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王张兴绕个大圈到汧阳就为了看看刘浪,这真的是给了刘浪天大的面子,也让他的声名更加显赫,更让很多人心中感到不服。不过张兴的接下来的话,却让这些人心中的不服瞬间消散。刘浪现在的境阶是临界破镜,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当代最年轻的玄境强者就要诞生了,而这位强者就是大燕阳泉侯刘浪。hΤTpS://WWω.sndswx.com/
张兴的年纪和李荣相仿,但却是一国之主,而且刘浪没法看清张兴的境阶。也就是说,张兴的境界比刘浪高,刘浪已经是临界破镜,那么张兴呢?只能是玄境了。
到目前为止,刘浪见过的玄境以上的强者只有两个,第一个就是三公公黄历,这老太监的晋阶高深莫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至少在玄境中阶以上。第二个就是东海王张兴,刘浪琢磨着,张兴至少应该是玄境初阶。至于巫师王米蒂娅,因为刘浪没直接跟她交过手,所以并不知道她的境阶。
如此年轻的一国之主,修为又是如此之高,不论从哪方面来讲也都该算得上是一代人杰,甚至可以说比刘浪还要优秀。要知道,刘浪是因为有系统帮助才使得他在术修和武修两方面提升飞速。张兴是不可能有系统的,除了有机缘和奇遇之外,就只能说他才是个天才,一个不世出的天才。
这样一位天才为了见一位更年轻的天才而绕了个大弯来到汧阳,让人对他的真实意图不能不有所猜测。人们有理由相信,张兴其实是来挖墙脚的。如果刘浪现在还是个无名之辈而不是大燕的国侯,说不准还真就被张兴的诚意所打动,跟他去了东海也说不定呢。
十六岁的玄境强者,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多。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上,能够在十六岁跨入玄境的人,无一不是名满天下,惊才绝艳之辈,也无一不是问鼎巅峰的盖世强者。所以对于修者来说,十六岁其实是个坎,决定了一位修者在修行这条道路上究竟能走多远,究竟能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十六岁,这是最有可能问鼎天境的年龄啊,说刘浪是天才那不是在夸他,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刘浪其实和张兴属于同一层次的强者。
看着一见如故,谈笑风生的张兴和刘浪,很多人都觉得羡慕和嫉妒。拓跋显既不羡慕也不嫉妒,他是恨。因为刘浪崛起之快,因为刘浪即将破境,因为刘浪把他好不容易夺回的谈判优势又抢了回去,更因为刘浪抢去了他的心上人。但拓跋显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必须忍。正像他自己的说的那个故事里的勇士那样,即使被啐了一脸唾沫也得忍着。
“勇士永远都是勇士,不会因为被啐了一脸唾沫而变成懦夫。忍住,就快见分晓了,就快了。”
海兰从拓跋显面前走过,她停了一下,拓跋显双眼一亮连忙说到:“阿兰,你。”
“我是去找四哥的。”
海兰丢下这句话跑了,就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拓跋显不知道海兰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一时竟蒙住了。
“阿显、阿崇,快过来。”
张兴冲拓跋显和耶律崇连连招手,等到二人来到他身边后,立即抓住两人的手一脸向往地说:“又见面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咱们在奉天崇文馆读书的趣事仿佛就在昨天。一晃十年了,也不知道卢记豆花的老板娘是否容颜依旧。你们不知道,那可是寡人心目中一等一的美貌佳人啊。寡人曾无数次鼓起勇气想摸摸她的手,却怕唐突了美人,也亵渎了心中的美好,可恨便宜了昆弥契利那个色坯。”
“你那是手慢被昆弥契利抢了先,说什么唐突亵渎,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李荣一句话兜出了张兴的老底,听到的人无不哑然失笑。
“刘浪你不知道,和他们四个比起来,寡人是最老实的那个。”
“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最老实的阿崇好不好。每次咱么几个被老板娘举着板子撵的时候,都是阿崇留在后面替咱们挡着,也总是他替咱们付账。要说老实,除了阿崇就没别人。”拓跋显说。
李荣点头承认拓跋显说得对。张兴却问刘浪:“阿浪,不知你对此事怎么看,你觉得阿崇老实吗?”
