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水清凉,身体内的热意却一波攀上一波。
白夭黛眉轻蹙,闭合的眼睫如鸦羽般轻轻颤动,只觉得自己像是处在冰火两重天里般难熬。
“别咬。”
伏在她耳边的声线温醇低磁,呼吸灼热,激起她半个身子的麻栗。
轻咬的唇瓣被带着湿意的指腹揉开,白夭泄愤似的,歪头咬住他拇指,尖牙微微用力磨了磨。
身后的人吃痛闷哼,旋即笑声如水面的涟漪般一波波荡漾开,扣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渐渐收紧。
“若真要咬,那就咬爷吧。”
说着话,这恶劣的男人,还真不知道疼似的,将拇指往她口中送了送。
白夭两腮霞色,浸了水的冰肌玉骨剔透皎洁,又仿若被暖透的粉玉,十分惹人怜惜。
侧头躲开他的手,她轻嗔回眸,妖冶狐眸上挑的眼尾,似染了桃花妆,十分勾人,瞳珠中流光溢彩的幽蓝明丝明明灭灭,像是月色下蛊惑人心魂的魅妖。
娇软拉长的声腔音坠靡靡,不经意便勾弄人的心尖儿。
“你再逗我,我可恼了~”
聂混瑞凤眸黝黑,似有星火在其中‘噼啦’爆开。
他胸腔里溢出几声闷笑,反手一裹,薄唇掠去她口中芳气,将人卷进了水潭里。
月色下,薄雾悄悄驱散,仿佛只剩两人恬静相吻的美好,唯有活跃的潭水不甘寂寞,撩起清凌凌的水声,如动人的乐章,响了彻夜。
......
三日后,聂混先后接到聂大帅和胡正通的电报。
胡正通自然是来要儿子的。
聂大帅,是来提条件的。
经过长达半月的会面谈话,聂家得到了右岸河道周边三个城,和一批军火枪械,而老胡家,换回了胡二爷。
聂混跟胡家人会面时,白夭都没跟着。
不过,送胡二爷离开营地时,白夭倒是跟着聂混亲自去送的。
这段日子虽然被人盯桩子似的盯着,连撒泡尿都避不开人眼,不过,得益于聂混一直好吃好喝伺候着胡二爷,他临下车前,还有心情阴阳怪气地贫嘴。んτΤΡS://Www.sndswx.com/
“打个仗都要带着娘们儿,你老聂家的军规可真是让老子开了眼。”
胡二爷说这话时,眼里的讥讽和挑衅,实在是太惹人烦了。
白夭素手交握,立在聂混身边,一个眼神都未吝啬。
孟枭眼皮子当时就跳了跳,顿时侧目看向聂混。
聂混眼尾上扬,唇角浅勾,一脸好性儿回了句:
“让胡二爷见笑了,老子新婚燕尔,实在离不开我夫人。”
胡二爷冷嗤一声,舌尖儿顶了顶腮,大爷似的举起被捆的扎扎实实的双手,粗声吆喝。
“还不赶紧给老子解开?!”
聂混侧了侧脸,郑毅便咬着后槽牙上前,垂着眼皮,手里把玩儿的瑞士刀弹开,对着那绳结就开始割。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刀尖儿就戳破了胡二爷的手腕。
胡二爷嘶了口气,横眉怒目的瞪郑毅,怒声大骂:
“你他娘的眼瞎了?!会不会办事儿!”
郑毅这暴脾气,顿时嗨了一声,瞪着眼握拳就要捶他。
孟枭眼疾手快,连忙跨上前一步,一把拦住郑毅拳头,将他抵后身后,咬着声儿跟他耳语。
“别乱来,一会儿没法跟胡家交代。”
郑毅咽不下这口气,瞪着眼跟胡二爷对视,这鳖孙子在他们的地盘儿装大爷,成天吆五喝六的,他早看丫不耐烦了!
