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交接政务,忙着应酬交际打理关系,忙着看日子,筹备他和白夭的婚礼。
虽然白夭觉得这事为时尚早,毕竟,与胡东军的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
聂大帅不回来,就算聂礼真的能走路了,她跟聂混的婚礼也不可能就这么举行。
但聂四爷对此十分上心,筹备的乐此不疲。
他身边的人,自然也没人敢扫兴,便也陪着他一起筹备。
这天,白夭刚送走聂混请来替她量身量的裁缝,就迎来了方夫人和顾珮妤。
回来大半个月,眼看入了夏,这还是两人头一次登门。
白夭将人请入待客厅,吩咐莹玉上了茶,清浅含笑落座,等着对方先开口。
方夫人对上她询问的视线,先笑了笑,语声温婉徐徐。
“听闻白姑娘喜静,这些日子,无事我们也没来打扰,今日来,是想跟姑娘谈谈,你跟四爷的婚事。”
白夭朱唇浅翘,伸手示意她喝茶。
“夫人请说。”
方夫人十分给面子,端起描金瓷杯,抿了一口,又重新放下。
“众所周知,如今咱们与胡东军的战事正热,这个时候,大帅还在前线冒着枪林弹雨,身处险境,四爷就在四海城,大肆张扬你们要成亲的事,是不是不太合时宜?”
她说着,目露询问看向白夭,又紧接着解释了一句。
“我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白姑娘也知道,大帅当初对你们订婚的事,本就态度模糊,当初说举行婚礼,也是等着二爷的身体好了以后。”
“如今咱们边线又不太平,这个多事之秋,行事还是要多斟酌的。”
白夭浅笑盈盈,掂起茶盏来。
“夫人的意思我明白,四爷不是个行事粗莽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战事紧张是一回事,大帅领军率兵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击退胡东军,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胡东军的威名的确不容小觑,也许四爷,只是想让人看到聂家稳如泰山毫无畏惧的样子,以抚平百姓心中的焦慌。”
话说到这儿,她抬眼看向对面的人,笑容温婉平稳。
“诚如夫人所言,大帅不回来,婚礼是办不了的,这事,大家都明白。”
她这番话,十分通透直白。
方夫人未免心生尴尬。
她原是以为白夭是个孤女,又年纪轻,想不太通透,今日才特地跑一趟来提点她。
没想到,人家比自己看得还透。
这么一来,她话里的那些小心机,显得格外拙劣。
再待不下去,方夫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带着顾珮妤离开。
白夭将人送出门外,目送两人走远,面上的笑意都不曾轻减分毫。
她若真是个无脑子多愁善感,爱聂混爱的不得了的傻姑娘,说不定真的等聂混回来,就要劝他收敛呢。
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张罗婚事,眼下,也不过是图个自己乐呵。
他高兴,就随他去便是了。
真的以什么‘为他着想’的名义劝他收敛,别再张罗他们的婚事,聂混那脾气,倔的堵起气来,能气死她。
她只在意聂混高不高兴,她跟聂混好就成,谁要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怎么看。
女人啊,这点伎俩,她见过的,比方夫人琢磨过的都要多。
摇头不再想,白夭转身要回屋,身后就隐约传来车声。
白夭驻足,立在院门口,等洋车驶近。
聂混今日难得回来得早,一下车就瞧见等在院门口的姑娘,顿时心情更愉悦了。
小妖精穿了身儿藕荷色绣梨花落旗袍,如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腰际,鬓侧的碎钻发卡在日光下亮的刺目,娉婷玉立,素手交握,像一幅温婉素美的绢画儿。
聂混走近了,一手揽抱她腰肢,深黑的瑞凤眸中都是怜爱。
“算准了爷这个点儿回来?”
白夭没提扫兴的人,抿嘴笑着挽住他臂弯,与他一起进了院子。
“今日不用应酬那些人了?”
“嗯,推了,今日就很想陪你。”
白夭笑,昳丽妖娆的眉眼显出娇态来,歪着头看他。hΤTpS://WWω.sndswx.com/
“为什么?”
聂混牵唇,眼睫低垂,目光柔和睨着她。
“没有为什么,爷每日都想陪你。”
应酬归应酬,外头那些人,身边的女人隔三差五换一个,聂混洁身自好,鹤立鸡群,就格外想他的小妖精。
世间女人千姿百态,未曾有一个,能比得上他家小狐狸精。
嗯,想的久了,突然就没兴致应酬,倒不如回来和小狐狸精歪缠歪缠的美哉。
没有不爱听甜言蜜语的姑娘,即便白夭三千多岁了,也不妨碍她被聂混撩动心弦。
两人黏在一起对视着,身边的人都被全然忽略,然后相携上了楼。
孟枭和郑毅齐齐摇头,搭着肩回屋。
郑毅,“看样子今儿下午能歇歇了,你有安排没?没有咱约牌去吧。”
孟枭撩唇轻嗤一声。
看看,差距出来了。
有伴侣的男人有空闲都是逍遥快活。
没伴侣的光棍,最大的乐趣,约着打牌。
孟枭不怎么感兴趣的摇摇头,推开搭在肩头的胳膊,淡淡道。
“我没空。”
郑毅一脸莫名,“你干嘛去?带着我。”
孟枭不耐烦,“我去看我爹,你去干嘛,打你的牌去!”
回来这么久,他还没空去跟老爷子报到。
去了少不得要挨一通训,能带着郑毅去看笑话吗?
郑毅啧了一声,压低声儿:
“打牌有什么玩儿头,不过打发时间罢了,我早就等你去找孟先生呢,我一块儿去,让孟先生给我看看。”
他说着摊开手心儿比划了比划。
孟枭挑眉诧异,盯了眼他手心儿,语声迟疑。
“看看?看什么?你不从不信这些么。”
郑毅咂咂嘴,“我之前不信那是因为...,现在我这不是信了吗?”
孟枭呵笑,“那你找白姑娘啊,做什么舍近求远,白姑娘道行比我父亲高。”
郑毅嗨了一声,“那得分事儿,我让白姑娘看,那不合适,你放心,我不让孟先生白看,我给他带谢礼。”
孟枭懒得理他,转身回屋,懒洋洋扔下一句。
“那你赶紧,我换身儿衣裳,这就要走了。”
郑毅赶忙应了声,转身出去,要吩咐人马不停蹄去买礼品。
这会儿,楼上回到主卧的聂混和白夭,心有灵犀的拥吻在一起,一路挪进了里屋,鞋袜衣裳扔了一路。
肌肤相触,亲密无间时,白夭侧头,恍惚瞧见窗外飘落几片粉嫩花瓣,有一片盘旋着落在她枕边。
她无暇顾及,被卷在灼烫的怀抱里,坠入漩涡脱不开身。
聂混体力是极好的,结束时,窗外火烧云弥漫了整个天空。
男人沉沉睡去,白夭扶着尚且有些眩晕的额头坐起身。
给他留了张纸条,梳洗过,便悄无声息离开了房间。
周山,陶浅之洞府。
见到她姗姗来迟,陶浅之打开襟上挂的怀表,打开看了一眼。
“五点三刻,我倒不知,聂公馆离我这周山这么远,要五个小时才能到!”
白夭面无波澜,挑眉落座。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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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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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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