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徐子吟和秦非雨在楼下碰面。
一见面,徐子吟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非雨,到底怎么回事?”
压抑住心底的惶恐,秦非雨带着哭腔哽咽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今天我姐去做演唱会的礼仪了,可是演唱会已经结束两三个小时了,都这么晚了,她不可能还没回来的。”
“那会不会是活动结束,非烟和其他同伴出去聚餐唱歌了?”
“不可能的,我姐基本上很少会在外面呆这么晚还没回来,如果真的是聚会,她也肯定会提前打电话通知我的,可现在她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怎么也打不通。”
………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徐子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自乱阵脚。
以他对非烟的了解,也不是那夜不归宿的性子,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一个度。
可现在凌晨一点多了她还没回来,显然是遇到什么事了。
想到这,徐子吟急忙拨通了张敏敏的电话。
她们一起去做演唱会的礼仪,如果中途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必也知道一些。
电话响了半分钟却迟迟没人接通。
“快接吧!”
徐子吟在心里吼道。
直到电话里传来忙音依旧没有人接通。
娘的,你特么睡的这么死么?
还是说看到了我的电话故意不接?
如果是后者,徐子吟反而会放下心来,起码说明非烟没有遇到什么人身安全事故。
一直保持着持续拨打,随即徐子吟带着非雨来到车子旁。
“先上车,我们去艺术中心看看。”
——————
凌晨一点的街道清冷无比。
家家户户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一排排绵延无际的路灯在残留的月光下散发着明亮的光晕,指引着赶夜路的行人。
途中,秦非雨心急如焚,一遍遍的问着徐子吟。hτTΡδ://WωW.sndswx.com/
徐子吟虽然心中也是着急无比,他也只能好言安慰着没事。
终于,徐子吟带着秦非雨来到了艺术中心。
可此时的艺术中心哪还有一个人影。
左右四顾一圈,把每个通道都找了一遍,徐子吟也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坐在台阶上,无穷无尽的惶恐朝着徐子吟席卷而来。
一旁的秦非雨早已是泣不成声。
就在此时,张敏敏的电话终于接通了。
徐子吟连忙大声问道。
“敏敏姐,非烟在你那边吗?”
“非烟这个点还没回家,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应。
电话那端只传来呼啸的风声以及若有若无轮船的汽笛声。
接着,电话啪的一声被挂断。
等徐子吟再拨过去,对方同样显示了关机。
“姐夫,知道我姐在哪了吗?”
紧巴着凑过小脸,秦非雨那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充满了希冀。
“没事的,非烟应该没遇到什么事,只是暂时不肯回来而已。”
张敏敏的电话拨通,虽然她没有说一个字,不过显然她此时并没有在家里睡觉。
毕竟在家不可能还会有这么大的风声以及汽笛声,显然她此时和非烟呆在一起。
可是她既然不说话,那她接通这个电话的意义在哪?
徐子吟百思不得其解。
忽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拍大腿。
汽笛!
“我知道非烟在哪了,跟我来。”
…………
凌晨两点的金鸡湖。
两岸高楼耸立,璀璨的灯火映照着江水波光粼粼。
一块蓝色的路牌下,两道人影被夜色重重包裹。
将面色憔悴的秦非烟搂在怀里,张敏敏叹道。
“非烟,你何必这么傻呢?”
“既然他喜新厌旧,你还对他抱有期望干什么?”
“我早就看出来这家伙不像什么好人,外表伪装的这么纯情,没想到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像他们这种富家少爷最喜欢的就是玩弄女孩子的感情了。”
“要我说,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只是享受这种过程罢了,毕竟你在学校这四年,追求者这么多,从没有一个人得手,结果他来学校没几天就把你追到手了。”
“然后呢,新鲜了几天之后他就觉得腻了,分了手转头就去泡了别的妹子。”
“更可恨的那个人还是舞蹈社的贱表子,他不知道我们礼仪社跟舞蹈社不共戴天么?”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人渣!”
“………”
张敏敏喋喋不休着,观那表情恨不得把徐子吟生吞活剥。
秦非烟不语,只是一个劲的仰头喝着酒,长椅旁已经散落了不知道多少的空啤酒罐。
她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呆呆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大眼睛此时早已是红肿一片。
她双目失神的看着眼前的江面,喃喃道。
“可是我就是喜欢他。”
一听这话,张敏敏顿时没声了。
她心中气恼,可是看好闺蜜这副模样又不忍心继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随即一把拿过一罐啤酒,咣咣咣的灌了几口,这才无奈道。
“那就但愿他能够找到这里吧,那起码说明他至少心里还有你。”
是啊。
张敏敏虽然嘴上恨不得把徐子吟骂死。
可是她也不忍自己的好姐妹如此的彷徨。
那通电话本就是给徐子吟留一个期望。
如果他心里有非烟,应该知道这个地方对于她的重要性,自然会找过来。
如果想不起来。
那就说明他是个十足的人渣。
早点死了算了。
………
十月底。
时节步入深秋。
凌晨两点,坐在金鸡湖畔。
潮水卷起石岸,水汽扑面而来更加让空气中的凉意加深了几分。
秦非烟裹着本就单薄的衣衫紧紧的靠在张敏敏的怀里,望着涨潮的江面脸上一会痴呆,一会发愣,整个人早已经是哭成了一个泪人。
相识四年。
不管期间遇到过多么困难的事情,张敏敏从没有看见非烟这样过,她的脸上永远带着自信无比的笑容。
一手创办了摄影社,学校大大小小成功举办的活动都离不开她的影子。
可就是这么一个性格要强,行为不羁洒脱的秦非烟现在脆弱的却像是个被人遗弃的小野猫。
张敏敏想不通。
爱情真的能够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么?
(最近我心里压力很大,你们别再骂我了。)
(带着情绪码字,写出来的文字会很冰冷。)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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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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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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