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见自己被吃豆腐,嘿嘿一笑,内心想着捏把反正又不痛,直接就开始摆懒在那。

  吴谐见这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内心的火顿时没了,也懒得跟那人计较,随后松开手,继续观察老痒。

  吴皓尘没想到那老痒的警惕性还挺高,就刚才吴谐与张言两人发出的动静,就让那人往他们所在方向多看了两眼。

  但幸运的是,他们有岩石作为掩护,并未让那人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荒郊野岭的夜很静,寂静得有些阴森,夜风阴冷地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吴皓尘估计了大概时间,现在已经午夜时分。

  在三人的眼皮子底下,老痒挖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突然,一道尖锐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突然传入他们耳中,吴皓尘眉头皱起一道沟壑。

  注意到老痒的动作停了,他立即聚精会神看去,只见那人突然俯下身去,用双手往那坑里刨土,不久,便拿出了一根棍状的物体。

  棍状的物体上到处附着着泥土,吴皓尘又是从远处看,根本无法判断那是什么,只见那老痒略微擦拭去附着其中的大块泥土,急忙掏出一块布包,二话不说装了进去。

  眼瞅着他又拿起铲子,要把刚挖出的土填回去,心知这人今晚的活动怕是要结束,吴皓尘拉着吴谐就打道回府。

  由于老痒急于把土添回去,并未太过留意周围的动静,他们也就很顺利地离开。

  回到窝棚后,吴皓尘大概跟吴谐简短讲述了他所调查到的内容,其中自然省去一些东西。听完,吴谐面露复杂之色,久久沉默在那。

  随后三人不动声色地睡了下去,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过,不一会儿,老痒小心翼翼地踏入房子,见三人跟离开时一样,才放下紧绷的心。

  老痒重新做回篝火旁,轻声将他包里的那根棍状物体拿了出来,开始用布细细擦拭,很快,一根铜制的棍子便出现在眼前。

  老痒的脸上突然出现了茫然以及疑惑,他从头至尾把那根铜制的棍子打量了个遍,也没瞧出有什么特别的。

  这时,突然装睡的吴谐翻了个身,装成刚睡醒的样子,眼睛半睁半闭看向老痒,哑着嗓子问道:

  “老痒,现在几点了?”

  聚精会神研究那根棍子的老痒,被吴谐的突然出声,打得一个措手不及,手一个没拿稳,那根棍子直接脱手就滚了出去,一下子滚到吴谐的脚边,发出刺耳的哐当声。

  吴谐见状,立马盘坐而起,伸手便要去拿那东西,手才刚伸出去,就被一只手牢牢地攥住手腕,吴谐与那只手的主人对视了一眼。

  两人间的气氛逐渐凝固,那老痒愣了一下,下意识松开吴谐的手腕,装作满脸茫然的模样,使劲挠挠头,道:

  “那——那个,吴谐,现在四点多了,话说这——这是什么玩意,怎么出现在这。”

  说着,先吴谐一步,就要伸手去捡,但刚要触碰到的瞬间,一只带着手套的手,先他一步拿走那东西,老痒扑了个空。

  他面色僵硬,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顿了片刻道:

  “小尘,把——把那东西给我。”

  吴皓尘拿到手上打量了几眼,闻言,只是睨了一眼那人,并没有还给老痒的意思,倒不是他贪图这东西,只是手在接触到这东西的瞬间,他的血脉沸腾了。

  他放松身体尽量去感受那东西,这还是他获得烛龙血脉以来,头一次见自己的血脉会对什么东西产生反应。

  这次之所以陪着吴谐来秦岭,只是因为他受人之托去弄清楚一件事,为了这次行动,那人甚至差点被他薅去大半家底。んτΤΡS://Www.sndswx.com/

  本以为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倒斗,不曾想竟会有如此这般的收获。刚被捷足先登的老痒,见人死拿着那东西不撒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竟然像得了狂犬病一样,不管不顾冲了过来,一头把吴皓尘撞得倒退好几步,险先没撞到篝火里,再看那老痒,已经把抢到手的铜棍,迅速用布包了,塞进背包里。

  吴谐一见他弟差点被老痒撞到篝火里,他是真的火了,如果他那一撞稍微再使点劲,那他弟岂不是直接撞到篝火里去。

  再看看他弟那湿露露的眼神,还有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吴谐只感觉一股怒火冲上心头,一个箭步冲到老痒跟前,一把拽住他衣领,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老痒,就一根破棍子,你至于吗?小尘还那么小,差点被你撞到篝火里,操!你是想要那破棍子,想疯了。”

  老痒被人拽着领子,表情那叫一个凶神恶煞,一字字挤出牙缝道:

  “这——这是我家传的宝贝,从不给外人碰,明——明明是他先动手拿的。”

  吴谐一听这话,差点没当场把人摁在地上揍一顿,他气得浑身发抖,用力拽紧老痒的衣领,把这股火慢慢压了下去,不由回想起老痒一直以来的表现。

  吴谐眼皮一跳,若不去亲眼看见那铜棍是被他挖出,吴谐他自己还当真会信了那老痒的鬼话,恶狠狠把人扔到一边。

  吴谐急忙几步来到吴皓尘身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遍,见人没有受伤才安心下来,但见他弟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他只感觉心脏受到一万点暴击。

  急忙摸摸吴皓尘的头,安抚到:

  “小尘,别跟那老痒一般见识,他脑袋短路了。”

  吴皓尘眉头狠狠一跳,低头假装用手擦了擦眼睛,原本嘴角常年挂着的弧度没了,换成了一副乖巧懂事的大男孩模样。

  可把一旁的张言看得一愣一愣的,内心直呼,好家伙!这人除了厚颜无耻之外,竟然还会变脸,瞧瞧那模样,他那个愣头青老哥没发现。

  可他张言谁呀!那眼睛可血亮得很,那小屁孩明明就是故意让那老痒抢走东西,啧啧,演技那么好,不出去当演员怪可惜的。

  吴皓尘可不知道有人在腹诽自己,现在的他,正在认认真真扮演着乖巧懂事的好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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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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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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