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位于龟山周边的百姓,茫然失措不已,眼神惊骇的看着天空的万里晴空,探寻那震天巨响的源头。
有个别心性胆小者,更是直接跪倒在地,或是对着一些神像磕求起来。
更多的,皆是迷茫惊骇。
而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些正欲到某山头采摘野菜、打猎捕捞者。
意外发现有人在拦路给钱,示意此处不给予放行。
当然,一些猎户自然也看不上那几文钱的打发,但有碍于对方拔刀威胁,只能悻悻作罢。
这自然也是防止,爆炸范围内产生无辜人士的伤亡,以及尽可能保守秘密所为。
而在绵州城内...
某家铁匠铺,一名赤着膀子虎背熊腰的黑汉子,正浑汗如雨敲打着一块铁胚。
在其身后是一名身着被汗水侵湿的白色袍衫少年,其小脸,已被屋内高温炙烤的通红。
他脸色无比犯难的开口说道:“尉迟将军,吾对这铸造兵器一事真是一窍不通,也并未对此有何深入探寻之想,你这让本王在旁观摩,本王也悟不出有何门道啊!”
李恪很无奈,自从他与尉迟恭在州衙相见之后,对方就直接告知了其自身任务为何。
父皇派这位开国功臣陪同牧禅绵州一行,其中用意,他倒是能揣测出一二。
毕竟牧禅的能力出众,对于最早相中其才识者,便是父皇。
而父皇能派出尉迟恭前来,足以看出对其的看重程度有多大。
只是这名开国猛将的脾性嘛...
全大唐境内,恐怕也就父皇能劝说一二,哪怕自己贵为皇子,也根本不买自己的账。
虽然他也从未想与其交恶,但这什么‘你要敢离开这铁匠铺,俺就打烂你的小屁股!’什么的,实在是不给他这蜀王面子了。
当然,真正让他听其话语行事的,还是对方那句‘不老实配合俺,俺就告诉牧禅,你的真实身份是蜀王。’
这倒是让他极为犯难了,虽然尉迟将军也是以‘御史·恭大锤’的身份隐秘行事。
但他也不想因一些小事,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毕竟这关乎的不仅是自己,还涉及到自己父亲‘李伯’的真实身份了!!
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前些天两人还算和睦相处,为何今日就特意将他变相拘束在此,不让他陪同牧禅外出行事。
要知道,他留在绵州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好好跟禅儿哥学习学习,如何治理封地的事务啊!
可尉迟恭对他的抱怨倒是视若未闻,而是专注的对着眼前的铁胚细心淬炼。
无奈的李恪只得苦着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等待在旁,偶尔说两句话语劝说。
正在这时...
“嘭!!”
听闻那不知从何传来的巨响,李恪脸色一动。
“嘭!!”
“嘭!!”
“嘭!!”
这接连传来的巨响,顿时让他的脸色生变,开口问道:“尉迟将军,这,这是何处传来的声响?就连这地面都在颤抖,我等要不要...”
“关你屁事!你个小兔崽子,老实呆着便是!”
同样听闻巨响的尉迟恭表情变得有些阴沉,口中丢出这句话,手上淬炼铁胚的动作确是丝毫未停滞。
“尉迟将军,这晴空霹雳吾能理解,但是这连续十数道晴空霹雳的异象实在反常,恐怕会有天灾祸事出现啊!”
李恪眉头紧皱的说道,继续劝说:“若是有那地裂崩塌等天灾出现,我等应该也趁早观测情况,以便做好准备才是啊!”
尉迟恭放下手中铁锤,质问道:“小兔崽子,哪怕你老子在此,敢叨扰俺打铁,俺都不给他面子,你真是屁股犯痒痒了?”
“这...本王这...”
李恪有些无语,这大黑熊真是雷打不动啊。
而门外的两名护卫也适时回报情况,喊道:“大人,两位没有何事吧?刚才那连环霹雳太过渗人,尚不知是何缘由所致。”
“我等没事,可有异象出现?”
李恪隔门回道。
“并没有,我等仅听闻那连续巨响,有感地面些许晃动,未看到任何异象。”
“这事出反常必有妖,还需要了解源头才是,也不知道禅儿哥那边...”
李恪眉头紧张的念叨道。
而在此之时,屋外一道铜锣声响起...
“噹!!”
“稍安勿躁!无需惊扰!”
“刺史大人幸得神人相助,正于龟山之巅开展水患法事!”
