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已经认命的闭上了嘴巴,并且,神乐这个搓澡师傅手法很好,它还是很享受的,并且不自觉地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就连身体都很配合。
扉间不但没有离开,还询问神乐要不要帮忙。
“那就帮我拿一块……”话说了一半,神乐顿时将嘴巴闭了起来,看扉间衣服都没换就知道他刚进家门,这么晚才从办公室回来,想必非常疲倦吧。
(泉奈:他才不疲倦,他在居酒屋戏弄我来着!)
“呃,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换衣服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低头冲干净满月身上的泡沫,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神乐发现扉间依旧站在那里没动,逆着光,她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扉间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了起来。
他没吭声,也没动,就那样靠在纸门上看着她。
“怎么了吗?”
“……”
此时此刻,就连闭着眼睛在温水中享受的满月都察觉出了不寻常,从而睁开了一只眼睛。
脑海中还回响着斑的话,他说:“恭喜你啊,扉间,你大抵是快要没妻子了。”
原本事事依赖自己的神乐,忽然在这段时间变得独立了起来,她好像不再需要他,事事亲力亲为,不管自己如何表达想要给她帮忙,她都会笑嘻嘻的说不用,然后自己去做。
这是从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如此疏离,客气的像是同住的陌生人一样。
一开始他很不习惯,后来他告诉自己这是神乐当了母亲之后渐渐长大了,就连女儿都很独立了,想必母亲也是如此,为此他沾沾自喜,他的神乐心理年龄长大了,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呀。
可,今晚在居酒屋里,斑一句话点醒了他,亲密关系里本身双方就会相互依赖,特别是另一方很喜欢这种被依赖的感觉的时候,感情没出问题,她不可能忽然改变的。
“我做错了什么吗?”声音冷冷的带着碎冰茬子,在温暖的春夜里听的很不真切。
“……”神乐怔怔的看着扉间,心中的疑惑像是膨胀的面团一样,越来越大。
“这段时间……是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他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要这样问?”神乐听的一头雾水。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冷冰冰的声音里还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委屈。
满月乖乖的缩在水里,吃瓜群众安心吃瓜还不被波及的最好办法,就是尽可能的弱化自己的存在。
神乐实在是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风,照理说每天工作那么忙,他没时间胡思乱想的,可……可这就是扉间啊,那个曾经因为年龄大自己一些就不自信,因为是他先爱上了她就总是患得患失,那个人前严肃板正,私下里却是老婆奴的千手扉间啊。
“扉间大人,你又偷偷脑补什么了,没错吧?”
她在笑,扉间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昏黄的灯光下,神乐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淡淡的,还带着些“嘲笑”的意味。
扉间走了过去,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头顶上的灯光,瞬间,让神乐小小的身体全部陷在了阴影里。
“你想离开我了吗?”
“诶……?”
这是什么展开?
“没有我也可以,是这样吗?”
扉间神情严肃又痛苦,原本就是红色的眼眸,此时颜色更浓,就连眼尾都染了红,他像是很受伤似的,一双手不自觉地扣住了神乐的肩膀。
神乐松开了抓着满月的手,她抓着扉间的袖子,声音变得温柔了起来。
“你啊~”她笑眯眯地盯住扉间的脸看,“是不是又有什么人戏弄你了,让我猜猜会是谁呢?”
“……”
扉间盯紧她,她这个带着些许宠溺的笑容好漂亮,心脏止不住的快跳了几下。
“能够将你戏弄成这个样子,依我看也就只有尼桑能做到,所以,是他吗?”
好准……
扉间惊讶于神乐的猜想,下意识的回答:“是他。”
“他说什么了?”
“说你会离开我……”
深吸一口气,神乐很想给他一拳,这个笨蛋吃过多少次亏了,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他就是喜欢逗你呀,你怎么还会相信这些?”
“可是……”
神乐这样温柔,就算是一块冻的无比结实的冰块也会被融化的呀,更何况,扉间不是冰块,就算是冰块,也只是冬末春初活水上面薄薄的那一层,一只手就能融化的那种。
严肃和痛苦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的他有些委屈的跪在干净的木质地板上,伸手将神乐拥进怀里,紧紧的搂着,好像只有这样,他的神乐才不会真的离开,才不会消失。
他闷闷地道:“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大概就是因为太重了所以才更害怕失去吧,总觉得像是某一天你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怎么会呢,离开你我要去哪儿呢,你给了我一个家不是吗,难道我不要我的家了?”
“可你现在什么都不让我做了,不用我做饭,不用我做家务,浇花和修剪绿植都不用我,我觉得你的一切我都参与不了,这让我很不安。”
停了停,扉间继续说:“就像刚才,你明明有事情让我去做的,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就是因为这个?”
“……嗯。”
神乐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此刻的扉间,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独立简直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很多不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不但没能让他好过一些,反而弄的他神经兮兮,自怨自艾。
所以,她的体谅究竟有什么价值?
“喂,”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神乐眼睛都瞪圆了。
原本温柔的表情在此时变得嚣张跋扈起来,她皱着眉,嘟着嘴巴,看上去很不好惹。
但这个样子的她在扉间眼中却很亲切,这是只有对着最亲密的人才能够流露出来的“坏”。
“还不是看你前段时间累的不得了,人家想学习其他人的妻子体谅你一下,让你少做些事情不用那么累,你可倒好,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是、是这样吗?”
“不然呢,千手扉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让你随便脑补,你怎么就是不改呢?”
这话,神乐确实说过,并且自己也答应了的,可大脑跟自己仿佛是分开的两个主体,大脑想脑补的时候,自己根本管不住。
“我……我不是故意的……”
神乐还是瞪着他,她的气没消,像只愤怒的小鸟。
扉间不顾她的反抗,硬是重新揽入怀中,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绸缎一样的长发,他安抚她,感受着她颤抖地身体渐渐安稳下来。
“这一次,是我错了,下一次一定一定不会这样了。”
“哼!!!”她哼的很是强硬。
“我发誓,我……我也对着电灯发誓好不好?”
神乐想到了以往每次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向扉间发誓不会再犯的时候就这样,看到什么就对着什么发誓,以至于,扉间一看到自己发誓就头疼,他总说自己在他那里已经信誉为负数。
自己发誓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看到他用自己的套路发誓了才觉得很荒诞。
“呵,”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神乐嗔骂他一句,“你可真讨厌啊。”
神乐的声音软了下来,扉间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好哄,这是神乐非常大的一个优点,她从来就不会真的跟他生气。
心结解开,两个人依偎着拥抱在一起,夜风吹动檐下的风铃,悠长悦耳的声音仿佛也诉说着这一刻的爱意。
原本想着看他们打起来的满月被强塞了一嘴狗粮,盆里的水早已冷透,它不情不愿的跳出盆外,湿漉漉的身体走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一滩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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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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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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