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忽然来了个公公,高声问道:“请问哪位是聂凌聂护卫?季家小姐说要回去了。”
角落里应声站起来一位年轻公子。
韩朝蹭的也站了起来:聂凌!
这不就是那个在大街上纠缠庄晓寒还给她买了个簪子戴上的男人吗,他竟然也在!
聂凌转身要走,韩朝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那个聂凌!你站住!”
聂凌站定,韩朝转到他眼前指着他:“就是你给……她个簪子?”
聂凌心知肚明,点点头:“是我没错。”
韩朝此时已经有点不管不顾了,他心头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为什么?”
韩朝问的问题没头没脑的,旁边人都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有两位当事人心里清楚。
聂凌轻蔑一笑:“你说呢?”
韩朝再也忍不住了,一个拳头带着风就挥过来了,聂凌扭身避开,韩朝步步紧逼,聂凌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开始了反击,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向,扭打到了一处。
韩朝下手根本没留后手,招招凌厉。聂凌初始还有所保留,见韩朝下手毫不留情也开始全力还击。
杨鑫看韩朝有点落了下风,丢给他一把宝剑,聂凌才不吃这亏,拔出随身带着的宝剑,这下子,两人从拳脚功夫升级到舞刀动枪了。
拿到了宝剑的韩朝只会更加疯狂。
吃喝完了,庄晓寒拉着季敏就向县主道别了,县主依依不舍的想挽留,庄晓寒坚持要走,县主最终还是答应了,并且亲自将她们送到了门口:“庄小姐,季小姐,你们今日送的礼物我很满意,今后但凡有空,大家多来往一些。”
季敏让内侍去找聂凌,结果内侍半天才回来,还说男院那边有人打起来了,其中一个好像就是韩家的公子,另一个就是她家护卫。
季敏和庄晓寒大吃一惊,季敏是惊讶于自己的护卫怎么擅自在别人的宴会上动手,只有庄晓寒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暗暗叫苦。
韩朝心里有口气,这口气随着亲事的泡汤让他更加难以释怀,他其实真怪季敏,真怪庄晓寒,怪所有人为什么不態成全他和晓寒,也怪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和季敏掰扯清楚!
从庄家回来后的这些天,他心里的那口气一直哽在喉咙口,吞不下吐不出,哽的他难受死了。
今天的歌曲,虽然是庄晓寒弹唱给县主听的,却只会让他的失落更深。
他的梦想全都化为泡影,可是那首歌是怎么唱的: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太讽刺了!
庄晓寒还和季敏混在了一处,但凡正常点的人被别人搅黄了婚事,都不该是恨的和对方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吗?怎么她们两个却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只能说他韩朝怕是成了某种利益交换的牺牲品了。也说明庄晓寒心里真没他。
季敏心里有气要出所以她闹事搅黄了婚事,那他心里有气该不该发?
家里人不能发,季敏不能发,庄晓寒不能发,那他的火气该朝谁发?
聂凌来的正好!
这个男人居心叵测,就算不是搅黄婚事的决定因素,可是他也不无辜!
不打你打谁?
季敏没武功跑不快,庄晓寒几个箭步就飞出去了,她怕韩朝对上聂凌没有多少胜算,庄晓寒虽然不怎么喜欢韩朝,但是也不愿意他受伤啊,那样不更是把矛盾激化了嘛!
更何况这两个人打架绝对是因为她的原因,她不能不管!
韩朝确实不是聂凌的对手,一开始是仗着心头的那口恶气,不过一会力气用尽就有些气喘吁吁疲于招架了。聂凌不慌不忙,已经快把他逼到墙脚了。
眼看着聂凌的剑尖就要刺过来了,韩朝有点绝望,却又一点也不想退步。他甚至想就这样死了也好,死了就再也不用过这种备受折磨的日子了。
一个身影忽然快速飞掠了过来,即将要刺向韩朝的剑尖忽然被人一挡失了准头了,韩朝看见了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美丽脸孔。他忽然间恢复了些力气:“晓寒?”
庄晓寒挡住了聂凌的剑,聂凌大惊堪堪收势,剑尖仍然划破了她的衣袖,一股殷红从衣袖处渗透出来。
她捂住手臂,瞪大眼睛看着聂凌,聂凌顿了顿,看到她的手臂出血了,一声冷哼,收剑入鞘,转身向外走去。
韩朝虽然战至力竭,仍然爬了过来:“晓寒你受伤了?”
庄晓寒摇摇头:“没事,一点皮肉伤,不碍事,你呢?”
韩朝羞愧:“我没事,我太没用了…”
庄晓寒并不想和他多说些什么,给不起对方什么就要快刀斩乱麻,拖泥带水只会伤人更深:“没事就好,我回去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说完转身便走。韩朝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里只觉得更绝望了。
杨鑫和众人围过来,询问他怎么样,人群窃窃私语,有人问这姑娘是谁,真是一身的好功夫,又说那个聂凌是谁,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还有的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季敏跑过来却见到庄晓寒捂着手臂,指缝里有血流出来了,急道:“这都是怎么了?”
庄晓寒摇摇头:“无事,先回去再说。”
季敏看她脸色凝重不敢多问,两人上车,车帘子忽然一挑,一个药瓶扔了进来,聂凌冷着声音说道:“给你的,涂上!”
庄晓寒没动,季敏赶紧捡起来,拔开塞子闻了闻:“什么药呀?”
“金疮药!”聂凌没好气。
季敏帮庄晓寒褪下衣服,她的手臂上一条血口子还在往外流血,季敏将药粉洒在伤口,拿自己的手绢包扎上。
回程的路上,季敏想问问这都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庄晓寒和聂凌都拉着个脸,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是不是这两人还有点她不知道的故事啊。怪不得今天庄晓寒一见到聂凌就跳了起来。他们怎么认识的?
季敏一肚子的八卦想探究。马车忽然停住了,季敏和庄晓寒正奇怪,外头聂凌说:“下来让大夫看看吧。”
原来是到了一家药铺了。
两人下来,药铺正准备关门了,看到进来几人只得迎上来查看。好在伤口不深,用了药再开点药内服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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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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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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