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发沉,头晕目眩,刘天感觉像灌了水银一样难受。
迷糊中听到有人喊她,她深锁眉头,努力睁眼,眼皮颤抖,抬了好几下,才抬起来。
入眼的是白里透黄的天花板。
眼珠往下转,看到一个一米多的木制衣橱,旁边是一张长桌子。
她视线左转,却看不到左侧有什么,因为中间被一块灰蓝格子的布挡住了。
抬手勾住一侧的布,拉开一块,看到她睡觉的旁边,堆着一堆堆男人的衣服,四季都有。
刘天一下子清醒,松开帘布,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她紧闭眼睛,甩着胳膊使劲拍脑门,寂静的房间,空寂中传来啪啪啪的响声,似有浅浅的回声。
感受到脑门酥麻的疼,她再次扒拉开旁边的帘子,摆满小半张床的衣服仍在。
“这怎么回事?”刘天心里慌的一批,面色焦急。
她从床上站起来,在仅容两个人的一条小道,刘天不安地来来回回走动。
“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她嘴里碎碎念,不停说服自己,“先安静,安静,没什么大不了,实在不行就跑!”
再次往柜子方向走的时候,无意看到旁边桌子下面的一包纯净水。
她走过去,弯腰拿出一瓶水,拧开瓶口,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直到喝了大半瓶子,她感觉冷静了不少。
一步坐到床上,拿着手里的瓶子发呆。
她想起来,昨天才是她到来的节点。
一过来,她就感觉心脏难受极了,迷迷糊糊睁不开眼,使尽全力只看了一眼外界。
一个青年男人,他面容清秀,气质冷冽,眼眸深邃,右眼中间上眼皮有半条疤痕。
他看着她,眸色紧张慌乱,流露出的心疼仿佛都要溢出眼眶,眼底却有克制的稳重,似再严重的情况,他都能为她撑起整片天。
虽一副冷清不好相处的模样,眸子里的深情又叫人动容。
任务对象有了,他对她的态度良好,不用过于担心,更不用想着逃跑。
刘天又喝了一口水,昨晚记忆更加清晰,她突然想起来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恭喜宿主,进入惩罚世界!’
那机械木讷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嘲笑和得意。
‘系统?系统?!’
......
系统仿佛没来过一般,没得到回应,刘天识相的当系统不存在。
它不出来解释,刘天也能猜到大致情况。
她对幽青生了算计之心,所以才有了这次所谓的‘惩罚世界’。
她不禁想,早知如此,当初她还会坚持吗?
第一感受是不会,她做了那些,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要受到惩罚,这笔买卖算起来不划算。
可她知道,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即便有犹豫,她依旧会那样选。
趋利避害,畏惧强权是人的本能,可父母受到委屈不公,哪怕拼命也要讨个公道,她对朝夕相伴的阿呆亦有感情。
知道这么做挽救不了什么,还是会尽己所能,让对方付出代价。
不管怎样想,该做的或者称为不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辛辛苦苦讨生活的时候了。
刘天叹了口气,把水瓶放到面前的桌子上,四处查看。
这是一个一室一卫的住所,大概不到二十平,住一个人都勉强。
从屋子到卫生间,大多地方都放着原主的东西,属于那男人的地盘只有三分之一的床和一条地板。
除了睡觉的那一块地方,男人周围都堆满了东西,甚至洗漱用品都没往卫生间放。
看来,那男子对原主十分爱护,把空间都让给了她。
‘咕噜!’
刘天肚子传来一阵叫声,她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在桌子上翻找出一个甜瓜。
这个甜瓜软塌塌的,发出熟过了要烂的味道。
刘天洗了洗,拿它填肚子。
饥饿的感觉好些,刘天开了会儿窗户,过路的人往里看,刘天就把窗户关上了。
他们现在住的是一个民宿的一层,外面就是一条小路,有行人。
刘天有些紧张害怕,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生活,有种每时每刻都暴露在别人视线下的感受。
她拉上窗帘,昏暗的光本让她不适应,会感到一丢丢的害怕,如今却让她感到安全,因为外面的视线再看不到屋子里,也看不到她。
她躺在床上,让悲伤放肆了一会儿,就爬起来面对生活。
这个屋子还算干净,似乎只有三四天没收拾的样子。
刘天打扫了一下,收拾了一下垃圾,出门去倒垃圾。
看到门,她突然想起来叫醒她的那句话。
所以,原主要上班,也就是她要上班。
刘天维持着抬手摸门把手的动作一动不动,雷劈一般僵硬。
她的样子,看起来连二十岁都没有,应该在上学,怎么会去上班?!
连学都没上完,她能上个什么样的班!
售货员?推销员?服务员?!
刘天着实想不到其他,她现在只感觉生无可恋。
这惩罚,可罚到她心里了,硬生生要改造她呀,把她从一个佛系懒狗,改造成一个勤快的小蜜蜂。
救命啊!!
‘啪嗒!’
垃圾落地的声音让刘天回神。
她迈着狂躁的小碎步走到床边,蹲在地上就揪着床单撕扯,脸都变得狰狞。
发了一会儿狂,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冰凉的感觉让她头皮发紧,烦躁之气也下去,她挤了挤,没挤出眼泪,转身拿到桌上的水又喝了几口。
不是她不悲伤,应当是她身上没有水分了。
现在要怎么办?刘天咬咬牙,又用了一张记忆复制卡。
原主记忆深的东西,她轻易就能回忆。
根据这些记忆,她大概了解了原主的人生轨迹。
她出生,她妈妈生了重病,一病将近二十年,前几年去世。
她哥哥,也就是昨天那个男人刘峥,他辍学,开始混社会挣钱,还要带她。
原主被哥哥保护的很好,可高二那年,她妈妈病重后去世,她无心学习,也辍学了。
平时疼爱她的哥哥,第一次骂她,还骂的特别凶。
原主不言不语,她本就是个沉默懂事的学霸,她也知道家里欠了很多钱,辍学也有这个原因。
她现在在一家商场餐馆打工...
刘天一下子清醒,这特么迟到了!
来不及整理脑海中其他记忆,她背上原主的小挎包,撒丫子就往外面跑。
意外失去的每一分钱,都是加在他们生活上的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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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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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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