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仔细问了,难民中有人说是西方的察哈汗国东侵中原,朝廷派兵交战。两军交战的地方,兵荒马乱,老百姓流离失所。
徐长卿和甄飞龙不敢再向西行,准备掉头回中原。
在一片灌木荒草丛中,发现一名将军在痛苦地呻吟着。
徐长卿发现他腿上胳膊上到处是伤口,给他上了金创药,包扎了起来。
大军已经后撤,这名将军由于受伤而掉队了。
徐长卿问道:“将军大名?我们的队伍为何后撤?”
将军答道:“我叫金羽,前锋将军。由于对手太过强悍,而我们的大元帅又患了一种病,经常头晕,所以想后撤以守代攻,等待朝廷救援或者换人。”
徐长卿道:“金将军,我们几个人是郎中,可以到军中救治伤员,或者救治后方的黎民百姓。至于你们元帅,你们军中应该有随军郎中,应该是可以治疗的。”
金羽道:“军中是有郎中,但是大多是治疗外伤。如果是内里生病,他们还是束手无策的。我们的元帅不是受伤,只是头晕。如果能把他的病治好,打胜仗还是指日可待的。”
徐长卿道:“能否请金将军带着我们去看一看,如果能救治好,那也为朝廷解了忧愁。”
金羽道:“等我的腿能骑马走动,我就带你们过去。”
过了几天,金羽的腿伤口逐渐愈合。徐长卿到前面的市镇上买了一辆旧马车,请金羽坐了上去,往队伍奔去。
不一日,来到了大营。金羽让守门士兵通报元帅,金羽回来了。
主帅王元抗一听,大喜,急忙召见。
金羽带着徐长卿等到了中军帐,并向主帅王元抗做了介绍,说徐长卿是神医,治好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和病痛。
王元抗拉着甄飞龙的手说道:“老郎中,真是天意啊。我每天都在发愁,头脑昏昏的,无法行军打仗。你们来了,正好给我看一看。”
甄飞龙指着徐长卿说道:“大帅,神医是他,我只是个普通郎中。”
徐长卿道:“大帅,这个是我的前辈。您的病让我这个小辈看一看,说不定就能治好了。无须前辈出手。”
甄飞龙心里美滋滋的,这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
徐长卿给大元帅王元抗仔细地四诊了以后,说道:“大帅,你这是心肾不交,有点气逆,清阳不升,所以经常会头晕。我用针灸给你调理一下,不知道您是否愿意?”
王元抗说道:“我们行军打仗的人还能有什么讲究?只要能治病,你用宝剑治病也行!”
说得甄珍等笑了起来。
徐长卿在日落以后漏水下一刻,给王元抗调理了足少阴肾经,以补法。并嘱咐王元抗进针呼气,出针吸气。在漏水下二刻,调理了其手少阴心经和手心主心包经,以补法。在王元抗得到暖暖的针感后出针,并掩盖其针孔,以使所补之真气保存。
次日晚上,徐长卿又给王元抗调理了足厥阴肝经和足太阴脾经。
第三日日出以后三刻,徐长卿又给王元康调理了足阳明胃经,促其脾胃想和,清阳得升,浊阴得降。
经过几天的调理,王元暂时没有头晕的感觉,而且食欲增强,精力逐渐充沛。
王元抗道:“徐郎中,你看我现在这身体能否再冲锋陷阵?”
徐长卿道:“大帅,您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康复。如果有的仗必须打,您可以上前线了。如果没必要打,等等更好。过几天我再给你调理一下,您的身体需要经常调理才行,因为您的五脏虚弱,不是一下子就能补回来的。”
王元抗说道:“那我再等几天,等我身体恢复好了,再去和察哈汗小儿一决胜负!你们几位郎中可以帮忙我军中的战士,给他们保健治疗,这样也不会闲着。”
过了十天,是月的下旬。徐长卿又给王元康做了一番调理,然后嘱咐他饮食起居一定要有规律。王元抗觉得又恢复了很多,作战欲望增强。
徐长卿等告辞道:“大帅,你的健康基本恢复,以后只需经常保养。过一个月我再过来看您,希望那时我们的战士都打了胜仗!”
