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合着您这钓鱼执法还是饭醉团伙协同作案的呢?!”
“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你看这只老王,白白净净的摆在你面前,伱就不手痒不心动吗?”
“我看你是皮痒了!”
啪~
“打在蕾蕾姐身,但痛在我心.”一身少女风泳衣的秦蓁蓁无限卑微的把身体缩进水里:“她是怎么做到练了这么多年武还能颤成这样的?你又是怎么做到练这么多年舞还这么富有的?”
索栀绘:“.”
李沧把厉蕾丝往旁边躺椅上一丢,拎着酒瓶子吨了两口:“你这事办的不地道了啊,体面一点,互相尊重,她是个人。”
厉蕾丝点头如啄米:“嗯嗯,晓得晓得,我尝过了,人味儿挺足的。”
索栀绘弱弱的露了一下耳朵,娇喘细细:“也可以不要把我当人的.”
厉蕾丝咋呼起来:“呐!呐!李沧你看她啊!你看她内样!茶里茶气的!”
李沧都特么无语了,是真想一拖鞋甩这俩娘们脸上:“不是我说你俩转一圈下来合着又timi活回去了是吧,跟我搁这十年剧情重演呢?”
秦蓁蓁海狗式鼓掌:“这怎么说的,这话怎么说的?”
“她俩以前就这个鸟样,一见面就掐。”李沧咂么咂么嘴:“现在想想那时候好像还是大雷子吃亏啊,每次都被气得炸了庙似的,要不是我们拦着,估计拉索都不知道被她一巴掌糊死多少回了。”
正常情况下,武力通常是最后的手段,不过像大雷子这种孤僻且嘴笨的选手,被话疗掏心后想要动手倒也不能算不正常。
厉蕾丝一伸手把索栀绘拽到躺椅上,一边蹂躏一边说:“在收债了已经在收债了!诶我说沧老师,你这今天出息了啊,自己知道对瓶儿吹了?”
“我作证!”口口声声号称忠心耿耿小狗腿子的索栀绘扭头就把李沧卖了个干净:“沧老师今天超勇的,足足喝了7杯,不算这瓶!”
厉蕾丝瞪圆眼睛:“7杯?这货超进化了?还是你们都不想活了?想自杀可以不用这么委婉的!”
如果硬要给李沧耍酒疯的上限搞对照组的话,大概可以参考她的起床气,但如果算上【醉拳】技能——自求多福,只能说在座各位一个都别活,这岛上可没有饶其芳那种可以单手镇压醉酒状态李沧的神奇生物。
“诶?”秦蓁蓁听完都懵了,“真有这么吓人?沧老师以前闯过祸?有前科?上次他喝醉是什么时候?干了啥?”
厉蕾丝脸倏的红了红:“咳,这狗东西喝多了跟二哈没啥区别,拆家厉害着呢,而且话贼多,逮谁咬谁!”
干了啥?
这货上次喝醉直接把老娘办了你说他干了啥!
给他个棍儿他都能上天!
“嗝~”李沧晃悠着窝在另一张躺椅上,“别在那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我喝完酒老实着呢,只知道睡觉,酒品即人品,我人品这么好我会耍酒疯?开什么玩笑,说出去谁信?”
“合着您所谓的人品包括但不限于喝完酒去医学院偷大体老尸、凌晨两点半到学校天台上放礼花敲大镲、扛着二百多斤的老王说学校遭野猪了然后把他锁进研一女寝、偷大门门卫的手机跟宿管阿姨表白?你干点拟人的事儿吧!”
秦蓁蓁目瞪口呆:“这些都是沧老师干的?你亲眼所见?”
怎么也无法把一向儒雅随和沉默内敛的沧老师和厉蕾丝口中描述的那种精神状态联系到一起,喝多了也不成啊!
“那倒没有,我那会儿又不在国内.”厉蕾丝随手把抽出来的钢圈扔了,“都是老王娇娇他们还有你面前这位告诉我的,她还拍视频炫耀,杀人诛心啊,欺负老娘在国外不能与民同乐是吧,那给老娘气的,从那会儿老娘就说,你个小娘皮赶早赶晚别有落老娘手里那天,嘿。”
秦蓁蓁一脸窒息,合着您气的是没能现场参与恨不得以身代之?
李沧目光飘向索栀绘:“我还以为都是老王录的,那他这些年还真替你背了不少黑锅。”
索栀绘捂着厉蕾丝那不择手段的爪子不让她乱动,粉着脸说:“她回来就没我的份了嘛,可不就得抓住每一个机会——”
“不放过每一个狠掏老娘心窝子的机会是吧?”厉蕾丝恶狠狠的继续捏:“呵!现在呢?李沧大畜牲你是不是也特有参与感?”
大牲口一脸不相干,拱拱手,吨吨吨:“你们继续,当我死了就行。”
差点给timi老子脑子整timi跳线喽,整个记忆全都胡搅蛮缠在一块儿,晕晕乎乎就有种周围的实物慢慢虚化而涌现的记忆渐渐具现成真实事件一样的错觉
娘希匹!
好你个娘希匹!
果然不能让咱妈接触跃迁点之类的bug节点,这是要爆雷的啊!
“不要闹了嘛,我知道错了,你这样这样我很丢脸”
“你不就喜欢这个调调?”
索栀绘脑子里闪过一系列极不礼貌极不友好极其危险的词汇,垂下眸子不敢看任何人,秦蓁蓁眼睛却闪闪发亮,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恨自己没能祈愿把眼珠子变成照相机——
刺,刺激!
这真是不收费就能看的节目嘛?
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沧老师这个人实在太念旧了,念旧甚至都可以病态到懒得去认识新人,每次一回基地看到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绿头大苍蝇战斗机群一样嗡嗡嗡奋不顾身的扑上来的时候秦蓁蓁就觉得想笑,沧老师但凡能不打结巴的叫出里面的三个名字那都得称之为医学奇迹,说不准这三个人里面还要包括她自己和段梨,童养夫沧老师和蕾蕾姐之间是真的没缝儿,唯一例外是正宫“死”着的时候那位小阿姨,要不是自己这位战友砥砺十年磨剑千回巧妙的走了夫人路线吹枕边风,恐怕也未见得不落个水中捞月的结局。
这算修成正果吗?
可看这场面气氛画风怎么就那么诡异呢?
有时候秦蓁蓁是真的佩服这条油光水滑看着就让人止不住想舔的大粗腿,然后又不忍不住思绪跑偏的往一些个与浏览器记录相关的方向联想,再然后又得拍着小胸脯子一通心惊肉跳:还好还好,这位爷只是挑食而已,还是吃肉的,得亏是有正宫娘娘啊,不然姑奶奶总觉得这位爷会和那位爷搞一辈子二进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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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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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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