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气的浑身直哆嗦:“你!你……”
关燕然母子俩心底里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爽的要死!他们就差仰天大喊一声:(儿媳妇)媳妇你太棒了!
庄晓寒不再搭理他,转向伯爷:“父亲,刚才你说小孩不懂事,偷摘了辣椒,我不怪他,可是为了哄个小孩子,就把我的植株都拔了给他出气,这可是大人干出来的,某些人还偏袒说我无理取闹。你说,这到底是都是谁更不懂事呢?”
伯爷有点头疼:“这些东西大家都没见过,谁知道他们都是什么玩意,你说值钱就值钱啊?”
庄晓寒冷笑道:“是啊父亲,值不值钱的现在是看不出来,但是如果它们真的值钱呢,父亲打算怎么办?到时给我追加补偿吗?”
人群鸦雀无声。
“回到刚才话题,刚刚大嫂不是说她砸锅卖铁也要赔给我吗?可是我提了两个要求,她却一个也满足不了我,可见说什么赔偿都是嘴上风光,心里根本就没那个诚意,既然这样,我就选个简单点的,把公中的良田划拨一百亩给我吧。记住这是划拨我们三房名下做私产的!大嫂,行不行?”
徐金凤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这个…公中的田我也做不了主…”
庄晓寒呵呵一笑:“大嫂,其实你所谓的要赔偿我就是等着我发扬风格主动放弃,是吧?可是我这人耿直啊,直来直去就认死理,既然这你也做不了主,那你也做不了主,那你干脆自己请辞吧,把位置让出来给能做主的做,免得人家说你是尸位素餐。”
薛金凤被逼的无路可走,她看了看伯爷,伯爷把脸转了过去,凌越则一直皱着个眉头不吭声,二房的两口子安静的做个看客,庄晓寒眼也不错的盯着她,她只得一咬牙:“公中的我不能划给你,我只能拿自己的嫁妆银子来弥补了,一百亩良田值多少钱,照算!你满意了吧?”
庄晓寒耸耸肩:“大嫂,怎么叫我满意了吧,我最满意的就是你们把我的植株复活啊,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几万里的海外特意带回来的,我还等着把这些玩意种出来赚大钱呢,你当你那点小钱钱我放在眼里了吗?
行了我也不多纠缠了,赔偿什么的,大嫂也赶紧拿给我,别又说话不算话啊!大家都回去吧,我还得瞧瞧我的宝贝还剩多少棵了,够不够我明年的种子。哎呦真是可惜呀可惜。”
庄晓寒一通连消带打,得了便宜还卖乖,伯爷转头见小儿子在旁边一声不吭,气的大吼一声:“凌冽!你好意思就看着你媳妇撒泼!也不管管!”
凌冽一梗脖子:“父亲,所谓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都有个先后顺序,既然父不慈,兄不友,如何先来要求我这个做儿子和小弟的先孝先恭呢?岂不是倒了个个?”
伯爷气了个仰倒!
薛金凤扯着她儿子气呼呼的走了,凌越铁青着脸跟在后面,伯爷一甩袖子也走了,老夫人顿了顿她的龙头拐杖也走了,只有二嫂似乎热闹没看够,磨磨蹭蹭留在最后,靠近庄晓寒悄悄问她:“三弟妹,你种的这个东西真的这么值钱?”
庄晓寒道:“二嫂,这个东西没有最值钱,只有更值钱,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二嫂看了她相公一眼,两人若有所思的回去了。
伯府的孙少爷回去之后,他亲娘气不顺,给了他一顿竹笋炒肉,打得他鬼哭狼嚎,偷吃一个辣椒,赔偿银子几千辆,这偷吃的代价也太昂贵了!而那个动手扯植株的婆子,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被打了二十板子发卖了。
薛金凤咬碎钢牙,把自己名下的体己银子凑了两千两交给了庄晓寒。
一百亩良田,真要慢慢卖可绝对不止这个价,可是庄晓寒说了,这只是小钱钱而已!
攻击性和侮辱性都极强!
薛金凤气的几天都吃不下饭,偏偏庄晓寒把那些拔了还没踩烂的嫩玉米和辣椒都做成了菜,玉米煮到排骨萝卜汤里,辣椒拿来炒了一大盘鸡肉。
香喷喷的端上了众人的饭桌。
伯爷说是生气,但是最后赔偿的是大儿媳,用的是她自己的嫁妆私产,公中和他自己啥损失也没有,他也就释怀了,最重要的,这汤里的嫩玉米和这盘鸡肉真的太好吃了!
怪不得小儿媳说这东西值钱,就以这两样菜品的口感来说,真的不错,想必真要是上市了,定能卖个好价钱!
玉米好鲜甜,辣椒真下饭!
唉唉唉,果然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
全家人,除了大房两口子勉为其难的吃了两口外,其他人包括那个挨了打的孙少爷,在餐桌上都快抢起来了!
这下子,全家人再也没有哪个敢说庄晓寒的植株不值钱了!
全家人这回都知道三房院子里种着金鸡等着下金蛋呢,自动退避三舍。
还有庄晓寒没拿出来的几样,他们心里都充满了期待。
可惜啊,在吃得等到明年去了!
看得比命还贵的植株被人给拔了,这么严重的事件庄晓寒不可能不追究责任的,除了大嫂那边,自己这边也是没有守好家门,让别人溜进了屋子。
庄晓寒查清了缘由。
他们这院子两个主子,五个下人,分别是春华姐弟,秋月一家三口,当日他们夫妻和关燕然一起去了城外的田庄,带走了四个,就留了秋月她娘看守院子,可是秋月她娘看到院子里的人都走了,竟然也跑出去串门子,临走委托一个熟识的外院的粗使婆子帮她照看着。
那个婆子平时只是在外围做些打扫工作,很少有机会深入主人家的内院,因此对这些富贵人家的居家生活十分的向往和好奇。秋月她老娘将院子钥匙交给她保管,她趁着院子里没人,偷偷开了门到院子里来闲逛,结果大孙少爷正好从此经过,看到院门虚掩着就进来了。
三房院子里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粗使婆子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吓跑了,想责备她也找不到人了。
秋月一直都在埋怨自己的老娘,他老娘也觉得十分的没脸,跪求庄晓寒原谅。
庄晓寒只是叹了口气,扶起秋月娘,嘱咐她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干了,其余也没说她什么。
以后出门,还是多留几个人在家看门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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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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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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