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该怎么办,要报警吗,当地警方可靠吗?如果克斯顿的人提前联络到这边的警方,她去报警是不是自投罗网。

  斐明月再三思忖,最后还是决定先等等,静观其变。

  她要相信安轶他们,她和傅西楼出事,安轶他们一定会立刻来找他们。

  既然克斯顿的人可能找到这里,那安轶他们也能找到这里。

  现在傅西楼失忆了,她能做的就只有好好守着他,等安轶他们过来,到时候再送他去医院接受系统的治疗。

  拿定主意以后,她这颗心才安定下来没那么慌了,慢慢从床上下来走出小木屋,打算出去看看这边是什么情况。

  结果出去以后她就惊呆了。

  因为她发现,这里是一个很落后的小村落,在帝都生活那么久,难以想象A国居然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

  这边做饭都是用柴火烧的,而傅西楼此时正在院子里帮查玛的爸爸劈柴。

  查玛的爸爸是个老实淳朴的男人,看到斐明月出来以后立刻笑着招呼:“姑娘,你醒了。”

  他的普通话比查玛差点,但是斐明月还是听明白了,看着他笑道:“谢谢叔叔的照顾,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一个朴素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干净的瓷碗:“这是村里老医生给你开的药,你喝了以后身上的伤口能好的快些。”

  斐明月感激地接过,喝了下去。

  心里在想着,在安轶他们找到这里之前,她和傅西楼也不好在人家白吃白住,多少应该给点报酬才是。

  但是他们现在连个手机都没有,怎么给报酬给人家。

  她发呆想事情,查玛妈妈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听见:“阿姨,抱歉,您刚才说什么?”

  查玛妈妈又重复一遍:“我说,姑娘,你和这位先生,你们要不要报警,这位先生失忆了,我们这里的老中医也看不好,他说还是要去大医院才行,看你们之前的衣着,应该是大城市的人。”

  斐明月看了傅西楼一眼,然后看着查玛妈妈半真半假的说道:“我和他是被人绑架,然后出事的,那个人看上他家里的钱想要绑架他,现在他失忆了,我也不记得他家里的电话,阿姨,你能收留我们几天吗?”

  “我不敢报警,怕被那些绑架犯找到,但是他家里人,一定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的。”

  查玛一家都是善良淳朴的好人,见他们可怜,立刻就答应了。

  斐明月问了查玛妈妈,他们之前穿的衣服还在不在了,查玛妈妈去拿给她:“你们衣服都破了不能穿了,但是我看着感觉很贵,也不敢擅自扔了。”

  她把沾了血的破破烂烂的衣服交给她,让她自己处置。

  斐明月把衣服翻了一下,在傅西楼的衬衫袖口那里看到那两颗钻石袖口还在,立刻拿剪子剪下来,然后给了一颗给查玛妈妈。

  “阿姨,你们这边有首饰店的话,您拿它去换钱,能换一两万这样,我把它送给您,就当是我和我男朋友的医药费和住宿费。”

  其实这样的一颗袖扣价值几十万,只是斐明月深谙财不外露的道理,只能尽量把价钱往低了说。

  查玛妈妈连忙推辞:“不不不,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帮你们不是为了收你们的钱。”

  斐明月当然知道这一家都是淳朴的好人,但是该给的一定要给:“阿姨,您收下吧,我和我男朋友遭此劫难,如果没有你们一家,我们早就完了,您收下它,我们心里也踏实。”

  查玛妈妈拗不过她,这才把钻石袖扣收下。

  晚上的时候做了一桌十分丰盛的好菜招待他们,都是一些野味和海鲜,说是查玛爸爸自己在海边捕的。

  这里靠海?

  斐明月一边听着,一边想着明天和傅西楼去看看,把这附近转转,弄清楚这里的具体位置。

  吃完饭以后,傅西楼遇到了一个难题。

  那就是,他要和斐明月睡一个房间。

  之前斐明月昏迷的时候,他也打地铺睡过一晚,但是现在她醒来了,再睡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斐明月看到他在房间里徘徊尴尬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忍着笑意打趣他:“难得你还有这么矜持的时候,确定不想和我一起睡吗?”

  傅西楼居然被她说的脸红了:“你,你一个女人说这种话也不害臊,我,我怎么能和你睡在一起。”

  斐明月故意走到他面前逼近他。

  他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地后退半步,甚至被她逼到了墙根上:“你,你想做什么?”

  斐明月故意把手贴上他胸口的位置,轻声笑道:“我们可是男女朋友,你说呢,很快就要结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你猜我今晚想要什么?”

  “你,你不知廉耻,”傅西楼立刻红着脸把她推开,“你不要以为用美色诱惑我我就会相信你,在没确定你的真实身份之前,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斐明月被他这一推,险些摔倒。

  站稳以后有些恼了,头疼地看着傅西楼:“我们是一起出事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现在只有我认识你。”

  傅西楼依旧戒备地看着她:“谁能保证你不是想杀我的人。”

  斐明月被气得差点吐血:“我杀你?你连龙血人都能打死,我哪儿来的本事杀你?”

  傅西楼看着她问道:“龙血人是什么?”

  斐明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遮掩道:“就是追杀你的那些人,他们的代号是这个。”

  傅西楼依旧紧盯着她,似乎在辨别她话里的真伪。

  斐明月头疼又心累:“算了,懒得和你说了,你自己收拾出一块地方打地铺睡吧。”

  这床也不小,足够两个人睡的。

  但是如果他不想睡的话,她也懒得勉强他。

  等他恢复记忆以后有他受的。

  或许,他不相信她是因为他失忆以后一直没有安全感吧。

  上床以后,借着昏暗的夜色,她侧身看着睡在地上的男人,心里百感交集。

  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如果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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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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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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