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平时的端茶倒水,端饭洗衣,都是先安排杨四武的。杨三不高兴,抱怨了两句,说为什么不先给他端饭?
箬笠满脸诧异,看着愤愤不平的杨三:“你难道连孝敬长辈的道理都不懂吗?爹是长辈!家里有饭,当然要先紧着长辈呀,你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是不长心呢?这么一点事情还要我告诉你吗?”
杨四武听了也深表赞同,还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儿子:“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这么一点道理都不懂,还不如你媳妇了,赶紧跟你媳妇儿好好学着点。我看你这样啊,我就觉得养儿防老不可靠,说不定将来我的指望在谁身上呢。”
杨三憋气,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够一个人下了山,去村子里买酒的地方,打了两块钱的土酒,坐在村口闷闷的喝着。
“呦,这不是三寸萝卜丁嘛?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啊,你那个娇滴滴的漂亮媳妇呢?是不是嫌弃你,不让你上床啊。”杨三本来心情就不好,坐在那边喝酒的时候,又来了几个同村的人,看他一脸郁闷,都忍不住调笑了几句。
“滚滚滚!我家的事情按着你们几个什么商量呀,自己家的事都忙完了吗?整天就知道说我,赶紧滚回你们家里去,老子心情不好,没那个精神跟你们说笑话!”杨三垂头丧气,把瓶子里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光了。
“哎,不是,真的心情这么郁闷呀,你那时候不还在得意,说你娶了个村里面最漂亮的老婆吗?是不是她个子长得高,看不上你这么个窝瓜呀?”
本来村里面最丑的男人杨三,因为运气好,娶了个漂亮姑娘的事就让很多人眼红。现在又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这群心里面不舒服的人,那还不是抓准时机,拼了命的嘲讽他啊?
男人们在一起,说话之间,不过就是那点事儿,说到兴头上了,更是口无遮拦的,什么词都敢往外面蹦:“真的,和我们说说嘛,是不是老婆降不住?老婆太高了,你在床上够不够得着啊?”
还有人阴阳怪气的,过去踢了一脚杨三手里面的酒瓶子:“还有啊,你爹给你买这么个漂亮媳妇,你就不怕你爹对你媳妇……啊,对吧。”
“滚开!滚远点,老子爹不是你们说的那种扒灰头!”杨三虽然现在喝酒喝的有点上头了,但基本的理智还是在的,听到有人说话这么的不堪入耳,也有点火了,抓起脚边的一个石头朝着对方就砸了过去。
“嘿!你还不信了,和你说实话呢!你自己看看你和你爹哪里长得像了啊,一点儿都不像,你就是个三寸萝卜丁,又矮又丑!”他的石头当然没有砸到人,男人侧着身体躲开,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说起话来更加的过分!
“你自己好好想想啊,这么多年你爹对你怎么样?是把你养大了,那他要是指望着你给他养老的!村里面的人都说呀,你妈当年嫁过来六个月就生了你!那六个月生下来的能是什么好的吗?还有啊,当初你家着火的时候你爹都跑出来了,才想起来你还在家里,又回去抱你,你的脸才被烧成这样了,要是亲生的,那还不是一开始就抱着跑了!”
男人也是被杨三拿石头砸的举动给弄起来了火,这什么话也顾不得了,也不管真的假的,捕风捉影,有什么话都往外面说!那旁边的同伴眼看说的过分了,赶紧伸手来阻拦,却也来不及了。
“老子打死你!!”
这几天的事情下来,杨三心里面本来就藏着一个疙瘩,现在更是彻底的爆发出来!轮着拳头就上去,跳起来对着男人的脸就是重重的一下!
“你踏马!三寸萝卜丁你还敢动手打人?!”男人是毫无防备,脸上被打了一拳,当下怒火中烧,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着这人怎么就动手了呀,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抡起袖子也冲了上去!
“老子打的就是你!让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你心里没数吗?你看你心又矮又矬,回去照下哪个地方跟你爹像了?三寸萝卜丁还敢动手打人,你跳起来也打不着老子的头!”
两个男人厮打成一团,旁边的人也顾不得看热闹了,赶紧上去,又是劝,又是扯的拉架。另外一方长得人高马大的,轻而易举就把杨三压在地上,沙包大拳头雨点似的砸到杨三头上!
刚开始,杨三还有还手的力气被打到,后来已经是眼冒金星,口鼻出血。只能够在地上悬缩起来,两只手抱着头,被打的哼哼唧唧。
“哎呦,行了,行了,都是一个村里面的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今天喝了点酒,你还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你们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啊,要是打出来点什么事了,往后也都不好交代呀!大家一个村里面的人,行了,行了,谁家还不是牵扯的亲戚啊!”
一群人眼看着杨三都被打的出了血,另外一个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下手也更加的用力,手忙脚乱的把另外一个拉开,还有人把杨三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三儿你也是,一个玩笑而已,怎么就这么经不起开玩笑呢?都是同村的人,你这么大打出手,搞得别人多尴尬呀,以后这样,我们都不跟你讲话的,你这个人开不得玩笑,这么小心眼儿啊。”
“滚滚滚!都在装什么好人,我知道你们都在背地里嘲笑我,你们才不是你们爹亲生的,都是山上抱来的孤儿!呸,少来装模作样的假惺惺,看到了就会恶心!”上了头的杨三哪里还听得进去好赖话,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一把把扶着他的人推开,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头倔驴子一样的,别人说好话都不听!”劝架的人平白无故的被骂了一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决定不再去劝了。
“都说他神经病,欠揍,你们还非要来拉架,你们要是不来拉架,看我今天也不把他打出个好歹!”
“行了,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吧,真把他打出点事儿,你以为你逃得了多少干系呀?哎呀,大家一个村的。”一群人嘀嘀咕咕的走了。
杨三狼狈不堪的回到了家,鼻青脸肿还淌着鼻血的模样,实属把家里的俩人都被吓了一跳。
“你说是怎么回事啊?你是在外面跟人打架了呀,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在外面不要和人打架,少发生冲突,这怎么一股酒味呀?你还在外面喝酒了吧?”杨四武看到儿子这样,就知道他打架又打输了。
“你说说你自己和人打架总是打输,你还喜欢和人闹!你怎么这么窝囊啊你!”杨四武心疼儿子,但是也忍不住数落了两句。
“你闭嘴啊!!!”气头上的杨三再也忍不住了,把手里抓着的酒瓶,朝着杨四武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还不都是你的错!你怎么把我生的和你一点都不像?!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留着我,是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养老啊?这么多年了,你都要和我住在一起,不让我自己分出去住,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
杨三其实挺害怕父亲的,可惜,在酒精的作用下,加上刚刚打输了,心里一肚子的火气。于是,他红着双眼,把自己的火气一股脑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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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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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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