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祥无语至极,忍不住走上前几步,正面盯着白夭看,眼里都是瞧不起。
“凭你这副皮相吗?是,倒是有几胜算,嗤,以色侍人的东西,肤浅至极!”
“你以为聂家四奶奶是随便一个花瓶都可以做,娶回来摆着看的吗?你省省吧啊。”
白夭抬手抿了抿鬓发,丝毫没有因为聂祥再次出言不逊而恼火,反倒是眉眼带笑,轻飘飘道了句。
“聂六爷,没有人告诉过你,当着姑娘家的面,千万不能承认她长的没有别人漂亮,不然,她会非常不高兴吗?”
聂祥一愣,就听白夭笑盈盈补充了一句。
“虽是顾珮妤小姐,的确没有我漂亮,这是件有目共睹得事实,但是你也不用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顾珮妤小姐不要面子的吗?聂六爷,你太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了,以后这种傻事,不要做了,啊。”
聂祥脸皮抽了抽,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承认了,顾珮妤没有白夭美丽。
他脸色一青,连忙回头看顾珮妤。
这才发觉人群里有些人似乎在掩饰着偷笑。
而清高自傲的顾珮妤,也的确美眸泛着丝丝冷光。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她…”
聂祥急于解释,愤愤指着白夭,打算将这件事推到她头上去。
白夭含笑轻啧一声,抬手压在他手臂上,将他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挥开。
“我?我什么?我可没说要跟顾珮妤小姐比美,是聂六爷你先提出来的,众目睽睽的,可不能污蔑人哦~,四爷会为我做主的。”
聂祥鼻子都要气歪了。
他忌惮的看了眼冷着脸的聂混,下意识退了半步,嘴上一句也不让白夭。
“你这女人!伶牙俐齿,巧舌如簧!简直是,颜之厚矣!”
白夭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说不过人没什么丢人的,你没理还这么理直气壮,究竟是谁颜之厚矣?”
反驳了一句,在聂祥再次开口前,白夭挽住聂混手臂,软声撒娇。
“四爷,您看他,无缘无故的,干嘛总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呢,我可从没招惹他呀~”
这音腔,黄莺鸣歌般,清悦娇软,听的人耳根子都酥了,直酥到了骨头缝里。
试问,这样的可人儿,哪个男人不想卷入怀里?
聂祥怔了怔,被聂混抬手推开,语声森寒威胁了一句。
“滚一边儿去,别逼爷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踹你,到时候你可别哭。”
聂祥脸色忽青忽白,“我…”
“好了,别闹了。”
一只手从他身后伸过来,扣住他肩头,将他往后拉。
安静了许久的聂勋总算刷起了存在感,将聂祥扣到身边,他眸色暗晦不明,盯了眼白夭,淡声道。
“父亲在跟白姑娘问话,你闭上嘴,不许再打岔。”
连他三哥都出来教训他了!
聂祥气鼓鼓地瞪了眼白夭,被聂勋的手搭在肩上,老老实实站着不吭声了。
白夭皱了皱鼻子,懒得再理聂祥,重新看向聂大帅,浅笑勾唇。
“说到哪了?哦,对,除却皮相,我哪里胜过顾珮妤小姐是不是?”
她松开聂混的手,上前两步,略含歉意看向顾珮妤。
“其实呢,我与顾小姐素昧相识,本是不该做这番比较的,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过后,未免下不来台,会因此结怨。”
顾珮妤总算是不吝啬目光与她了。
此刻她略略侧首,隔着不远的距离与白夭对视,却依旧没有接话。
那骄傲的昂起脖颈的姿态,仿佛是就这么看着白夭,都是很瞧得起她了。
白夭心下啧啧感叹。
这副清高自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换了她是聂混,也很难会喜欢。
什么样的男人才会衷情于这样的女人?
那不是自己找虐么?
虽然男人都是贱骨头,偶尔是喜欢自虐,但若是得到手了,这姑娘的骨头还软不下来,那也只有被抛弃的份儿。
感情嘛,你低低头我让让步,偶尔摆个脸色让人哄一哄,那是情趣。
可若是天天得让人上赶着,那谁能受得了?
女人,还是得有柔情似水的一面才成。
咳咳!
白夭掩了掩唇,连忙收敛放飞的思绪。
「真是的,内心戏一燃起来就有些收不住,越想越多了,管人家顾珮妤小姐有没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呢?总归不会对着她就是了。」
她只怕一会儿,顾珮妤小姐再看见她,会恨不能拔刀相向。
“说呀,怎么不说了?”
或许是白夭前一刻还侃侃而谈,后一刻就有些走神了,有些扫兴。
大家都还等着听她怎么自卖自夸呢。
站在一旁的聂祥没了耐心,忍不住又开始催促:
“你也不用担心结不结怨的,你们俩中间夹着四哥,注定是冤家了,所以你想怎么吹就怎么吹吧啊,不用收敛,反正顾小姐深明大义,也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
聂祥冷嘲热讽了一句,一脸'请开始你的表演',等着看笑话的神情。
白夭卷翘的睫翼眨了眨,低唔一声,若有所思,捏着帕子的素手轻点下巴。
“唔,别说,顾小姐瞧着像是不太爱说话,这天儿全让我一个人聊了,独角戏似的,没意思,说不下去,聂六爷您这么一打岔,我不就好接了嘛?”
聂祥顿时翻了个白眼。
“怎么着?独角戏你一个人唱没意思,得给你搭配个双簧戏,才演的下去是不是?你哪那么多毛病?”
白夭黛眉轻挑,慵懒笑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自古以来,越是美丽的姑娘,就越是难伺候。”
“你还有完没完?你能不能别时刻显摆你自己那张脸?当真是除了脸,没别的可拿出来炫耀的了吧。”
“聂祥。”
聂混冷冷淡淡念了他的名字,尾指勾了勾眉梢,眸光凛冽锁在他面上。
聂祥半张的嘴,缓缓闭合,垂下眼小声嘀咕:
“怪我多嘴?是她要唱双簧…”
聂勋抬手冲着他后脑勺'啪'地一巴掌,剑眉轻蹙训斥一声。
“让你闭嘴!是不是得找根针给你缝上?!大好男儿,哪学的臭毛病,这么絮叨!”
聂祥一脸痛苦抱着自己的头,龇牙咧嘴蹲在了地上。
白夭见状浅叹一声,同情的扫了他一眼。
继而,她面向聂大帅,浅笑询问:
“大帅要我自己说,自己哪里配得上四爷,这一时半会儿怕是说不到点子上。”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在此之前,我倒是想先问一问,大帅之所以觉着,顾珮妤小姐是四爷妻子的不二人选,可是因为…”
“顾家书香门第的家风和教养。”
“旧朝世族积累数代,殷实敦厚的家底财富。”
“还有顾珮妤小姐本人,端庄得体的仪容。”
“最多,还因为顾珮妤小姐饱读诗书秀外慧中。”
“有这样一位妻子相伴,有她替四爷相夫教子,打理后宅,四爷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很敞亮。”
“聂家与顾家联姻,双赢,是不是?”
聂大帅挑眉笑了,他看着侃侃而谈,直击重点的白夭,也忍不住目露欣赏。
“有一说一,你这丫头很通透,也很聪慧。”
“你看,一如你所说,你什么都明白。”
“那么你觉得,你说的这些,你又拥有哪一样?”
实话说,这些,白夭一样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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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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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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