就在徐长卿等刚要走出中军帐,探子来报,大营前有人索战。王元抗正在跃跃欲试,有人挑战,正好。随即排兵布阵,请徐长卿等人也换上士兵服,安排在先锋营观战。蜀南文学
王元抗带着众将官来到了大营前,只见对方的统帅察哈汗带着人马,排着整齐的方阵。方阵的前面,却是西域毒手和格桑等武林人物。
王元抗来到阵前,喝道:“察哈汗小儿,赶紧带了你们的人马退回你们的地盘,否则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察哈汗哈哈大笑,说道:“王元抗,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是谁带着兵连连后退?今天,我带来了几个武林人士,你有种派几个人过来会会,三战两胜。如果你赢了,今天我就免战,否则,定然踏破你们的大营!”
王元抗怒道:“无知小儿,敢侵犯我大中华,定然叫你们知道,我华夏子孙是不好惹的。今天,哪位将士敢出战?”
徐长卿、甄飞龙、蒋飞蓬和甄珍大步向前,说道:“末将愿意把他们拿下!”
王元抗甚是满意,自己的军中会武功的将士不多,幸亏这几个郎中没走。他知道这几个郎中都是身怀绝技,真是天随人愿!但是王元抗毕竟是统帅,有排兵布阵的谋略。于是问察哈汗道:“察哈汗,你说得武林人物是谁,谁第一个出来挑战?”
只见察哈汗身边走出一位人物,正是阎士铎,向察哈汗弯腰施礼道:“启禀统帅,小人愿意打头阵。”
徐长卿和甄飞龙商量了一下,都觉得阎士铎武功不弱,甄飞龙能勉强相抗。徐长卿只能留下来对付格桑等高手。甄飞龙道:“王元帅,小将愿意会一会对方的这位流氓!”
王元抗说道:“甄将军,小心了。我看对方使判官笔,不好对付!”
甄飞龙走出队列,亮出宝剑,一招“平沙落雁”,刺向阎士铎的大腿,说道:“阎士铎,纳命来!”
阎士铎武功又有精进,也不答话,一双判官笔使得龙飞凤舞,速度又快,打穴又准。甄飞龙长剑也是舞得密不透风,他知道不能靠近阎士铎,否则被点了穴道,第一阵就要输。
阎士铎左右腾挪,上下翻飞,轻功游刃有余,甄飞龙老当益壮,稳扎稳打,两人斗了近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双方的将士都高呼自己的队伍能赢,这一场仗打得真是看点十足,比战场上血淋淋地厮杀更夺眼球!
阎士铎越战越勇,甄飞龙力气渐有不逮。徐长卿暗暗着急,担心甄飞龙落败。他低声地对甄珍说道:“后面无论你碰上谁,都要用飞针取胜。就用简单的一招‘漫天花雨’,知道吗?”甄珍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阎士铎瞅住了甄飞龙的一个破绽,一只判官笔摔出,点到了甄飞龙小腿上的丰隆穴,甄飞龙应声跌倒。
徐长卿立即抢上,给甄飞龙解了穴位,让其回归队伍。对方的鼓声大作,将士都高呼胜利。
只听察哈汗说道:“阎将军赢了,你且退下。下面哪位高手出战?”
只见格桑大喇嘛往前一站,说道:“就让老衲试试!”
徐长卿抱拳道:“大喇嘛请了!”
格桑一看是徐长卿,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参军了?”
徐长卿道:“华夏男儿,报效国家,天经地义,还要讲时间?”
格桑知道对方厉害,抓住时机,掏出了圆月弯刀,迅速斩向徐长卿的脖颈,刀刃自带“嗤嗤”之声。
徐长卿挥起木剑,一招“昭君出塞”,懒洋洋地刺向对方手腕。
王元抗一看,心中慌了。这个徐郎中有没有真才实学?用木剑,还使得懒洋洋地。已经输了一仗,再输一仗,今天就全输了。急得头上冒汗。众将士也都是急得把心提到了嗓门。
岂不知,徐长卿后发先至,格桑没办法,只得把弯刀抛到左手,右手迅速躲避。左手拿住弯刀以后,一招“庖丁解牛”,斩向了徐长卿的肋骨。换手之快,令对方的将士心悦诚服。
徐长卿展开千里独行的轻功,迈开八卦游龙步,绕着格桑不住地走动。察哈汗和其将士的眼睛都被绕花了。两人打了五百回合,不分胜负。
徐长卿也不敢拼尽全力,对方还有一个西域毒手,武功不在格桑之下,还会用毒。但是如果不尽全力,很难打赢格桑。于是大喝一声,气贯十二经脉,连通任督二脉,内力陡然增强。格桑有点心慌,被他叫得犹豫了一下,腿部露出破绽。徐长卿一招“刺腿刺筋”,刺中了格桑的委中穴。格桑瞬间腿脚不便。西域毒手一看格桑要败,立刻持杖而上。拦住了徐长卿的第二刺。
阎士铎把格桑拉回了自己的队伍,看着西域毒手和徐长卿的恶斗。
察哈汗看出徐长卿功夫高强,于是说道:“王元抗,前面两场,各胜一场。下面一场定输赢,你们还派谁来?”
