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自己,才是那个前来别人家做客的客人一般。
而对面的两人,才是情意相投、琴瑟和谐的小夫妻俩。
而且。
他就像个局外人一样,根本无法介入那两人之间、紧密相连的世界。
侍郎大人突然生出了一股更为强烈的不满。
他忍不住重重的咳了一声。
然后,端起旁边的茶盏,牛饮似的灌下一大口。
并在繁冰儿疑惑的望过来的时候,满脸不开心的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杯子。
示意她也过来给自己添茶水。
繁冰儿微微蹙了蹙秀眉。
这家伙,又在发什么神经?
原本站在角落里的草薰,跟着李云海学了些日子之后。
眼色倒是增长了不少。
此时,见自家夫人好似有些不情愿的模样。
立刻笑着上前,极为自然的接过了繁冰儿手中的茶壶,道:
“我来吧,夫人坐着歇歇。”
说完,便走到了顾银青的身旁,准备给他添茶。
谁知。
草薰刚抬起茶壶,眼前,就被一只大手给挡住了。
顾银青难掩语气中的不满道:
“怎的,离家几天,连为我倒杯茶都不肯了?
我知道,你如今是圣上眼前的红人儿。
不过……
不管你是谁,回到这侍郎府里来,就永远都是我顾银青的夫人。”
繁冰儿淡淡应道:
“夫君多虑了。”
“多虑?哼。”
顾银青像个爱攀比的三岁小孩儿一样,一指对面的江逾白,用质问的口气道:
“那为什么你只为他倒茶,却不肯为我倒茶呢?
莫不是……
如今的你心气儿高了,便瞧不上我这个侍郎了。
觉得……国师比我更配的起你了吧?”
这话说的真是难听。
江逾白有些听不下去,刚想替繁冰儿解释什么。
却听繁冰儿率先开口道:
“侍郎这个位置,的确是远远及不上国师的。”
没成想繁冰儿开口就是大实话,气得顾银青一拍桌子,指着繁冰儿的鼻子就准备开骂。
谁知,繁冰儿又接着不紧不慢的道:
“不过,夫君也说了。
进了这侍郎府,我永远都是侍郎夫人。
既如此,夫君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那你为何……”
“人家国师大人乃是贵客,我为他倒茶,无可厚非。
而你,又不是外人。
以后为你倒茶的机会有的是,又何必拘泥于这一时呢?”
一句话,轻轻松松的化解了矛盾。
顾银青嘟囔了一句,听不太清楚。
大抵意思是‘这还差不多。’
而繁冰儿,则转头对江逾白满含歉意的笑着道:
“不好意思,国师大人,让您见笑了。”
“无事。”
江逾白颇有风度的微一抬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而后,别有深意道:
“无论任何珍贵的宝贝离开自己太久。
都会令人生出莫名的不安的。”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因为两人都以为,顾银青这是在故意给他们两人演戏。
装出一副很在意繁冰儿的样子。
又开口怀疑繁冰儿与江逾白有染。
如此,才好继续后面的计划不是?
然而,此时自以为早已看穿顾银青的一切计划和用心的两人。
却是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因为顾银青方才的那番话,并非演戏。
而是全然的本色演出。
没错。
看到繁冰儿亲手为江逾白斟茶时。
他的心里,就是酸溜溜的。
就是吃醋!
就是口不择言!
待反应过来之后,其实,顾银青也有些懊悔。
害怕因此而得罪了江逾白,让他的计划半途夭折。
幸好繁冰儿机智,给了他台阶下。
否则的话,他还真是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后悔。
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上来。
搅得顾银青的心绪变得越发烦躁起来。
看对面那个怡然自得的家伙也越来越不顺眼。蜀南文学
正想随便找个理由将他打发走。
谁知,繁冰儿却先他一步开口道:
“此次回家,多谢国师大人一路护送。
反正已经快要到午饭的时间了。
不知国师大人是否肯赏光,留下吃个饭呢?”
什么?
还要请这个讨厌的家伙留在家里吃饭?!
顾银青浓眉一皱,就想打岔。
结果,那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居然一脸荣幸的点了点头。
还笑着对他道:
“那就有劳顾兄了。”
答应的干脆利落,连一点推辞和欲拒还迎都没有的。
顾银青:“……”
可想而知,中午吃饭的时候。
侍郎大人的胃口是有多差了。
“夫君,这鱼汤炖的很是鲜美。
我给夫君舀一碗尝尝吧。”
繁冰儿当然不能将对于顾银青的讨厌表现的太明显。
因此,看到顾银青只盯着面前的菜,却不动筷时。
她立刻趁机‘将功补过’。
然而,顾银青却是一抬手,拒绝了她的好意。
“不用了,我今天不想吃那个。”
说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塞入口中。
然后,一边看着就坐在他的对面、慢条斯理的喝鱼汤的江逾白。
一边将嘴中的鸡肉,嚼的嘎吱嘎吱直响。
而且,根本不吐骨头。
那模样,好似嘴里嚼的不是鸡肉。
而是对面人的骨肉一样。
繁冰儿看的哭笑不得。
不过,随即,心里又不得不生出些佩服来。
这个家伙,演的还真像啊……
将一个吃味又防备的丈夫,演绎的淋漓尽致。
若不是有着上一世的记忆。
怕是连她,都要被骗过去了呢。
既然对方都如此卖力演出了。
她也不能无动于衷不是?
繁冰儿一边帮顾银青布菜,一边有些羞涩的问道:
“不知冰儿离家的这些日子,夫君过的如何呢?
实不相瞒。
冰儿在宫中越住,越是觉得不如家里呢。
因为家里,有夫君在。”
这话真是说的婉转又熨帖。
等于是变相的告诉顾银青。
她在外住的这些日子,并未忘记他。
反而,还时时刻刻记挂着他、想念着他。
顾银青一怔,随即扭头看她。
就见对方慌忙别过脸去,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微微泛红的侧脸。
顾银青的心情,不知为何,就突然间放晴了。
他怎么忘了。
繁冰儿,一直以来所全心深爱着的人。
就是他啊!
且只有他一个人。
不然的话,这么多年来,自己待她如此冷淡。
她早该觉察出来并反抗的。
可是她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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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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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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