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爬出来的越来越多,虫子的爬出仿佛带出了他大量的精气,贾烯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
沈应星拿出一张符篆,无风自燃,丢下虫群当中,明明是在贾烯胸膛燃烧,却不触及他的皮肤。
很快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传来,虫子扭动着被烧死,贾烯瘫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月,你的脸颊里恐怕也会有这些。”沈应星回过头,盯着月的脸颊看。
月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脸,与沈应星眼神对视,颤抖着嘴唇却也飞快的下了决定。
“那就把伤口再划开,把那些虫子逼出来。”月的神色坚定,她坐在床边抬起头。
沈应星拿出匕首,按照记忆中的伤口,在月的脸上狠狠划了一道。
顿时鲜血涌动,在她的脸上往下流淌,在她的血肉当中,有细微的扭动,月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虫子在脸颊蠕动着。
“忍一忍。”
沈应星神情凝重,双手掐诀,点在月的眉心,啥时间,无数的虫子喷涌而出,从她的脸颊爬出来,掉落在地上。
一张符篆被丢在地上,雪白的虫子被烧的漆黑,不过指尖大小的虫子,通体雪白,从月的脸颊里越爬越多。
沈应星皱着眉,伤口里已经再也爬不出虫子,但是有虫卵藏在血肉当中,等待着孵化。
“你再忍忍。”沈应星将匕首刺入更深,鲜血流淌的更多,月乖巧的点头,双手攥紧了床单,咬着下唇。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虫卵被沈应星挑了出来,原本这些虫子产卵没有那么快,但是因为月用了药。
商城里的修复药都含有大量的灵气,在这些灵气的滋养下,虫群繁殖的自然就更快。
直到所有的虫卵都被挑了出来,月才松了一口气,额头冷汗直冒,脸色苍白。
“上药吧,处理干净了。”沈应星敛目,收回匕首,虫卵被她放在桌子上。
月拿出小镜子,对着脸颊倒上药粉,白色的粉末被鲜血染红,血肉蠕动着,融合在一起,不一会儿,深可见骨的伤口飞速愈合,了无痕迹。
轻轻擦去脸颊上的血液,感受不到虫子在血肉里蠕动的感觉,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沈小姐,那这些虫卵怎么处理。”月神情虚弱的开口,指着桌上的虫卵问道。
“养着,他们喜欢养蛊,我就送他们一个蛊王。”
沈应星敛目轻笑,划开指腹,一滴血掉落在虫卵上,被挑中的幸运虫立刻破壳而出,疯狂的噬咬着虫卵。
很快桌上的虫卵就被蚕食一空,只剩下那只个头格外强壮的虫子。
虫子发出‘嘶嘶~’的叫声,沿着沈应星的手背爬到了肩膀上,乖巧趴好,一动不动。
“蛊虫只能人为饲养,你们认识有什么玩家是养蛊的嘛。”
几人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好像没有听说过还有养蛊的玩家,也或许是隐藏的太深了。”
贾烯躺在床上,伤口已经上过药,但是被蛊虫吞噬的精气神就没有那么容易恢复了。
“月你在这里陪着贾烯,我们接着去下面几楼看看,我还有个同伴没找到。”
沈应星拿出一张符篆,朝着月递了过去,“这个符篆可以自动防御厉鬼的攻击,一旦被触发,我就能感应到。”
月点点头,神色依旧苍白,两人虚弱的坐在床上,看起来颇有些难兄难弟的意味。
“谢谢沈小姐。”接过符篆,贴在床头,月虚弱的趴在桌子上,睡意朦胧。
看着两人都是一脸倦容,沈应星出了房间,又在房门贴了一张符篆,这才放心的离开。
谢莎莎跟在身后,两人下到了三楼,三楼仿佛是一道明暗交界线,出了楼道刺眼的阳光遍布走廊。
乍然看到这么刺眼的光亮,两人都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缓和了一阵才轻轻睁开。
沿着房间一个个看过去,里面的人比楼上更加神情呆滞,都双目无神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两人又下了二楼,直到所有的楼层都看过,也没有看到灵洬的身影。
“不在住院部,去感染部看看。”沈应星说完,从楼道走出来。
一楼大厅只有两名护士在护士台闲聊,看到两人出现,神色立马狰狞起来。
“住院部白天不允许外出,快回去!”
