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报恩的时候,我自然会开口,报恩,不代表要赔上性命。”
箫弥张口欲言,被陶浅之快言快语的插了嘴。
“倘若我告诉你,有人要夺我性命,夺藤嵇性命,夺箫弥性命,让你不要管我们,全当不知晓,你能不能做到?”
白夭立刻回他,“我能!”
陶浅之顿时嗤笑,“那我们被囚禁之时,我让你走,别管我们,你怎么还那么执着,一次次用追踪术联络我,还去找玄龙?”
白夭哑口无言,张了张嘴,“那不一样!”
陶浅之挑起眉梢,一脸得理不饶人的挑衅,歪头又看向聂混。
聂混对上他这视线,先是看了看白夭,继而又看向陶浅之,眉眼凉漠语声清冷。
“爷跟她不同,你心里明白,不是夭夭,爷真能不管你们。”
陶浅之唇角抽了抽,把玩儿玉骨扇的手用力攥紧,凉凉的白了他一眼,颇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你无情,你冷血,活该你孤立无援,我们也不是冲你的面子,是冲人家白夭!”
聂混冷笑毒舌,“所以你说让夭夭走,别管你们,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实则心里也清楚,她绝对做不到置之不理。”
陶浅之,“......”
这货到底有什么好的?他是真没看出来。
就让那位高高在上的玄应帝神给他收拾了算了,不然真可惜了白夭了。
白夭跟着玄龙,不比跟着聂混这货好?
两个大男人,拌起嘴来跟小孩子吵架似的,白夭和箫弥连带小青蛇也是看的无语。
不过,这茬好歹是就这么岔了过去。
谈话结束,陶浅之走的时候,拉着脸,头都没回。
倒是攀在他肩头的小青蛇,扒着头一副依依不舍地样子。
箫弥径直上楼回了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带忻娘和瞳儿进周山。
聂混牵着白夭在楼梯口立了一会儿,随即抬脚下楼。
“走吧,过主楼一趟,跟老头子和二哥打声招呼,咱们明日就启程回安城。”
白夭依偎在他身边,侧目打量了眼他面无波澜的眉眼,唇角浅弯。
“四爷方才那么怼陶浅之,不过也就是想揭过这个话题,实则也是不希望他们掺和进来,被我们所连累,对不对?”
聂混单手插兜,眼尾溢出淡笑。
白夭见状,轻轻捏了捏他手臂,以示安抚,“陶浅之心上有八百个窟窿,等他气过了,自然是能明白的。”
聂混低嗯一声,所以,他不担心伤情分。
他们要回安城,也只是迟早的事,聂大帅没说一句留人的话,只是夜里又吃了顿家宴。
第二日天一亮,聂祥准时拎着皮箱赶过来,与他同来的,还有白老爷子的大弟子白枫。
聂混带着白夭从堂厅里出来,就瞧见院门外立在车边的两人。
他收回视线,神情淡漠,步履悠然下了台阶,穿过庭院。
“四哥。”,聂祥垂手立的笔直,倒是很有新兵见了上司的拘束感。
“四爷。”,反观白枫,眯着眼笑的露出两排大白牙,瞧着倒是比聂祥要自在的多。
白夭浅浅含笑,对上白枫的视线,与他颔首示意,随即当先坐上了车。
聂混驻足车边,上下扫了白枫一眼,“你怎么在这儿?”
白枫嘿嘿一笑,扯了扯背在肩头的包袱,老实回道:
“师父说,我们在四海城呆着也是吃白饭,让我带几个弟兄,跟四爷回安城,干点儿正事儿。”,说着顿了顿,像是回想了一下,又赶忙补充了一句,“啊,师父还说,四爷有军事计划,我们师兄弟能帮上忙。”
聂混不置可否,盯了他一眼,没再多问,眼尾扫了眼聂祥,淡声吩咐。
“你坐后面那辆车,今天起,跟着孟枭,听他指令。”
聂祥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十分上道的应了了一声,拎起皮箱,转身就去了后头那辆车。
见聂混的视线又看过来,白枫机灵的开口,“四爷不用管我们师兄弟,我们跟亲兵一样,骑马就成。”
聂混没理他,长腿跨进车门,屈身坐上车。
郑毅将车门关上,冲白枫抬了抬下巴,两人相视而笑,随即一个绕过车头上了车,一个折身向后走去。
车子驶出聂公馆,白夭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细声笑语。
“他说的也没错,您真要安排点儿什么事儿,他们师兄弟比亲兵还好用些。”
聂混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真正想的,还不就是让百家门跟着我们。”
白老爷子,这是跟他们讲不通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硬来。
人真的跟着聂混办事了,他铁定是要顾及他们安危的。
这是强行把百家门往聂混和白夭手里塞呢。
白夭狐眸弯了弯,没再接这话,而是提起聂祥。
“到了安城,四爷准备怎么安置他?到底是聂家的少爷,不能真跟新兵似的就随意扔在军营里吧?”
聂混还未开口,前头开车郑毅便接了话。
“不然他还想怎么着?四爷手底下,那都是一视同仁,让孟枭看着他,那都已经算是给他开后门儿了。这要是丢给属下带...”
白夭听他这语气,忍不住笑着揶揄了一句。
“就是因为你没轻没重,才不能丢给你带。”
郑毅嘿笑一声,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夫人,这既然从军了,兵他就是拿来练的,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那啥时候才能派上用场?上了战场,他放不开,是死路一条,平时对他操练狠一点儿,那是为了他好。”
白夭听罢,笑着看了眼身边的聂混。
“听你这么一说,是怪四爷不够狠心啊?郑毅,你还挺想带聂祥的?”
郑毅悄咪咪从后视镜看聂混,吭哧道,“那还是算了,属下没轻没重。”
想操练聂祥那是真的,带他,还是算了吧。
白夭失笑,就听身边的男人这会儿声线淡漠地开口。
“把他交给孟枭,自然有其中的道理,他是读过书的,心高气傲,孟枭更能治得住他,换了郑毅,秀才遇上兵,三句两句就能起火,三天两头就能干一架。”
“聂祥是大帅交给爷的,抛去别的不提,既然接了手,就得好好把他带出来。”
郑毅听完撇了撇嘴,没吭声。
白夭瞳眸流转,浅浅弯唇,贴在他身边,凑近了语声轻细悄声道。
“四爷心是软的,刀子嘴这习性,该改还是改一改吧,不讨喜。”
聂混修眉一挑,似笑非笑盯了她一眼,捏住她手心轻揉,没出声儿。
他心软,也就是白夭夭这么觉得。
他顶多是,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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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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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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