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停?
聂混如烈火焚身般焦灼,让他控制体内的灵力,一时之间,他还真不能立刻做到。
白夭心悸的喘了口气,无法阻止聂混,只能念动控制元丹。
这一晚,可谓是漫长,令人神迷,而又煎熬。
天光放亮时,聂混倒是精神奕奕,他的身体并没有因为灵力在两人体内的涌动,而承受任何负面后果。
这令两人都安心了些。
看着低眉顺眼为他系衬衣纽扣的妻子,聂混凤眸柔和,突然低轻失笑。
“这是不是也算,一种修炼?”
白夭玉面腮红,眼睫掀起,轻轻嗔了他一眼。
仿佛是这样没错,倒也不必这么得意。
...
走出营帐,瞧见孟枭和郑毅就站在帐外不远处,凑着头窃窃低语。
“四爷!”
察觉聂混与白夭出来,两人齐齐侧头,纷纷疾步迎上前。
“夫人。”,郑毅嘿嘿笑着,冲着白夭颔首以礼。
孟枭也跟着唤了一声,几人一边往军帐走,孟枭一边压低声禀话:
“沿河道的几个村镇,属下都派人连夜去过了,不过现在是冬天了,虽说沅省这边气候要偏暖,但这些东西实在也不好找,整个市集上都买空了,也没多少。”
“昨天夜里,属下和郑毅又带了一队人,连夜去河岸边掏蛤蟆洞,倒是比从市集上买来的数量还多。”
聂混淡淡嗯了一声,带着几人径直进了军帐。
此时的军帐内,众将官四散围聚着,不明所以的盯着军帐空地上的几个大浴桶和草笼子窃窃私语。
空气中又潮又腥的气味令人作呕,还有此起彼伏的呱呱声和咕咕声,也十分聒噪
见聂混进来,众人连忙收敛神情,站了军姿。
“四爷。”
“四爷。”
“四爷。”,蔺杰掩着鼻子凑上前来,满脸嫌弃,狠狠白了孟枭和郑毅一眼,瓮声瓮气的质问两人,“我说你们俩昨天大半夜不睡,带着人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去?”
“合着半天,去逮这些玩意?干什么?营里穷的揭不开锅了?”
“不是,这几笼子大鹅和大公鸡也就算了,这两桶泥鳅也算了!但这蛤蟆...这这这,能吃吗?!”
白夭闻言失笑摇头,上前两步,走到浴桶前打量了两眼。
别说,这堆蛤蟆挤在几个浴桶里,鼓着腮互相拥挤,呱呱叫的画面,还真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孟枭被蔺杰这话逗笑,推了推金丝镜框,摇头没接话。
郑毅则喷笑,上手就往蔺杰脑袋上招呼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训斥。
“吃吃吃,你他娘就知道吃!!”
蔺杰侧头躲闪,军帽被郑毅这一巴掌撩的飞了出去,他顾不得掩鼻子,唉的怪叫一声,连忙伸手去抓,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只能僵在浴桶旁,眼睁睁看着瞬间被拥挤的蛤蟆踩压蹂躏的军帽,嫌恶的打了个激灵,呲着牙后退了两步。
蔺杰顿时没好气,反手捶了郑毅一下,气哄哄地怼他。
“你这说不说就随便动手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我这帽子,他妈还能用吗?!”
郑毅嬉皮笑脸,摆开他手,哥俩好儿的搭上他肩。
“拎出来洗洗,干净了一样用。”
蔺杰气笑,“滚!先别说洗不洗的事儿,你捞去?!”
郑毅笑脸僵了僵,扭头一脸正经的跟孟枭道,“自家兄弟,不能亏待不是,你回头从库里,给他再配个新的大檐儿帽来,啊。”
说完又拍了拍蔺杰的肩,“多大点儿事儿。”
蔺杰嗤笑,一把甩开他胳膊。
孟枭跟着嗤笑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要么库里钥匙给你管?”
郑毅木着脸,全当没听见他的这句,主动上前去,站在聂混身后,尽职尽责的开口。hτTΡδ://WωW.sndswx.com/
“四爷,这量怕是也不够。”
“正巧百家门的弟子还没到,要么属下这就带人,再往下游走走,多捉一些回来。”
聂混缄默,够肯定是不够。
河面那么宽阔,就这么几桶泥鳅和蛤蟆,一下水,不出几秒钟就都瞧不见了。
这么想着,聂混沉了口气,侧首垂眼,看向身边的白夭。
“说起来容易,真办起来还是有很大差距,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白夭狐眸浅弯,“不要紧,也不是全无用处,改个计划就是了?”
聂混眉梢轻挑,“夫人又有主意?”
白夭抿唇一笑,素手探进他军装的衣兜里,随口道,“我肚子里,歪主意一大堆。”
聂混闻言失笑,眼睫低垂,看着她从他兜里掏出来的小青蛇,一时缄默。
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他兜里的。
白夭戳了戳藤嵇的头,将正在酣睡的小青蛇戳醒,随即捧着它准备离开军帐,转身时柔声与聂混说道。
“这些东西,到时可以装在麻袋里,如果抛到敌军的船上,数量够多,就可以引起短暂的骚动。”
秩序一旦被打破,对方军心涣散,就是聂北军出其不意攻克敌防的好时机。
倘若再有聂混带着百家门弟子潜入敌军后方应和,操作的好,端了胡东军不是难事。
聂混明白这意思,故而点头嗯了一声。
孟枭见状,趁白夭还没走,连忙插了句嘴。
“只是...夫人,这水上的是有应策了,胡东军最厉害的水匪兵...”
他们在水面上给胡东军的船只捣乱,水面底下,胡东军的水匪兵也会潜过来与他们应战。
白夭朱唇浅弯,轻轻柔柔道了句。
“水面下的人,交给我,你们不必管了。
说完,她便带着小青蛇离开了营帐。
不得不说,这话实在有些张狂了,即便聂混和孟枭郑毅知道她得本事,可蔺杰和其他人,却一无所知啊。
于是,众副将议论纷纷。
蔺杰当先开口,话还说的比较委婉:
“四爷,这堆东西若是抛上敌军的船,自然是能引起瞬间的骚动,不过也就是出其不意,片刻的功夫罢了,夫人这属于雕虫小技,虽说有用,但这水下头...”
立刻有人附和他。
“是啊,胡东军的水匪兵有多刁钻,咱们可都看在眼里了,这些日来,单单是修补战船花费的军资都是笔巨款!”
“对,不能放任不管!”
实际上,若不是因为白夭是聂混的心尖尖儿,他们更难听得话都憋在心里了。
一个妇道人家,有点雕虫小技,也不能来指挥作战啊!
这不是蹬鼻子上脸吗?大军若是由着她指挥,聂北军那不是注定要亡?!
聂混眉眼冷峻,没理会众人的话,只是回到沙盘前,屏蔽了这个话题,继续开始作战计划的安排。
只是这一天布置下的应战安排,没有关于水下的。
川沅两省的军政要点,都已经被聂混洗净。
在场的无一不是从聂混手底下出来的,对于他这般明目张胆的全然维护白夭,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
散场时,众人纷纷憋着一肚子话,对了个眼色,然后搭住孟枭和郑毅的肩,将两人给拐走了。
有些话,不能忤逆四爷,只能从孟枭和郑毅嘴里往外套了。
这些,白夭都不知道,她离开军帐,找了个僻静之处,就开始跟藤嵇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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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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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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