张兴这么一问就让刘浪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五个人读书的时候,刘浪还是个意识体,还处于沉睡中。再说这人都是会变的,不可能读书时候是这样,到七老八十了还是这样,那是不符合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的。所以张兴此问,问的并不是谁老实谁不老实的问题,他也不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他是想看看刘浪是怎么看这件事的,由此便能看出刘浪的眼光、人品和为人处世的手段,这相当于一个全方位的考量。
刘浪呵呵一笑说到:“年幼时父亲教我读书识字,也常跟我说一些道理。记得父亲说过一个道理,叫做透过现象看本质,我觉得用在这挺合适。”
张兴眼睛一亮忙问:“嗯,透过现象看本质,此乃真谛也。阿浪啊,快跟寡人具体说说。”
“耶律兄,刘浪斗胆问你,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殿后你结账呢?是因为你身子虚跑不快,兜里钱多没处花呢,还是因为你喜欢比自己大很多的,尤其是已经嫁了人女子呢?”
刘浪此问,顿时让所有人眼中冒光,一个个伸长脖子侧耳细听。张兴先是疑惑随后明白过来,心中暗暗称赞刘浪谈话很有手段,就这么一句就把耶律崇逼进了坑中。耶律崇为了表明自己并不是喜欢别人老婆的人,就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兴能想到的,李荣和拓跋显自然也能想到,于是三人的目光转向了耶律崇。
耶律崇笑了。他说:“当年你们四个也经常问起此事,但没有一个能像刘侯这样逼得我不得不认真解释的。好吧,我告诉您们吧。你们只看到那老板娘风韵犹存,但却没注意到她的女儿才是真正的美人坯子。其实我每次留在后面一点都不用担心挨揍,那老板娘把你们撵走之后,就会拉着我回到铺子里,然后盛两碗豆花放在桌上,再加上糖汁和果干。两碗豆花一碗是给我的,一碗是给她女儿的。那时她刚两岁,很是调皮。老板和老板娘又忙不过来,所以每次都是我把她抱在腿上,用木勺一口口喂她吃豆花的。一晃十年了,也不知她现在什么样了,也不知她有没有嫁人。我想去看看她,只远远看看就好。”
耶律崇的话让所有人没了勾心斗角的心思,在真正美好却又不得不错过的情感面前,任何人都不会再起别的心思。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段最美好最值得珍惜的过去,那是美好和温暖的寄托。谁都不愿将其摧毁,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要这个人还是个人,只要这人心中还有一丝善良。
“好啦好啦。咱们许久没见了,不如像过去一样,把桌案凑在一起吧。”
张兴说完双眼看着李荣。
“大空,把我们的桌案凑在一起。”
“喏。”
“差了昆弥契利呀。”拓跋显说。
张兴一指刘浪说到:“他把昆弥契利干残废了,那就让他取代昆弥契利的位置吧。”
“大空,把刘浪的桌案挪到孤身边来。不过刘浪是刘浪,代表不了昆弥家。大空,请昆弥萨兰亲王也来。”
“喏。”
刘浪其实很不愿意挨着李荣,更不愿意跟这四个大哥凑一桌。虽说岁数相差也就五六岁,但感觉还是有代沟的,关键这四位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李荣和拓跋显就不用说了,张兴这家伙是个到处挖人墙角,而且挖墙脚挖得是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他倒无所谓,能挖到更好,挖不到也让主人家心中别扭,丝毫不顾及墙角的感受。跟他打交道得加十二分的小心,不然很可能会被他坑死。他就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更发达的家伙。至于耶律崇,这家伙是个骨子里浪漫且执着的人,做学问行,做帝王怕是不行。
古代的酒宴通常会通宵达旦,所以在宴会中途都有一段休息时间,雅称歇坐。在歇坐期间,宾主可以自由活动,顺便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刘浪刚刚回来,却见李荣抱着小玄在回廊上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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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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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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