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那克隆能解决大麻烦,李寿让那克隆带走一半人。
李寿如此信任这些靺鞨兵将,让许多人都很不解。
第二天,薛礼的兵马到来。
薛礼的三万兵马,现在只剩下两万二千人。
加上劝降的人,他们已不止三万。其它人被安排各地守城,没能一起来。
现在高句丽的东部,已完全被唐军拿下。
即将进军高句丽的中心地带,李寿将金庚信那支部队也召来,准备一鼓作气解决掉高句丽。
靺鞨新军的事,李寿已交给薛礼和那些降将。这天中午,他来到一个地方。
……
世间的苦难太多,寺庙在哪里都不少。
在国内城一座小山头,有一座规模不小的庙。
这里香客云集,就连在后院和尚居住的地方,也有不少俗家人进出。
李寿随林子祥来到后山一座大院,有些惊讶。
这座院中只有一座六角塔,塔高三层,最下面层直径起码有二十多米。
林子祥看着塔上的几个字:
“这论道塔,是二十几年前,惠能大师在各地筹集善银所修。大师这些年,几乎都住这里。第一层是大师教授、论道之所。第二层大家静心冥想之所。第三层是大师闭关之所。”
李寿感觉很新鲜,这三个所谓的上国三师,一个比一个会玩。
惠能是个和尚,搞座塔来不但养老,还兼教徒、休息为一体,看来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门口的两个和尚认识林子祥,他们顺利进入里面。
让李寿有些发呆,里面不像教室,有点像玄幻高人的修练室。
最外面有五圈蒲团。已有大半被人占据。
一个个盘腿而坐,样子很专心。他们到来,也没多少人看一眼。
中间还有个五米直径的木台,高两米,上面正有两个年青人相对而坐。
一个瘦高的年青人正在开讲:
“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既以民为贵,国当次之。以民为本,破后而立,何错之有?”
李寿一脑袋痛,他最不喜欢听这些调调。
还以为一进来就能开始忽悠惠能,居然是两个年青人在打嘴仗。
另一个稍胖的年青人脸上写满不赞同:
“国为人伦之本,岂是民可比?国都没了,一切皆是空谈。没想到百泉兄也是趋炎附势之辈。”
叫百泉的年青人问:“至年兄的意思,没有了国,就万事皆休?那每朝灭亡后,活着的人又算什么?我们的祖上也并非全是高句丽之人,在高句丽建国时,后来的人,包括我们,都成了空谈?”
李寿总算明白他们争的是什么了,兴趣大起。
至年被说哑声,很干脆下台,在一个位置坐下。
另一个身材较高的壮年上台,坐上至年的位置。
百泉的口才很不错,连挑三人。
最后上来一个牙齿都没几颗的老和尚:
“百泉站在民的角度思考问题,至年他们站在国的角度思考问题,大家都没有错。角度不同,所看到的也各不相同。世事本无对错,庸人自扰之。”
老和尚说完,不忘合掌念了句阿弥陀佛。林子祥对李寿说:
“李公子,他就是惠能大师。”
李寿这个半桶水,被惠能这番话说呆,不知不觉念出: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李寿抄袭完,将这塔中的目光,全引到他身上。
全被李寿震呆,惠能暂时陷入佛海中。
一群俗家弟子很快清醒过来,一个壮年男子大赞:
“好诗,蕴含至深佛理。菩提若是无树,只存留于心中。明镜无台,人如镜花水月,合四无相之意。天地间什么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
这个才情不错的壮年男说完,来到惠能面前跪下:
“师父,弟子想通了,决定出家为僧,不再过问红尘之事。”
壮年男子之后,又有四个男子跪下:
“师父,我也愿出家为僧,毕生追求大道。”
惠能的眼睛缓缓睁开,对面前跪下的五人缓缓点头:
“好,红尘魔障,看开不易。为师答应你们,等会再行剃渡之事。”
惠能来到李寿面前,一句阿弥陀佛念完问:
“多谢施主,将困惑贫僧多年的难题解开。”
李寿觉得做错事了,那首菩提本无树的诗偈,是佛教禅宗六祖惠能大师所创。
这次李寿真不是有意抄袭,他刚才听到惠能忽悠,以为他就是六祖惠能,所以才念出菩提本无树。
看这样子,这个惠能自然不可能是六祖,李寿还了一礼:
“在下李贵,专程拜访大师,想请教大师一些事。”
给惠能忽悠到五个有文化的和尚,李寿以为不可能有问题。惠能说:
“贫僧虽自幼出家,名利之心一直未能断绝。与百济的解培林、新罗昔梁存并称上国三师,总想着能胜他们一筹。身在佛门,也不免开山立说。现在想起,实在可笑。从此以后,贫僧当闭关修行,不再过问任何事。”hΤTpS://WWω.sndswx.com/
李寿呆了,其它人急了。百泉说:
“大师,你说过:修行本就是修心,修心何必要拘于闭关参禅?”
惠能扫了他这些弟子一眼: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以前任何的理由,都是给自己名利所找的借口。你们与佛无缘,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无论以民为念,还是以国为念。只要做到问心无愧,都没有错。”
“大师,”所有弟子,全给惠能跪下。
这样的结果,李寿昨天晚上做梦也没梦到。
他也不知要不要劝劝惠能,人家本就是和尚,总不可能劝他还俗?
并且惠能也没时间给李寿劝,带着新招的五个弟子离开,不沾一点尘埃。
惠能走了,一个小眼睛的年青人瞪着李寿:
“都是他,要不是他念那首诗,大师岂会、岂会不理会世事?”
年青人很会招仇,给李寿招来一大堆恨眼,李寿苦笑:
“大师现在才真正看开,成为得道高僧。你们都受过他的恩惠,总不会为了天天陪你们,破坏他的修行吧?”
李寿现在也很恼火,他的意思,就算惠能不帮他。像解培林那样,给他写幅字,让他能拿去忽悠人也好。
惠能简直是过河拆桥的典范,得了那么大的好处,屁都不留一个就走了。
李寿没办法,只好将主意,打在惠能这帮弟子身上。
一个壮年男说:“话虽如此,你一来就念出那首诗?凭你?也能作出那样的诗?我看你定是从哪里抄袭来的,就是想让大师不再过问政事。子祥,他是何人?”
林子祥十二分为难,李寿说:
“大家的意思,我作不出来好诗?”
全都一脸鄙视,年纪最大的个中年男说:
“如此蕴含佛理的诗,岂是你这种人能作?”
李寿咬牙切齿问:
“这样,如果我能再作一首这样的诗,你们愿不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
一阵大笑传来,不要说这些人,就连林子祥也不认为诗是李寿所写。
中年男是这帮人的大师兄,叫高渐离,他作主:
“要是你真能再作一首这样的诗偈,就算你去刀山火海,我们也陪你。”
“哈哈哈哈,”李寿在心里大笑几声,清了清嗓子,又抄袭一首:
“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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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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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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