两名护士走出来,一左一右凶神恶煞,她们蹬着高跟鞋,来到了两人身前。
“快回房间里去。”离得近了才看到这两名护士的不正常,瞳孔如同针尖大小,眼白占据了大半,嘴唇青紫,面如死灰。
“我们这就上去。”沈应星称得上乖巧的点点头,拉着谢莎莎转身回了楼道。
那两道视线如锋芒在刺,如影随形的跟着她们进了楼道,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这才回到护士台继续闲聊。
“应星,她们两个在哪里守着,我们怎么出去啊。”谢莎莎跟在沈应星身后,两人一起上了二楼。
“从窗户爬出去。”沈应星握拳,一拳打碎了二楼走廊尽头的玻璃
玻璃破碎的声音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他们呆滞的从房里里走出来,摇头晃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沈应星从二楼一跃而下,身姿轻盈的落地,谢莎莎紧跟其后跳了下来,两人朝着感染部走去。
感染部在门诊部的后面一点点,昨天晚上才去了门诊部,哪里都是医生办公室,白天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沿着指示牌,两人来到了感染部的大楼,感染部也是六层楼,门口的大门紧闭,从玻璃向内看去,还能看到来来往往行走的护士。
“应星,我们怎么进去。”谢莎莎小声的问道,神情警惕的盯着玻璃门后,
“跟我来。”
沈应星招招手,炎热的夏天,两人都只穿了短袖长裤,露出的手臂白皙胜雪。
猫着腰迅速从门口经过,两人来到了感染部的后面,这里的构造跟住院部一模一样。
沈应星三两下翻到二楼,砸破玻璃,翻身进了走廊,二楼走廊大白天也开着白炽灯,刚进来就感觉到刺骨的凉意。
将长鞭放下去,谢莎莎刚要拉着辫子爬上来,一抬头却看到沈应星背后贴上来一个人。
“应星,你的后背!”来不及思考更多,谢莎莎大叫出声。
回应她的却是沈应星将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她安静。
虽然不明白沈应星的做法,但谢莎莎还是选择相信她,拉着长鞭就爬上来,从窗户翻身进来。
一进来,立刻感觉到了身后一股寒意袭来,一只布满尸斑的手从她的身后伸出来,绕过她的脖颈,停在了胸前。
“应星,我的后背是不是也有。”谢莎莎缓缓抬起头,入目就是沈应星后背上的尸体。
那具尸体有着跟沈应星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面如死灰,眼神贪婪,神色残忍的盯着沈应星的脖子瞧个不停,像是在琢磨应该怎么下口。
看到这一幕,谢莎莎瞬间小脸煞白,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敢说话,身后的尸体凑的更近了,凉意从脚底升起,她控制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没事,放心。”
沈应星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被摸过的地方有一股暖意升腾,逐渐扩散,驱散了身体里的凉意。
“走吧,”沈应星一马当先的走了出去,背着自己的尸体,行动间却丝毫不受阻碍。
谢莎莎背着自己的尸体跟在身后,她能感觉到尸体对着她的脖子吹气,身后的尸体也越来越重。
“应星~”谢莎莎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含糊不清。
好在沈应星耳尖,捕捉到了谢莎莎的呼唤,一回头就见那尸体与谢莎莎越贴越近。
失策了……
沈应星脸上有懊悔的神情一闪而过,她忘了谢莎莎实力不济,抵挡不了自己的尸体。
回身朝着谢莎莎的方向走去,将脖子上的雷击木取了下来,戴在谢莎莎的脖子上。
雷击木刚带上去,雷光闪烁,电弧涌动,仿佛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力量,谢莎莎猛地站直了身体。
身后的尸体忌惮的看着谢莎莎脖子上的雷击木,就连放在胸前的手臂也缩了回去,却始终紧贴在她身后不愿离开。
“谢谢你,应星。”谢莎莎泪眼婆娑,十分的感动,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再傻也知道脖子上戴的东西有多好了。
就是这样的好东西,沈应星却是眼都不眨一下的直接取下来。
“戴好,这东西关键时刻可以保护你。”
沈应星捏了捏谢莎莎肉感十足的圆脸,转身朝着走廊的房间看去。
一个个房间扫过去,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哪怕知道灵洬很强,没有看到他平安的身影,也是有些担忧。
谢莎莎攥紧了脖子上的雷击木,暗暗发誓,哪怕是豁出命来,她也要报答这份恩情。
二楼并没有病房,到处都是诊室,靠近楼道的地方,是两个相邻的休息室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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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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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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