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自己的新媳妇被妹妹缠住了,徐继祖只得不甘心的把手里的吃食塞给翠儿,道:“赏你的,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你家小姐。”
翠儿不敢不接,躲到门口小口的吃着,再有人进来她也好给小姐报信,省的坏了小姐的名声。
新房这边姑嫂两人相处融洽,徐继祖出了新房却黑了脸。
大喜的日子,白家人竟然再次登门,白老爷正哭天抹泪的‘求’徐世安夫妇把闺女还给他,当真是一片慈父之心。
“姓白的,你别以为有俩臭钱就能空口白牙的冤枉人!你家闺女被休是几个月前的事了,那会你不想着找人,偏赶上我儿子成亲你来装慈父了,存心找茬是不?”
“上回让你全了脸面回去,今儿不把你这张厚脸皮撕下来,你真当我们徐家是泥做的,想咋捏咕就砸捏咕呢!”
李满园挽起袖子,也不管今儿是不是特意打扮过,就想朝白老爷扑过去,却被徐世安一把拽住。
“家里这么多男人,要打仗哪能轮得到你们女人出手?”将李满园往后一推,徐世安沉着脸走上前,瞧着白老爷得意的勾起笑容,抬脚便朝白老爷的脸上踹去。
徐世安可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每年干农活,这一脚下去力气不小,登时把白老爷踹的鼻子直流血。
周围的宾客见这样,纷纷站起身来,完全是被惊住了,毕竟在众人的意识中,举人那可是读书人,读书人怎么会动粗呢?
白老爷更是惊的连喊疼都忘了,顶着一脸的血傻愣愣的看着徐世安。
“白老爷不好好的在家里呆着,咋还跑我家里来,硬把脸往我当家的鞋底上撞呢?”
李满园夸张的喊了一句,转身望着徐世安一脸关切的问道:“当家的你脚疼不疼?早知道就有这么一遭,我就该在你鞋底缝点带刺的,可是白受罪了。”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李满园,这么颠倒黑白的话,她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徐世安差点绷不住表情,但在李满园含笑的眼神下,还是一本正经的回道:“还好。”
“当家的你没事就好,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可不能有啥闪失。”李满园故意擦拭着根本没有泪水的眼角,冲徐耀祖喊道:“老大你还愣着干啥呢?赶紧的把人赶出去,他要耍赖皮,咱们就去衙门告他殴打举人老爷!”
“泼妇!你怎么能如此无赖于白某人?”白老爷才想起来拿帕子堵住鼻子,指着李满园喊道。
“我这就无赖了?”李满园冷笑一声,不再做戏,指着白老爷骂道:“今儿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我本不想骂脏口的,可你这种故意来恶心人的东西,我不骂你都是嘴懒!”
“我们徐家是本本分分的耕读之家,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可你们白家的姑娘投毒企图要杀了我们一家子在先,你又来搅和我儿子的亲事在后,这事必须得去衙门讨个公道,省的你没完没了的,跟苍蝇似的不咬人膈应人!”
骂完,李满园呸了一口,心里堵得厉害。
白家的人,果然和他们徐家犯冲!
“我夫人说的不错,既然你们白家想闹事,那就让衙门断个清楚明白。”
徐世安冲着宾客拱手行礼,歉然道:“今儿诸位来捧场,徐某人感激不尽。可家中有事,只能招呼不周了,还望各位吃好喝好,徐某日后再行赔罪。”
“徐举人这话说的就客气了,这又不是你的错,换做是谁家遇到这样的事也是压不住的火气,我等愿意给徐举人作证。”
“谋杀婆家的罪妇,没有被浸猪笼已经是徐家仁义,白家还在这样的日子来要人就不在理,说破天也该是白家理亏!”
前来徐家参加酒宴的宾客们,纷纷开口支持徐家。
至于徐世安踹人的事,自动被他们认定为是气狠了,属于人之常情。
没有达到目的的白老爷哪肯放弃?
可李满园直接扑上前去,不知在哪摸过来的抹布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又招呼徐耀祖拿绳子绑人。
“这事不止是世安一家的事,咱们徐氏一族即便都是农户,也不该被这么欺负!徐家的儿郎,把这伙闹事的人都绑起来,送去见官!”族长霸气的下达了命令。
徐世安虽然还不是官,可举人的身份足以代表了他日后的前程,徐氏一族不必再凡事避让,窝窝囊囊的活着。
看着一拥而上的男人们,白老爷吓得直冒冷汗,可嘴上的抹布还在,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至于他想说什么根本没人听。
村长象征性的劝说了徐世安几句,又招呼他能说的上的宾客先入座,外面的事全然交给族长和徐家做主,可脸上那惬意的表情却掩饰不住。
今日之后,榆树村徐氏一族必定在十里八村扬名,算是糟心之中的好事了。
在徐氏一族押着白老爷和他带来的人去告官之际,镇上的钱小姐正与冯少志小酌。
“过了今日,徐世安还有何脸面出来行走?让一个地主欺负到家门,还交不出白家的闺女,徐家的喜事办的比丧事还闹心,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冯少志喝了不少酒,狠厉的说着自认为畅快的话,没注意钱小姐的神色。
无声的给冯少志又倒了一杯酒,钱小姐也不劝他少喝点,只是目光很少会落在喝醉了的冯少志身上。
所谓貌合神离,大抵如此。
“你怎么不说话?教训徐家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家,你不是也该高兴吗?徐家不把钱家放在眼里,就该付出代价,这不是你说的吗?”冯少志醉醺醺的凑近钱小姐,大声的问道。
钱小姐借着喝酒的动作侧首躲过,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已经坐不稳的冯少志,问道:“冯郎,上次和你说的事,可做了决定?”
“什么事?”冯少志一时没明白钱小姐的意思。
“表妹的亲事。”见冯少志神色微滞,钱小姐冷声道:“冯郎,我不想与你因外人生分了。你的前程重要,我可以暂时不去想正室的位置,也愿意以钱家的名义帮你给徐家找麻烦为你出气。”
“但有一点,我不允许你用的我银子养别的女人!你自己想清楚吧,表妹继续留下来,我便带着下人和嫁妆去我的宅子里住着,这个家的一切用度我也不再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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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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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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