王元抗看着蒋飞蓬和甄珍,蒋飞蓬看到西域毒手已经哆嗦了,说道:“师妹,你上吧,我肯定打不过这个毒手。”
甄珍毫不犹豫,高声道:“末将愿意斩了对手!”
对方的将士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都是一愣。察哈汗说道:“王元抗,你们现在的队伍里面还有花木兰?”
王元抗心里有点发怵,知道甄珍的武功很难跟西域毒手抗衡,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高声说道:“我们的巾帼英雄照样击败你们的狗熊!”
这边西域毒手已经和徐长卿停战。西域毒手看到了对方的一名将士,虽然穿着盔甲,但是他认出了是甄珍。心里道:“原来是这个丫头,我不用毒照样把你拿下!”
甄珍二话不说,起身挥剑,一招“云中飞燕”刺向了西域毒手的面门!
西域毒手轻挥木杖,拨开了对方的剑尖,然后一招“横扫千军”,挥杖拦腰向甄珍砸去,忽忽有声。速度之快,可谓千钧一发。
王元抗觉得甄珍姑娘就要遭到毒手,突然,甄珍一个“鹞子翻身”,掠过西域毒手的头顶,避开了这雷霆一击。
西域毒手未等招式使老,挥杖向上直砸。眼看甄珍躲无可躲,谁知甄珍轻功卓绝,借着对方杖头之力,跃上了高空一丈有余。然后调准剑尖,一招“玉女摘心”,直刺对方的胸膛!
西域毒手蹭蹭倒退了散步,站稳,再挥杖,就在转眼只见。
两人来来回回一百回合,甄珍虽处弱势,毕竟年轻,对方想瞬间把她击倒,也非易事。
甄珍一边打一边思忖:硬打下去,自己肯定落败。在对方使毒之前,一定要想法拿下。于是在走八卦步之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西域毒手一看,机会来了,对方就要摔倒的瞬间,露出了破绽,于是挥杖一招泰山压顶,砸将下来。
谁知甄珍左手一挥,一把银针向着对方面门射来。西域毒手立刻左手挥出并向后躲避,无奈用力过猛,无法改变方向,一根银针扎到了他的人迎穴,顿时血脉不通,跌了下去。
格桑立刻向前,拖住了西域毒手。徐长卿也赶上前来,拉起了甄珍。
王元抗哈哈大笑:“察哈汗,我方花木兰打败了你方的大将,你还有啥话说?”甄珍打败了西域毒手,极大地鼓舞了士气,众将士一起呐喊,喊声震天!
察哈汗道:“算你王元抗运气好。今日我方退兵,来日再拼个你死我活!”说完,手一挥,鸣金收兵。
王元抗率兵入营,晚上款待徐长卿等人,说道:“上天给我派来了福将,不仅治好了我的病,还帮我们杀了敌军的威风,难得啊难得。军中没有美酒,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碗!”说完,一饮而尽。
徐长卿站起来说道:“王元帅,这些都是天意。我们也是碰巧。是老天爷要帮咱们军队,相信你们未来肯定能凯旋而归!”
王元抗又站了起来,说道:“这碗茶我是单独敬甄珍郎中,真是巾帼英雄,当代花木兰。为我军赢得了至关重要的一局!”说完,又喝了一碗水。
甄珍道:“王元帅虽然高兴,但是也不能饮水过多,对肠胃也是压力。我们都希望王元帅身体健康,一直打胜仗!”说完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次日,徐长卿等拜别王元抗等将士,南下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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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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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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