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坐到她身边,眼睛定在新娘子的红盖头上,反手碰上车门,低沉下令。
“开车。”
郑毅和孟枭费力的甩开众人七手八脚阻拦的手,挤上车,气都没喘匀,连忙反锁了车门,发动车子。
看车头前还有故意捣乱拦路的人,孟枭不得不扒着车窗上大声吼道。
“车轮不长眼啊!诸位爷可让让吧,别碍着了四爷的吉时,到时候四爷恼起来,咱们可都没好果子吃啊~!”
不得不说,这句类似调侃的笑语,在聂家兄弟的带头配合下,还是挺有成效的。
车外人群笑声绵延,陆续让开路,让载着新人的喜车徐徐驶出了院门。
孟枭大出口气,抬手整理着歪斜的衣领和军帽,嘴上笑骂着。
“这是难得逮着机会来逗四爷的乐子,这群狼崽子似的,摆脱起来还挺费事!”
郑毅嘿笑一声,“也就是四爷今儿心情好,不跟他们计较,倒叫他们忘了咱四爷什么心性儿了。”
“老子风纪扣都让丫拽掉了!晚些时候,看我怎么以牙还牙。”
孟枭乐呵问道,“你怎么以牙还牙?”
郑毅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虎目笑眯,意味深长。
“灌他们就完了,给丫一个个灌趴下,让他们找不着东南西北!”
孟枭大笑,“我酒量不行,今晚我就量力而行了啊,全靠二爷和你们搭救四爷了,我说,四爷...”
他笑罢,回头要跟聂混说什么,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唇角笑弧一僵,抽了抽,连忙又扳回脸去坐正了。
郑毅从后视镜悄悄撇了一眼,下一瞬,也眼观鼻鼻观心的默默开车。
车后座,原本盖在白夭头上的红盖头,眼下盖住了两个人的面孔。
新娘子坐的端端正正,而聂四爷则上身微倾,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新娘子置于腿上的素白手背上,五指穿过她指缝,紧紧相扣。
盖头下,唇齿厮磨,交织的呼吸温热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白夭觉得唇瓣上的唇脂都被这人给啃干净了,他才肯罢休,略略后退了些。
目之所及光线昏暗,但不妨碍彼此看清对方眼底的清辉。
聂混的唇瓣此刻透着几分迷迭的殷红,笑时微微上扬,瞧着邪俊肆意。
他轻启唇,喃喃轻语,“真美。”
白夭抿唇笑,就听孟枭清咳一声,通告了一句。
“四爷,到街头了。”
聂混无动于衷,凑上来还要吻他的新娘子,却被新娘子抬手,抵住他下巴,将他推出了盖头下。
身边的人儿,还低低娇软轻斥了一句。
“还要不要脸?”
此时,车窗外都是围观的百姓,无数双眼睛正好奇又专注的盯着喜车打量。
聂混闷声失笑,抬手以拇指拭了唇瓣,垂眼看着指腹上的朱红唇脂,笑意像流光般在眼底萦绕。
“亲自己的新娘子,怎么就不要脸了?”
他恨不能当着整个四海城的面,光明正大的搂着她亲,让所有人知道,这是他聂混的女人。
红盖头下,白夭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郑毅:“......”
孟枭:“......”
碍于坐的规规矩矩的新娘子,接下来的路,聂四爷倒是没做什么不像话的举动。
天光大亮时,驶过整个四海城街道的队伍,浩浩荡荡重新上了山。
回到聂公馆,拜堂是在主楼进行的,白夭一路都顶着盖头,温顺的跟在聂混身边,在他的带领下完成拜堂的仪式。
然后,她被这霸道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下抱回了新房。
盖头揭开的那一刹那,白夭眼前一花,就被人整个按在了床榻上。
铺天盖地的吻,在拍门声,和门外笑闹打趣的唏嘘声里落下来。ΗtτPS://Www.sndswx.com/
白夭抑制不住笑出声来,头钗凤冠和嫁衣,被男人陆陆续续丢到了床榻下,跟不要钱似的。
她抬手抵住他下巴,笑意如星辰洒在眸间。
“你急什么?”
聂混也笑,他一只大手捧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儿,吻了她满脸。
“分开了一夜,犹如阔别千秋...”
白夭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坐立难安。
第一眼看到她嫁衣凤冠的身影,他就想将人紧紧裹在怀里了。
这是他的心上人,他的新娘子,他的夫人。
他不能自已还要吻下来,白夭偏头躲开,低声软语的哄他。
“别闹了,多少人在看笑话?你快去吧~”
“不想走!”,聂混低喃一声,扣住她下巴将脸转过来,吻的执拗而不容置喙。
笑话?能看的什么笑话?
他就是迫不及待,就是馋她,又如何?
门外的拍门声与笑闹声,不知是何时消停的。
等新房里的一切烟消云散,窗外正午的日光都已经偏斜了。
白夭蜷缩在聂混怀里,大红的喜被下,两人紧紧相拥,远处主楼的宴贺声,还随着空气隐约飘进来,而属于一对新人的院落和新房,却宁静安好仿若隔世。
聂混合着眼,通身气息惬意沉醉,贴在她背脊上的指尖在缓慢流连,也在享受此刻无人打扰的美好。
白夭趴在他胸膛上,卷翘得眼帘上掀,看着他线条刚毅的下颚线,轻声低语。
“晚些时候,四爷还过去吗?”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聂混过不过去宴席敬酒,日后露面都少不得要让人一通调侃。
然而,聂四爷不在乎。
他闭合的眼睫微睁,眸光噙笑望着她,低润的嗓音微哑。
“不去,有更重要的事。”
白夭眨眨眼,唇角抿出笑,妖娆的狐眸轻嗔娇媚。
“什么更重要的事?”
她甚至能想到,男人说不定回她一句,‘陪你。’
然而,意料之外的,聂混顿了顿,放慢语速。
“你说成亲后告诉爷的,爷在等你说。”
白夭眸色微怔,反应过来,才明白聂混说的是什么。
她笑的无奈,“你就这么心急吗?”
聂混颔首,面色波澜不惊。
“急,急的夜不能寐。”
关于那颗元稞果,他如何用,与白夭夭的长相厮守,他如何能不急呢?
在他看来,这是能与娶白夭夭过门相媲美的要紧事。
白夭抿唇,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即掀开薄被起身,跨坐在他腰间。
聂混是半倚在床头的,这个姿势,难免有些微妙,他腰身瞬间僵直了,眼底的墨色也浓郁起来。
“夭夭...”
他的手已经扣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白夭无视他的异常,双手撑在他肩上,微微俯身靠近。
她眸底幽蓝的光泽开始隐隐涌动,语声低细轻缓,仿若梦呓。
“无论是什么方法,你都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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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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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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