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人的交谈,她能知道来人的大概身份,也能看出两人有不浅的交情。
如果那人真如他所言,北疆对和平也有十分的意愿,刘家和皇家的关系说不定就能有所回转,毕竟维护两国和平是大功一件。
只是,她分辨不清他所言是真是幻,想听听小天的判断。
“半信半疑,他可是只狐狸。”刘天从思索中回神,转头见朝云一脸认真,好笑道:“怎么看着你比我还上心?”
她潇洒地把扇子往对面的座位一扔:“你不用操心这种事,我爹和我爷自有定夺。”
她的想法也只给他们作参考,这种事情,她一般不参与。
“嗯,你心里有数就好。”朝云坐直身体,恢复了往常的娴静淑贞。
刘天摸摸额头,笑着道:“朝云,你这样...”
忽闻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瞬间正色,看了朝云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她坐到朝云对面,马车就停下了。
车帘被一双修长紧致的手掀开,随后一声质问:“人呢?”
见来人,刘天故作头疼地揉揉额角,抬眼无奈道:“大哥,你有完没完,哪怕我上辈子欠你的,能不能容我慢慢还?”
她一副被烦透了的模样。
“我问你,人呢?”裴浪不为所动,语言精练冷冽。
“找人?”刘天抬起屁股,坐到中间的小桌子上,给他让开道,语气烦闷:“你他娘的就是来克老子的,都他娘的躲到青楼了,还被你捉到,老子服了。
你不是找人吗?找,想怎么找就怎么找!”
“别跟我装傻,在青楼的时候,你旁边的人呢?”裴浪眼睛死死盯着刘天。
在四角夜明珠照耀下,刘天眸子冒出一撮小火苗,又被她按捺下。
“青楼的人,你来问我啊?”刘天嘴角勾起,抱胸斜眼看着他,“您是祖宗,老子拿您没办法,您说怎么办吧?老子都听您的!”hΤTpS://WWω.sndswx.com/
她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您’,显然被气的没话了。
裴浪铁青着脸注视着她,想要堵上她的嘴巴。
片刻,他警告了刘天一句,还是把帘子放下,让他们过去了。
走出去一段,朝云掀开车窗帘,向后看了一眼。
裴浪正抱着剑,面冲着他们,看不清他的神情和视线,只隐约能感到他的不甘。
放下车窗帘,朝云转头笑看刘天:“你啊,调皮气人的本事不减,离得这么远,都能感受到风流潇洒裴小将的怨念。”
“他自己没理,还惯来招惹人哩。”刘天放松身体,靠后面车壁,“看样子,还有些小气。”
听她嘴里的嫌弃,朝云掩嘴轻笑。
她还真当每个人都和她一样,万事都能过得去,生活没心没肺,还没有真脾气。
朝云借此打趣,刘天一扫无语,同她嬉戏。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
她们在岔路口分开,各回各院子。
刘天疲累,但想着有事还未做,克制睡意掌灯。
她拿毛笔和宣纸走出来,看到趴在小桌子上等她的长安。
眼神一暖,放下手里的东西,把长安抱起。
“嗯~你回来了?”长安迷迷糊糊睁眼。
刘天垂眸看着他,轻柔着声音道:“嗯。安心睡吧!”
她把长安放到她的床上,轻轻给他盖上被子,缓缓拍了几下,等他睡熟,出去伏案写东西。
油灯下,她把金孤说的话交代了一遍,写到见解的时候,不停用笔端磨脑袋皮。
她想不到金孤的目的。
不到一刻钟就能交代好的东西,被她写了将近半个时辰。
但到底还是写好了。
她熄掉烛火上床,借着月光给长安掖了掖被子,神色温和慈祥。
第二天,长安醒,她也醒了,并且没有去补觉,而是和长安一人占着门口的一边洗漱,再一起吃饭,送长安去读书。
送完长安,她没有直接回院子,而是出了府。
来到一个冥纸铺面,她摇头感叹,她爹真是有远见,聪明又能干,这没什么油水的铺子,还真派上了用场。
走进去,刘天张口就喊:“掌柜的,有啥好玩儿的拿来看看!”
掌柜吓的一哆嗦,以为大清早来鬼了,手里的纸活都掉地上了。
抬头见是刘天,急忙走到她身边:“小祖宗,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哦,知道了。”刘天从袖子掏出一张叠着的纸,拍到掌柜怀里,“劳烦您给送回去,加个急。”
说着,甩过身子,抬脚往外迈。
她走的太过潇洒,掌柜开口就留:“大小姐,你不要玩儿的啦?”
‘呸呸!’说完,后悔地拍自己的嘴。
他这都是给死人玩儿的啊,怎么能拿来给大小姐。
闻言,他家大小姐还真转身回来啦。
“有没有纸人啥的?”刘天眼里闪过亮色,挑眉问。
掌柜犹豫道:“有是有...”
“给我一个!”
见刘天一脸新奇,十分感兴趣,他到底还是拿给刘天一个小人。
他眼见刘天拿出一个黄纸符,潦草在上面写了两列字,又拿朱砂在人脸画了个大大的叉。
刘天放下笔,拿起东西。
“祝掌柜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说着,她就走出去。
街上没什么人,她就慢悠悠在街上闲逛。
逛着逛着,她就和裴浪冤家路窄了。
刘天假装看不见,撇开头,从这一群人旁边走过。
“站住!”裴浪喝止她。
见刘天假装听不见,两步上前,直接动手抓住她肩膀。
刘天扭头想还手,想到她还手也是给裴浪练手,最后只懵懂地看他。
“大早晨打架,你不怕消化不良吗?”刘天拧着眉头看他。
裴浪转过她的身子,问:“这么早,你去干嘛了?”
如果她真和昨天的人有关的话,那她就是北疆的探子,说不定就是去接受或传送情报了。
“我、我闲着没事,散步锻炼身体啊!”刘天心虚到眼珠乱飘。
裴浪怀疑地看着她,上下一打量,见她怀里鼓囊囊:“怀里藏着什么?”他自然不会以为有人蠢到把情报藏的那么明显,只是随口一问。
没想到,他话刚落,刘天肉眼可见的慌了。
“拿出来!”他厉声道。
刘天紧张后退:“这是我的东西,不给!”手捧住胸口。
裴浪逼近:“拿出来!”
“我、我不给!”刘天抱的更紧了。
裴浪一手探过去,刘天大喊:“非礼啊!”
众人面面相觑。
“过来帮忙!”
刘天由于心虚,过了几招就落败了,她被两人抓着,眼见怀里的纸人被裴浪拿到手里。
裴浪看着脸被朱砂画了大叉的纸人,胸口还写着两列大红字:裴浪啊,死的好惨呐!
他整张俊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都快冒烟了。
“刘、天!”裴浪一字一顿,只两个字,磨的牙齿吱嘎作响。
刘天无辜叹气:“我都说不让你看了。”
听她一心为他着想的语气,裴浪眼里的火都快冒出来了。
“好,好样的!”他一把把纸人摔到地上,用脚尖使劲儿碾烂。
刘天惋惜:“完了,这下真死透了,没救了!”
“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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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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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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