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丹凤眸中的墨泽似有流光波动,静静凝视白夭,薄唇轻启:
“夭夭,你这么替爷着想,爷是很愉悦。但你不惜以身犯险,答应大帅毫无公平可言的考题,爷又很生气。”
白夭鸦羽般的浓睫眨了眨,一脸无辜。
“四爷知道的呀,我修行正道,不能杀生,何况普通凡人如何抓得住我?我都想好了,入了山林,他们就是将周山整个掀过来,也未必找得到我。”
她说的这样有恃无恐,像个满肚子坏水儿的小无赖。
「见了面,那些人肯定对她围追堵截一通群扑啊。」
「她不还手的话,可太憋屈了!」
「所以,不能伤人,她躲开还不行吗?」
聂混失笑,心头莫名的烦躁和怒意,奇迹般被抚平。
他抬手抚了抚白夭艳若桃李的小脸蛋儿。
指腹下滑,又捻了捻她白嫩的耳垂。
薄唇贴着她面颊,在她耳边轻喃交代。
“孟枭说的没错,你不用与那些人交锋,只要让他们找不到就成,进了山里,你就化成狐狸,随便去哪儿野玩儿一会儿,趁着机会,找找你感兴趣的东西。”
白夭欣然点头,乖巧应下。
“好,四爷放心,我会好好玩儿的,绝不惹事。”
她这么听话,乖的让他心软。
聂混叹气,抵着她额头蹭了蹭,轻揉她发顶,声线低柔补充了一句。
“天黑就出来,爷在外头接你。”
“嗯,好!”
想了想,他又忍不住说道:
“出来的时候,很可能也有围在山门边沿等着偷袭的人,你也要小心。”
白夭耳尖儿动了动,不厌其烦的又应了一声好。
心下有些哭笑不得。
眼下的状态,就好像她是个贪玩儿幼稚又要即将出门的孩子,聂混就是她的长辈,很不放心的殷殷叮嘱她,出门在外,要'如何如何'。
就在他依然觉得不够,还要说什么时。
白夭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鼓着腮软声提醒:
“四爷,再磨蹭下去时间就到了,我还得换衣裳呢,您快放我起来吧!”
聂混的话被堵了回去,又气又笑,在姑娘香软的手心用力'啵'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
他坐起身,见白夭跪坐在床上,一手捂着撕裂的旗袍,一大片雪白如凝脂的春光掩不住,还似嗔似怨的盯了他一眼。
聂混只觉心尖儿尖儿被人揪了一把,喉间干痒燥热,下意识抬手,扯了扯领口。
实在忍不住。
他迅速捏住白夭精致的小下巴。
俯首贴近,狠狠吮舐了她丹红的朱唇。
“四爷!”
等他离开,白夭又气又笑,愤愤用手背蹭了蹭嘴,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聂混哑声闷笑,舌尖儿顶了顶腮,神情邪肆,食指顶了顶她眉心,
这才起身往门边走,口中笑喃了一声。
“妖精…”
无时无刻不勾的人心痒痒。
若不是看在她一会儿,还要应付场大的。
今儿,他是真不会让她出这房门。
心里压住邪念。
聂混一手拉开门,站在门边唤人。
“莹玉!”
白夭从床上下来,就听到一阵'咚咚咚'地脚步声,紧接着一道清脆欢快的女声传进来。
“四爷,孟总军都交代了,这是给白姑娘换的衣物,奴婢送进去?”
她侧目一眼。蜀南文学
聂混高大的身影挡着大半个门框,也没瞧见这小丫鬟什么模样,单听说话的语气和声音,是个机灵的。
聂混伸手接过莹玉端着的衣物,淡淡吩咐了一句。
“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接着,他关上门走了进来,将衣裳搁在床边,冲白夭抬了抬下巴。
然后自个儿转身,长腿阔步进了角落的洗漱间。
自己的身体问题,得自己解决。
白夭麻利儿的将衣裳换好。
这是身儿烟青色的短褂长裤,袖口和裤管口都有袖扣束缚,另外有绷带缠住,倒是十分适宜伸展拳脚的武服。
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宽松,倒也舒适。
青色在山林中也适宜隐蔽,考虑的十分周全。
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从哪儿弄来套这么合适的衣裳。
她正自琢磨着,一边儿用青色缎带,将一头如海藻般的长发盘起来。
聂混从洗漱房内出来,就瞧见小姑娘正在盘发。
一头乌发盘成圆髻,露出纤长白瓷似的天鹅颈,手臂抬起时,腰肢抻的细软如杨柳枝。
即便是一身英气十足干净利落的练功服,也挡不住她一举一动里散发的风情。
他刚熄下去的邪火又隐隐升腾,心里暗骂一声:
「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小狐狸精!艹!早晚被她撩到自燃…」
白夭听见动静,回头看他。
就瞧见聂四爷正冷着脸,将手里的帕子扔在一旁五斗柜上,将垂落的白衬衣下摆,慢条斯理塞进裤腰皮带里。
见她看过来,他还十分邪肆的牵了牵唇,眸光意味深长。
那举止神情,别提多流氓了。
白夭忍不住嗔笑,踱步走到他身边。
姑娘媚眼如丝仰视他,素手环住他窄挺的腰身,轻轻巧巧将他腰后的衬衣下摆,塞…进了他裤腰里。
聂混扣在皮带上的手一顿,凤眸中墨色涓涌欲念升腾,低低哑声威胁她:
“你最好是,主动亲亲爷,否则…”
白夭也没扭捏,踮起脚尖儿,在他薄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笑声清悦绵软。
“四爷少亲我了?这哪能威胁我呢?亲吻嘛,唯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聂混定定凝视她,眸色像夜幕中撒了月辉,灼亮烁烁十分耀眼。
他唇角上扬,一把将她扣到怀里,紧紧贴住她身子,笑声散漫。
“爷是没少亲你,但你主动的,这还是头一次。”
他埋首轻吻白夭耳垂,嗅着她身上清甜的花香。
只觉得就这么自燃了,也是甘之如饴的。
“小妖精,既然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那你日后,可得多多主动,这样,爷喜欢。”
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力道忽轻忽重,如一条鱼般游走。
正这时,房门被敲响,阻止了聂混做出更流氓的举措。
孟枭站在门外,低声提醒:
“四爷,白姑娘,时间到了,该入山了。”
“来了。”
白夭顺势推开聂混,轻嗔他一眼,独自转身往门边走。
聂混捻了捻指尖,抬脚跟在她身后。
临开门时,两人已经恢复一脸淡然。
几人一路沿着聂公馆内的幽径向后山走,抵达山道前的巨石牌坊前,就见高大巍峨的牌坊下,聚集了许多人。
聂大帅甚至还组了桌牌局。
正与顾老爷和白老爷子,以及温润安静的聂礼,搓着牌。
这悠闲的姿态,仿佛一会儿山林里即将开始的围堵屠杀,不值一提。
见几人过来,聂大帅抽空扫了一眼,语声沉冷。
“人都已经进山,就差你了。”
白夭弯了弯唇,松开与聂混相牵的手,冲他眨了眨眼,抬脚奔进了山门。
只见她身轻如燕,去势轻盈,几个眨眼的功夫,就隐进了茂密的树林间,不见了踪影。
白老爷子抽空看了一眼,顿时没开玩笑,随手扔下一张八万。
“这丫头轻功也了得,大帅,我老头子,真的很喜欢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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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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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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