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这时已经脱下外套,坐到炕上了,还倚着叶清叠好的被子。
这副居家男人的样子,依旧很帅。
叶清心里划过这样的念头,纠结着自己现在要不要上去?
炕还是挺大的,她略微犹豫一会儿,终究还是脱鞋上了炕,她中午有午睡的习惯,再者陆川坐在炕上,她坐在炕檐,照样尴尬。
上了炕,叶清和陆川之间离得不远不近,中间也就隔着几个人吧。
“清清,你过来,我把咱家的家底交给你。”陆川见叶清坐下的位置,不自觉又想笑。
他这个小媳妇真不是一般的害羞。
叶清听陆川叫她清清,俏脸微红,她觉得陆川的脸皮厚度至少是她的三倍!看看人家多自然!
她慢吞吞地移过来,移到和陆川仅距一条腿的地方停下,心里默念三遍,这是男同事。
“怎么这么不好意思?”陆川忽然伸手在叶清头顶摸了一下,动作快得叶清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头顶像过电了一样,一片酥麻。
她真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陆川就是在撩拨她。预设的人设瞬间崩塌,男同事可不会这么做!
陆川也在想呢,他小媳妇害羞起来虽然很好看,可他们是夫妻,还是得更加亲近才好。
于是他又拉起叶清的手,男人在心动的女人面前,可真是有无师自通的本能。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拿出一本存折,放到叶清的手心里。
一天被拉两次小手的叶清脸都要冒烟了。
想她叶清,曾经的黄金大龄母胎单身狗,一向洁身自好,和男同事保持一米距离,嘴上是大大方方阅遍美男的王者,行动上却是个单纯青涩的矮子。
如果以前多多撩闲锻炼,此时又何至于被陆川弄得脸红心跳,果然网上某名人说的对,经历,才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
现在陆川对她做的一切已经远远越过了叶清的社交范围,可叶清根本没理由拒绝,这不仅是因为她目前的身份,更因为她察觉到自己并不讨厌,甚至还隐隐欢喜。
叶清:…难道她是一个隐藏至深的恋爱脑吗?
生来三十年,她今天终于重新认识自己了!
叶清心神正落在自己的手上呢,陆川一张俊脸却越来越近,慢慢地两人之间的那条腿的距离不见了,叶清恍惚之间,感觉自己好像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热气一样。
“你干嘛这么近?”她话音有点抖,脸上也是绯红一片,拉着她的手,还靠的这么近,陆川想干嘛?
可是话说出来又感觉哪里不对,她现在是陆川的妻子,陆川靠她近是既合法又合理的。
陆川的心情其实也并不如外表一般淡定,距离叶清这么近,能看到她瓷白的脸上泛着红晕,长长的睫毛略微慌张地颤动着,一股好闻的暖香蔓延在他的周围,让他一时有些沉迷,险些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还是叶清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陆川回过神,柔声说道:“家里隔音不好,我靠的近,小声说话你才能听见。”
陆川是怕有人听墙角。但他这副温柔的样子,要是被以前手下的兵看到,肯定会大吃一惊。
叶清很想和他说,你不用这么近我也能听到,可伴随着陆川的说话声,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叶清哪还记得自己耳朵好使,脑袋都快烧出浆糊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儿起来,陆川的低音怎么这么好听,天啊,她果然是个隐藏的恋爱脑石锤了!
“我能听见。”叶清到底很小声地说了句。
陆川听到了却真真正正地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他的小媳妇,真是乖得让人心底都发软。
笑了好一会儿,他这才说起正事,交代叶清,“这是一千块钱,有两百是我的退伍费,有八百是我以前攒下的。”
“退伍费不是要交公吗?”叶清满头问号。
“其实我的退伍费总共有1000块钱,分给了两个战友家属六百,还剩四百,只是按照我对爹的了解,我要是交公一千块,他也许能给我四百,可要是只剩下四百块,那他能给一百就不错了。”
陆川知道他爹爱钱,还有点偏心眼,偏心老大和老四,他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一些。
这些年,他为家里做得够多了,他也是这两年才升上营长,工资富裕了一些,可他从做上连长起,就每个月雷打不动地往家交四十块钱了。蜀南文学
他升营长后,他爹并没有让他多往家里交钱,他知道他爹并不糊涂,明白他这个儿子交得已经够多了,而且,陆大金也怕逼反了陆川。
所以他结婚后,把寄回来的钱分给媳妇一半,他知道他爹可能有些不满,但最后应该不会说什么。
但退伍费有可能是他的最后一笔工资,要是钱多,他爹会给他留个一半,毕竟他以后都干不了重活,可要是钱少,陆大金很可能就不会分给他了,因为陆大金会觉得他这是在藏心眼,既然他已经私自截留了,那陆大金干嘛还要分给他?