胡二爷见他被拦住,嚣张的昂了昂下巴,歪头啐了一口唾沫。
郑毅牙根儿都要咬碎了,“淦你姥姥,郑爷我...”
“郑毅!”
孟枭用整个身体抵住他,蔺杰也上前相揽,这才将人拦住了,没让他扑上去揪着胡二爷开揍。
聂混眼帘低垂,淡声呵斥,“行了,不得冒犯胡二爷。”
他一句话,郑毅就是火都烧到了天灵盖,也只得强压着,被孟枭和蔺杰推到了一旁。
得了便宜的胡二爷冷笑一声,冲着聂混举了举尚没解开的双手,凶悍的‘嗯’了一声,示意聂混上前替他解。
孟枭抵了下金丝镜框,连忙接话,抬脚上前。
“我来,我来替胡二爷松...”
“不用。”,聂混眉眼低垂,唇角带笑,慢条斯理脱下白手套,“爷亲自替胡二爷松绑。”
他这声儿噙着笑,怎么看都十分好脾气。
但孟枭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后背一凉,一句话都没敢多说,默默退了两步。
退到郑毅身边,还用手肘抵了抵他。
郑毅正咬着牙捏拳头,被他这一抵,既气又莫名,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步。
将白手套递给白夭,聂混长腿上前迈了一步,慢吞吞地亲手解胡二爷手上的绳结。
胡二爷满眼讥笑,唇角勾了勾,视线越过他耳边,看向三步之外的白夭。
白夭与他对视一眼,看清他眼里的贪色与邪意,她眸光微冷。
这时,聂混低垂的眼睫掀起,噙着笑与胡二爷对视,对视了两秒,含笑问他:
“胡二爷,这是在看什么?”
胡二爷收回视线,浓眉高挑,满目嚣张,“你管老子看什么?老子爱看什么看什么!”
聂混笑意不变,又问了他一遍。
“老子问你,在看什么?”
这会儿,绳结已经松开了,胡二爷揉了揉手腕,吊儿郎当嗤笑一声。
“看你娘们儿,怎么着?杵在那儿不就是让人看的?眼儿那么媚,瞧着就...”
孟枭下意识闭上眼,果然,就听见一声实锤的胖揍声,以及胡二爷的痛哼声。
聂混一拳头捶在胡二爷嘴上,力道十足,给他整个人揍得倒退了两步。
动手只在一瞬间,郑毅和蔺杰都看呆了。
胡二爷不可置信,捂着嘴的手放下,就瞧见指缝里的血迹,他歪头吐了一口,吐出四颗门牙。
“噗——!”,郑毅没忍住,顿时喷笑出声。
胡二爷瞬间被激怒,双目猩红瞪向聂混,抡起拳头就要还回去。
“你他娘的敢跟老子动手!!”
聂混眉眼冷峻,猛地抬脚,冲他腰腹就一脚踹了上去。
两百多斤的高大壮汉,连他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他这一脚踹出去两米远,狠狠跌坐在地上。
郑毅瞠目结舌,“妈呀...,四爷这啥时候觉醒的神力?!”
然而,这一拳一脚还只是开始。
聂混长腿阔步,转眼来到胡二爷身边,没等他爬起来,提脚就冲着他腰腹胸口狠踹。
一脚接一脚,踢的结结实实,如踹麻袋一般,那砸肉的声音十分清晰,听得围观等人都直龇牙抽冷气。
然而,聂混这副恨不能就此踹死胡二爷的架势,愣是让他们没敢上去拦。
白夭垂下眼睫,转身静静上了车。
蔺杰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开口时,嘴皮子都发抖了:
“哎哎,咱们是不是...上去拦一把?不是说,没法跟老胡家交代?”
郑毅撇嘴,装听不见,只默默欣赏着胡二爷的残相。
孟枭抵了抵金丝镜框,眉眼淡漠,声线温润:
“又不用你交代,四爷都没说。”
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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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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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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