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换了平常人,谁会乐意将自己家,平白腾出来,给一个素昧相识的人住?
关键,他住就住吧,还可能吃他山头的喝他山头的。
自然,这些对陶浅之来说,跟抱玄应帝神的大腿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只是,该提醒的,他还得提醒在前头。
倘若,这只魔借居在他洞府,被鹿蜀撞上了,那到时会发生什么,可不是他陶浅之能左右的了。
白夭听懂他这句话,陶浅之时碍于秦合对玄龙的痛恨,才没直白的说出鹿蜀的名讳。
没等她开口,秦合已经先一步婉拒。
“不必,我在此处隐居,人气旺,也是个好去处。”
何况,他的使命,不想,也不能牵扯到白夭,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是必要的。
白夭笑意微敛,狐眸清澈而复杂,侧头看向他。
“我不认可你的心思和做法,也不会与你同仇敌忾,但这不妨碍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朋友。
在白夭幻灭之前,与她相见的最后一面,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推开她,是这一千多年来,秦合每每想起,都悔之不及痛楚自责的噩梦。
白夭这样问他,他当然说不出,他们不再是朋友的话。
面对他的复杂缄默,白夭狐眸弯了弯。
“陶浅之顾虑的对,你重伤在身,放你一个人在周山,我也不能安心。”
“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住的地方,就在周山,等你伤势恢复,是去是留,我不会再多问多管,好吗?”
陶浅之眉梢一斜,满眼匪夷。
从他衣襟里探出头来的小青蛇,都直愣着脖颈,有点懵。
这么大的事儿,白夭就无视身边那个醋的都要凝霜成千年寒冰的人,自己给做决定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气死人家吗?!
就连秦合,都无法无视此时的聂混,眼神轻轻看了过去。
白夭微怔,眼睫垂了垂,侧头看向聂混。
男人的眉眼本生的冷峻,这会儿,面廓上每一丝线条,都紧绷的像是冰雕刻画,幽黑的眸子定定瞧着她,通身散发的气压,给篱官这只魔兽,都看得悬了心。
白夭轻舔唇瓣,指尖挠了挠他手心,眸色盈盈脉脉,柔润如水,乞求注视。
聂混快憋炸了,今儿白夭若是不在这屋里,他就真拔枪了。
但被她柔柔软软这一眼,轻轻这么一看,他快炸了的火气,瞬间就蔫儿了。
几人仿佛看见,一缕青烟,在他头顶徐徐袅袅飘散。
陶浅之:“......”
小青蛇:“......”
篱官,“......”
郑毅和孟枭不明白,这怎么四爷跟着白姑娘去见老朋友,还带了两个活生生的回来呢?
“重点是,你觉不觉得那人邪气缠身?我跟他对视一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嘶~,怎么突然这么冷?”
郑毅立在台阶下,收回视线,小声跟孟枭咬耳朵,还顺带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
孟枭单手插兜,金丝镜框后的眸子若有所思,闻言轻轻睇了他一眼。
“我倒觉得,四爷比你还冷。”
“啊?”
郑毅茫然看他。
孟枭摇摇头,抬脚回了房间。
安顿好秦合主仆俩,白夭跟着聂混上了三楼。
乍一进门,就被男人一把扛了起来,疾走两步,将她扔在了沙发上。
白夭不及起身,男人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下来,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边颈肩上,布帛撕裂的声音也赫然打破寂静。
想起他今日铁定是吃味了,还知道忍着醋意撑面子。
白夭有些心疼,抬手顺从的揽抱他肩颈,随他折腾去,启唇还柔声哄着。
“慢些,好不好?”
聂混吮在她锁骨上的力道微顿,垂着眼继续,一手摸索到她的小手,带到自己衣襟皮带间。
白夭温顺极了,随着他的心意,替他宽衣解带,放软身段儿,纵着他。
气息紊乱,交融叠覆时,屋里的热意渐升。
白夭两腮晕红,被他不算温柔的翻过去,趴在沙发椅背上,指尖陷入了鹅绒中,细软悄语。
“我以为...四爷,不...会生气~”
既然都亲自陪她去了,应该是有心里建树的。
聂混咬紧牙关,掌心贴在她纤柔平坦的小腹上,将她紧紧压向怀里,触手滑腻娇嫩,感官极舒适,让人舍不得离开。
他长舒口气,拨开她略显凌乱如海藻般的长发,紧紧贴在她背脊上,将脸埋入她肩窝里,细细啃舐。
搓扁揉圆,这一番折腾,是一点都没手软心疼。
夜幕降临时,白夭头一次无力招架,败给不知疲,倦的男人。
她沉沉睡去,聂混才兴致渐消。
最后一次,结束时,拢住身下化成春水般的姑娘,他细致又眷恋的吻,逐一落在她面颊与脖颈间,止步于葱白纤美的指尖。
喟叹声亘长沉浊,聂混缓缓起身,离开床榻,顺手捞起军裤,掏出烟盒,走到窗边,点燃一支。
今晚乌云闭月,夜幕深浓,一如他的心境。
一支烟烧到烟蒂,他捻灭在窗楞上,烟蒂顺手弹了出去。
回头看去,凌乱暧昧的床榻,雪白的姑娘,卷在天丝薄被下,酣然安睡,姿态妖娆而甜美。
聂混眸光幽暗,穿戴好衣物,悄无声息离开了房间。
夜深人静,他的离开,除了小青蛇,没有惊动任何人。
揣着心事的聂混,也没发现一条小青蛇,爬上了他的车。んτΤΡS://Www.sndswx.com/
洋车驶出聂公馆,沿着蜿蜒的柏油路,向着山下而去,没过五分钟,就停在了一栋漆黑冷清的宅院前。
小青蛇隐在夜色里,游走时悄无声息,跟在聂混身后,看着他开了院门,然后进了院子。
院里漆黑一片,竟然还有兵卫把守。
小青蛇四下看了看,人手还不算少。
这是聂混的私宅?
这么晚,他瞒着人来,难道...背着白夭在这里藏了人?
这么一想,小青蛇瞬间警醒,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躲进草丛里,紧紧跟着聂混的走。
倒是要看看,什么姿色,竟能让白夭的男人出来偷。
聂混自然毫无察觉,自己被一条蛇给跟踪了。
他没往黑灯瞎火的正厅走,而是沿着东侧的小路,绕过主楼,去了后院。
后院里,有个被兵卫把守的枯井。
他一来,四个兵卫默默站了军礼,然后抬过一侧靠在院墙便的梯子,递到了井里。
倒吊在树梢的小青蛇:“......”
嚯!
这就有意思了,头一次听说把人藏在井底下的。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对待相好的该有的待遇。
那么,聂混这么晚,神神秘秘,究竟是来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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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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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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