死死盯着它,两瞬后,骤然发笑,他笑的止不住,好半晌才停下来,冲她招招手。
“过来。”
白夭有恃无恐,迈着优雅的步子,慢吞吞踱到他身边。
聂混眼底还溢着笑,方才吻她时弥漫的谷欠色已经消匿。
“小妖精,还学会金蝉脱壳了,这是知道怎么治爷了是不是?”
竟然在这么要紧的时候,化了原身变成只狐狸。
简直太损了!
只要一想到,日后自己搂着她亲,她就变成只狐狸来扫兴,聂混就又气堵又无奈。
白夭跃到他怀里,前爪搭在他胸口站起身来,狐眸眯着笑,故意逗弄他。
“四爷还动邪念吗?你不是说喜欢我?我变一副模样,你就不喜欢了?”
聂混一手搂住她,眉眼带笑,仰面倒在被褥上,食指勾了勾白毛狐狸的下巴。
“你什么模样,爷都喜欢,小妖精,爷不过是惩罚你扔下爷在先,你就这么不经逗,还变成只狐狸来反击爷。怎么,今晚是不打算变回来了?”
白夭雪白的狐尾悠哉悠哉的晃悠着,趴在他胸口,不止没回答他,还将下巴搭在前爪上,闭上眼,一副要睡了的姿态。
聂混嗤笑一声,眸中掠过暗芒。蜀南文学
一手压在它背后,一手轻轻顺着它前爪揉捏,一路揉捏到胸口,再到柔软的肚皮。
小样儿,真以为治不了它了?
狐狸身就不是她的身体了?
还不是一样摸?
然而,果真让他拿捏住了,白夭张嘴就咬在他那只不安分的手背上,气鼓鼓地破口大骂。
“聂混!你还是不是人?连只狐狸都调戏!!”
聂混唇角上扬,眉眼间难掩倨傲,任由它咬着自己,慢条斯理地回道。
“你若不变回来,老老实实让爷搂着睡,今晚,爷能揉你这狐身一晚上。”
看谁能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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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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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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