“此惊天异响皆为神人法事所成,我等不必慌张!”
“噹!!”
......
那边敲边喊的声音逐渐远去,听清全部话语的李恪脸色惊讶道:“神人相助?禅儿哥何时能得来神人相助?吾几乎一直陪伴在侧,除了...”
他脸色惊疑的看着,那沉闷敲打着的铁胚的尉迟恭背影,质问道:“尉迟将军,你屡次三番刻意支开本王与禅儿哥相处?所图为何?”
他越想越不对劲,若说一开始他倒以为是这位开国将军,想通过骑马习武等相处,看看自己具体能耐如何也罢。
可这打铁之类的,就等于是无中生有,算是变相逼着他陪伴在旁了!
而今同这与牧禅息息相关的‘法事’来看,定然是禅儿哥在自己不知觉间,又做了何惊世骇俗之举!
禅儿哥待自己视若亲兄弟,定不会对自己多加掩瞒。
哪怕有掩瞒也罢,自己陪伴在旁,也许也能知晓其中一二,毕竟对方也从未当面说过要支开自己的话语。
但是这尉迟将军...
别说是他,哪怕是牧禅也好奇,为何这御史·恭大锤会对这个‘小柯弟弟’一见如故,而且还挺上心的样子?
牧禅亲自询问了几遍,尉迟恭的回答倒让他有些啼笑皆非:“咋?俺喜欢小鲜肉,你也要管?”
但不论是李恪也好,牧禅也罢,也确实无法管得住对方。
毕竟明面以及暗面上,对方的官职与资历都摆在那,再加上对方的脾性就是那般有些不讲理,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必要太过深究。
但如今...
李恪觉得自己有必要深究一番了,再次上前质问道:“尉迟将军,还请您告知本王,你究竟意欲何为?!”
尉迟恭嗤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就给他脑门弹了个脑蹦儿,笑道:“小兔崽子,俺根本无需听你叨唠!”
“你老子派俺来此,俺做何事也只需要像皇上交代,无需向你交代!”
“你要是有何不满,不听话的话!俺就打你个屁股开花,帮你老子管教你一番!”蜀南文学
“要是对俺有何意见,你大可找你老子告状质问去,让他来找俺说理!你个小兔崽子!”
李恪羞怒的捂着额头,胸脯快速起伏着强忍怒气,眼神惊疑不定。
且不论对方官职如何,此时尉迟恭确实是受了父皇的御令前来绵州,打扰了对方,几乎就等于打扰了父皇所要做的事情。
他不明白父皇具体想要做什么,但是尉迟恭这边...
手持着父皇御赐的御史令牌,行事等同皇命,他又如何敢触此霉头,只得不满的哼了一声,在旁生着闷气。
至于尉迟恭本人...
眼角瞥见了此情此景,没有再多言诉说什么,只是极为隐晦的嘴角翘了翘。
他脸色有些阴沉,眼神迷茫的一下又一下敲打着铁胚,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某种情绪。
他如今有御史令牌在手的确没错,但是...
阻拦李恪接近牧禅等事情,跟所谓皇命毫无关系,也全都是他个人所为!
牧禅避开他,为让他知晓的事情也罢。
但仅是通过老田、老何,以及自己的亲眼见闻来看,牧禅这小兔崽子手里藏着捏着的事物,没有几个是简单的。
别的不说...
让达闻西那等扶不上墙的工匠,制作出的那些个农具物件。
还有,前些天他还听闻有个亩产千斤的粮食,甚至水稻的产量也能达到三百多斤的骇人听闻。
再接着,就是这足以开天辟地的炸弹!
这一个个的...
他自己早已完全拿捏不准,这些事情是否要悉数上报。
而根据牧禅亲口所念来看,对方的想法是不,他...
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回答应该是什么。
正如今日牧禅出门前,所说的那句——现在的大唐,也还挺好的!
就此卸下一身戎装,如此安享长乐久安...
如此真的好吗?
他拿不准。
既然想不通,那便按之前的约法三章之一所言,配合对方行事即可。
但他很清楚,对方若是那追名逐利之徒,不论其皇子的身份,自己想要出人头地轻而易举。
什么荣华富贵,加冠侯爵完全就不在话下!!
因此...
这些东西不能落到个别有心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那傻小子还算警惕,但这三皇子李恪...
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他的竞争对手啊!
而且,他已决定将尉迟家的未来押宝在其身上,又如何不为其防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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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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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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