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祖也万万没想到,他们娘俩一路上还说着接李满仓以后的事呢,这边却连命都没了。
没有半分犹豫,徐继祖用最快的速度跑上前去,将钉棺材的人给撞开。
周家几个披麻戴孝的儿子见状,立即过来把徐继祖围住,大骂道:“哪来的混小子,在这发啥野?对死人不敬,找揍!”
“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老娘剁了他!”
李满园假意从袖口里摸出一把砍柴刀来,挥舞着冲散了几个亲外甥,拽着徐继祖站到棺材旁,低声道:“把棺盖打开,快!”
徐继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棺盖掀开。
要不是这棺材够薄,凭徐继祖一个人的力气还真办不到。
这番动静立即引来院子里所有人的不满,大姐夫更是猛地站起身来,大喊道:“他们是来闹事的,快把人给绑了!”
“谁敢动我们娘俩,看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砍柴刀快!”
“我家男人可是举人老爷,我们娘俩要是出了事,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去吧!”
“今儿我就要开棺验尸,我大姐要真是意外没了,我给她磕头赔罪,去庙里给她供长生牌位!我大姐要是被人害的,你们谁阻止验尸、报官,那就是同谋,是杀人犯!”
李满园挥舞着砍柴刀,语速飞快的喊道。
周姓族人是过来帮忙的,听到这话自然是不敢再上前。
便是李满仓那几个儿子,这会也不敢真的往前凑,至于是怕被砍了还是心虚,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儿子,你把刀拿好了!咱们娘俩势弱,谁敢不要命的靠前,你砍死人也算自卫,最多是赔几两银子了事!”
李满园故意大喊了一声,把砍柴刀塞给徐继祖后,便咬牙去看已经没了生命体征的李满仓。
上次见面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李满仓好像又瘦了,闭着眼睛也能看到眼底凹陷,还有让人无法忽视的淤青。
李满仓脸上的血迹被人擦拭过,但头顶的血窟窿却没被处理,干涸的血迹、散乱的头发,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说不清是惊恐还是什么情绪。
身上还是那身破旧的衣裳,无不是在证明她人生最后的关头也没人重视她!
颤抖的伸出手,这是李满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去接触尸体,她不是法医,可这会她想为这个善良又可悲的女人做些什么。
“我要见你们族长!”视线落在李满仓半抬着,却成挠人形状的手上,眼神凌厉的扫向院子里的周姓族人,“我以举人娘子的身份,要见你们的族长和村长,现在、立刻、马上!”
大概是李满园的眼神太凌厉,有胆子小的咽了下口水,竟然麻溜的去找人。
没让李满园等太久,族长和村长便上门来,显然对举人很是敬重。
心中有再多的怒火,李满园还是自我介绍了身份,这也是给二人的尊重,否则接下来的事情不好做。
“二位是掌管周家村的人物,也是能做的了周姓族人主儿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出面,可若不是今儿来得巧,我大姐已经被埋进土里,再也没人能给她一个公道。”
“我不说那些虚的,我大姐心善收养了周树后,在周家的日子有多不好过,周家村的人应该有所耳闻。说起来,周树也是周氏子孙,我大姐将他视若己出,并不损害周氏一族的利益,反而对得起周氏的老祖宗,二位可认可?”
李满园尽量平缓了语气,和这两人交恶没有意义,反而会影响自己达到目的。
“不错,你大姐是个好的,这点村里认可,族里也认可。”村长接话道。
李满园点头,又道:“周树现在还在我家养伤,这个让周树叫了多年爹的男人,竟然要硬生生的毁了那孩子的一双脚,让他不死也残!周树浑身上下都是伤,都是这一家子老少所为。”
“要不是母子连心,周树惦记我大姐在周家不好过,我原是想等几日再来接我大姐去看病的。可谁知道,我大姐为周家生儿育女,操劳了三十多年,伺候走了公婆,竟然落到不得善终!”
咬牙切齿的看向周家父子,对这些人,李满园眼中只剩下厌恶。
“他三姨,你可不能红口白牙的冤枉人!我们家日子不好过,多一张嘴吃饭本就不容易,是你大姐收养了周树,谁知又不好好待他,这可不关我们的事,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来!”大姐夫立即反驳。
李满园冷笑,她倒是不知道这个大姐夫只长了一张老实的脸,还是个巧言善辩之辈。
“我大姐刚没你就冤枉她,就不怕我大姐夜里找你索命吗?你看,我大姐就站在你身后呢?”
李满园猛地指向大姐夫身后,见他吓得猛地转头,李满园嗤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现在怕的鬼,是我们这些做亲人最想见却见不到的,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
被吓着的大姐夫,一时没精力反驳李满园的话,正使劲儿的擦着脑门的汗。
周氏族人见状,也不由得怀疑起大姐夫来,尤其是左右邻居看周家人的眼神都不对了,他们可是比谁都清楚这一家子怎么对待李满仓和周树的。
“族长、村长,我不是来翻旧账的。我大姐脖子上有掐痕,脑袋上有血窟窿,手指甲里有皮肉,这些都说明她非正常死亡!”
“至于这个男人如何虐待我大姐和周树的,咱们上了衙门自然能见分晓。正好,我当家的在县学,这状纸也就不劳烦外人写了,但在县衙审理完此案之前,我大姐决不能下葬,更不能留在这个害了她性命的地方!”
李满园态度十分强硬,绝不是商量的口吻。
族长和村长一脸凝重,对视一眼后,却不能第一时间做出决断。
得罪一个举人,他们没那个胆子,实在是周家村识字的人都没几个,更别提有出息的了。
可周家村也不能出个杀人犯,日后小辈们的亲事也会受影响。
“族长,村长,你们可不能听一个外村妇人的话啊!让外村知道了,还不得笑话咱们周家村男人没本事,让一个臭婆娘牵着鼻子走?”
“昨晚我和婆娘是动手了,可也没把她咋招,她就是一大早不小心磕破了脑袋,是她命数尽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大姐夫缓过神来,听到李满园的话,立即出声打断二人的思绪,急切的恨不能替他们做主。
李满园更加确定事情有猫腻,冷声道:“呵!朝廷律法规定,各族要约束子弟不得触犯律法,村长也要协助朝廷管好村民,若有隐瞒、包庇犯罪者是为罪上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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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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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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