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状况特殊,如今与白夭一样,是一身仙骨,但又没有元丹固身,又不能算仙,可也非人非妖...”
他真是想说,真不愧是夫妻俩,现在好了,都这么奇奇怪怪。
聂混明白他的意思,笑的无畏,仿佛并不在意这些。
他坐回石榻边,重新握住白夭的手,深深凝视她恬美的睡颜,眼底是清润的柔情。
“无所谓,反正我们要的,不过是长相厮守,是什么都不重要。”
白夭离不开元丹,但他可以,因为他原本就是人身。
修不修炼,成不成仙,于他来说都不重要。
他只要能一直陪在白夭身边,便足矣。
箫弥微不可闻地浅叹一声,没再多言,低声与他告辞。
“忻娘和瞳儿还在陶老板那儿,我在洞外等一会儿,等陶老板回来,就先离开了,过后得空再来看你们。”
聂混低应一声,点头,目送他离开。
洞府内静下来,他看着躺在身边安静沉睡的昳丽美人,心里的酸楚与心疼溢上了眉梢。
他眼底湿热,双手捧着她素白绵软的小手,轻轻吻了吻,呢喃的语声暗哑。
“怎么这么傻?早知如此惊险,爷说什么都不同意。”
“夭夭,日后可再也不许了,嗯?”
聂混现在,除却心疼,自责,后怕,感受更深刻的,便是无力。
他过去是无能为力,如今,是有些能力,却不知该怎么帮她。
两刻钟左右,陶浅之和藤嵇一同回返。
回到洞府,陶浅之也没耽搁,径直吆喝聂混。
“别愣着了,走吧。”
聂混松开白夭的手,依言起身,“去哪?”
陶浅之淡着脸摇折扇,语气也十分清冷。
“藤嵇会在这儿守着她,你随我去山中寻仙株妙草,多多益善,于白夭于你来说,日后都有用处。”
聂混看了眼人身蛇尾的藤嵇,点头应下,“好。”
陶浅之扭头便走,眨眼便跃下了洞口,稳稳立在水潭边,他回身看向驻足洞口的聂混,淡淡扬声。
“跳吧,死不了。”
聂混薄唇微抿,双拳握紧,退后半步正要往下跳,身后的藤嵇‘唉’了一声。
他回头望去,藤嵇抱着臂噘着嘴,哼哼唧唧道。
“你如今体内有灵力傍身,要御动这能力为你所用,须得用的是心中念力。”
洞口下的陶浅之随之接话,“念随心动,你若是习过武,应当要事半功倍才对。”,他说着顿了顿,眼睛扫了眼洞口崖壁下的水潭,摇着折扇慢悠悠补充了一句。
“自然,刚开始,即便是出些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也没别人会看见。
聂混似乎是明白了两人的意思,垂眼看了看下头静谧深邃的水潭,浅吸了口气,纵身一跃便跳了下来。
藤嵇蛇尾一摆,瞬间挪到了洞前,向下一看。
只见聂混的身影极速坠落,在跌入水潭静面前,脚下两个轻点,震起层层水波涟漪,人已经跃上了潭岸,立在陶浅之身前。
藤嵇撇撇嘴,没看到他出糗,他还略有些失望呢。
而岸边的陶浅之见状,徐徐合上扇子,负在身后,淡着脸漠声评价。
“让你运用的是灵力,不是内力,这是修行之术,不是习武。”
聂混垂眼,看了看略湿的军靴脚尖,清声回道。
“我没有内力,不会轻功。”
陶浅之眉梢一斜,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一个白眼儿翻过去,展袖转身离开。
他去势极快,如一道清风掠过,眨眼便在几米之外,也不管聂混能不能跟上。
聂混深黑的眸色微怔,随即连忙追上去。
藤嵇在洞口俯瞰,眼瞧着聂混犹如轻功傍身,飞跃而去,不由抱着臂摇头叹息。
“倒是个人才,嗯。”,感慨了一句,他扭头回了洞府,百无聊赖地守着白夭。
.,.
山中岁月过得极快,转眼便已入冬。
白夭醒来那天,洞府外的细雪如碎,伴着冬日里的寒风在洞口处盘旋。
她眼睫缓缓眨动,眼底略显迷蒙,四下看了一眼。
原本正盘在桌边百无聊赖嗑瓜子的藤嵇,瞬间察觉这一动,定睛一眼,一双蛇眸瞳仁立时瞪圆了,撒了手中瓜子仁儿,‘嗖’地一下闪到石榻边。
“醒了?!”,这欢快的语气,惊喜的表情,蛇尾都晃起来了。
白夭黛眉轻蹙,撑着手臂侧坐起身,打量的视线收回,落在他面上。
“藤嵇,我睡了多久?”
藤嵇咧开的嘴角还未合上,闻言扳着手指头算了算,笑嘻嘻回道。
“不久不久,也就二十三四五天。”
将近一个月。
白夭浅舒口气,从石榻上下来,松了松筋骨,又问他。
“陶浅之和四爷呢?”
听这语气,毫无意外和迷茫,分明是料事如神。
藤嵇咂了咂舌,拍着手上的瓜子皮渣渣,随口回她。
“陶老板这师父不错,严师出高徒,虽说带徒弟挺拿乔的,不过聂混的进展飞速,咱都看在眼里呢啊!”
“喏,这大雪纷飞的,也不让懈怠,算时辰,也快回来了。”
白夭闻言心下甚慰,侧头冲他清柔一笑。
“多谢你们。”
突然这么客气,藤嵇还怪不自在的。
他摸了摸头,哈哈一笑,“见外了,应该的应该的。”
笑罢,藤嵇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一脸好奇的凑上前去。
“我倒是更好奇,你给他炼化了什么灵物?这怎么还脱胎换骨了呢?好好一凡人,洗出一身仙骨,唉你别看他没元丹,但不妨碍他操控体内的灵力啊。”
“这东西太怪了,那灵物的能量仿佛与他全然融合,丝毫没出现排异之象。”
白夭狐眸中微光跳跃,听罢之浅浅弯唇,并没有多解释。蜀南文学
“此等宝物不可遇也不可求,我是机缘巧合,日后也再见不到了。”
能让女娲和玄龙都看入眼的元稞果,万年一颗,自然是天地间都少见。
她这话隐晦,藤嵇也是明白人,便也没再多问,只抱着臂打量了她上下,顺嘴关切了一句。
“你怎么样?”
“我无事。”,白夭轻声回道,垂眼看了看掌心凝聚的朱蓝烟雾,若有所思。
藤嵇看在眼里,为她解释道:
“你那元丹,侥幸没被那灵物的威力给绞碎,不过已呈破裂之象,也被灵物的灵力给洗涤过。”
“起先我们还担心,那元珠会对你产生排斥,不过好在至今万事皆安。”
“换句话说,你跟聂混,现在可以共用一颗元丹。”
共用一颗元丹,相当于日后两人修炼的法门,都是同气连枝的。
白夭眸色微漾,驱散掌心的灵力,低低‘嗯’了一声。
聂混和陶浅之,正是这时回来的。
一步踏进洞口,看清好端端站在那儿的昳丽佳人,聂混胸腔具震,脑中放空。
“夭夭...”
四目相对,白夭嫣然一笑,当先扑上前去,紧紧挽住他脖颈,挂在了他怀里。
“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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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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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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