按照陆大金的想法,他不信有人能把好几百块钱拿出来帮助什么战友。
“无论我说四百还是两百,我爹都会觉得我藏私,不会把钱分给我,那我不如先给自己分一半。”总不能白担了名声,连实惠都没有吧。
陆川仔细分析着,叶清听得惊讶不已,这个男人不愧是侦察兵出身,把陆大金分析得一点不差。今天饭桌上的情况可不全都应了陆川的分析。
营长强者恐怖如斯!
难怪陆川年纪轻轻就当上营长,中间还被推荐上军校,退伍了还有老领导惦记着安排工作,这男人智商和情商都高得一批。
“我不是不孝顺,虽然我有把握找到工作,可是事无绝对,我也要为自己、为咱们的小家多留点后路,而且,我15岁初中毕业就去参军,这十年来一直不间断地往家里寄钱,从我当上连长以来,一个月甚至会寄40块钱回来,至今也有五年了,这五年就有两千多块钱。”陆川给叶清算了一笔账。
“陆家日子不难过,我也确实要为自己留点心眼,清清,你明白吗?”
叶清当然明白陆川的话,她又不是圣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陆家有今天的日子,可以说全是靠的陆川,陆川近五年交了两千五,加上之前的五年,至少有三千块,三千块在乡下,实在是一笔巨款,他足够孝顺的了。
况且陆川现在前途未卜,虽然他有计划,可计划可能也是要花钱疏通的,陆大金或许愿意为陆川花钱,然而肯定不会愿意花太多的钱。
陆川要是不为自己打算一点,那才是傻呢。
“那你的退伍费…”叶清其实想问,那你为啥还要交两百的退伍费,这不是想得挺明白的吗?交两百和不交从数字上看差别也不大。
叶清有空间,她不是贪财,她就是纯粹的不解。
“我交了两百,我爹的面子上还勉强过得去,顶多背地里说我一句不孝子,我要是一点不交,我爹可能得和我撕破脸。”陆川沉声说道,他自认对陆大金还是很了解的。
而且现在他回乡生活,乡下人讲究名声,一点钱财也不交,接下来这几个月他要养身体,他也不想让叶清吃苦,那就是确实要靠家里养着他们,不交钱传出去就是家里白养着两个大活人,这话好说不好听。
谁知道会不会传出来什么难听的闲话来?毕竟别人也不知道他这些年交了多少钱,再有一个,他已经退伍回来,荣光不再,无论以前交了多少钱,有些人只能看到眼下的事。
两百块应该能买到一年的安稳,毕竟在农村,一百块养活一个人一年绰绰有余。
陆川把一切掰碎了讲给叶清听,叶清也很快理解了他的做法,陆川想的还是很全面的。
“清清,我可把咱家的钱全都交给你了。”陆川轻轻合上叶清的手,那本存折就握在她手心,沉甸甸的压在叶清心头上,让她心猛地一跳。陆川的大手完全包裹着叶清的小手,两人对视一眼,叶清首先坚持不住低下头来,她从陆川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更看到了一点灼热的亮光。
“我要午睡了。”她想抽出手,陆川却还是握着,叶清心里像装了兔子一样七上八下,她怕陆川不放手手心的存折要被汗湿了!
这暧昧的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叶清的大脑里的时间已经停滞不前,等陆川不舍地放开她的手,叶清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移到了炕梢处打开自己的木箱,把存折放了进去,欲盖弥彰地看都不看陆川一眼。
背着身子,叶清的手偷偷在心口上拍了两下,轻轻呼出一口气,她觉得这口气都是热的!
好在已经和干扰源保持了距离,叶清慢慢冷静下来,并有些不想转身面对陆川。
然而她不想转身,那烦人的男声却依旧清楚地传了过来:“清清,我铺好了床铺,你不是要午睡吗?我们一起吧。”
叶清听到这话,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落荒而逃,陆川铺好了床铺,还要和她一起午睡,这是什么意思?
当地的习俗是娘家人给新娘子做新被子当嫁妆,婆家人是不管这件事的。
而叶清是知青,娘家隔得远,当时时间也赶,家里就寄了这一床新铺盖,知青点的铺盖还被原主送给了另外一个女知青,换了一套换洗的新床单被套,所以她和陆川的婚房里,可只有一床被褥,陆川竟然要和她一起午睡,叶清光是想想,就紧张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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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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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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