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梦这熊孩子,还真能追啊,好不容易把她给甩开。”杨水娣缓了一段时间才缓过来,天知道拖着一个人,要避开所有的人和监控,她废了多大的力气。骑着一辆装满了废品的三轮车,走街串巷的跑了好久。
关键是张佳梦那个熊孩子,说什么也要跟着她。她没有缺德到让一个未成年少女看着她做不干净的事情,所以,无论张佳梦强调多少次她的厉害,杨水娣也选择了拒绝她。
“这一处工地的老板跑路了,工人们也是这段时间才撤走不久。所以还有不少的水泥,打好的地基可以使用,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一块好地方。本来是,留给我另一个仇人用的,可惜现在来不及挑选更好的,我只能够先便宜了你。”杨水娣有点遗憾的摸着承重柱,她先前是已经准备好了,把王父给活埋在这里,不过之后可以找另外的好地方。
“呜呜呜!呜!!”龚仁瞪着眼前的陌生女人,他不相信这个臭女人敢杀人!
虽然那天雨下的很大,加上被揍了一顿之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没有看清楚面容。但是龚仁确定那天阻止他的就是这个女人!能够干出来偷袭人这种事,这个女的肯定不是什么警察。
一个普通人而已,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杀人这种事情呢?!
“看你的眼神是不相信我会杀人?”杨水娣嗤笑,她看得出龚仁有非常强烈的说话欲望,可惜,她不会蠢到现在让这个男人张口呼救。虽说地处偏远,现在这个点也不会有什么人听到,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随便发生点什么动静被人听到后,都会成为不利的证据,再说了,反派死于话多,而她不喜欢逼逼。
“你相不相信也没有关系,反正现在躺在地上等着被宰的人又不是我。”
杨水娣从阴影中站出来,直到现在,龚仁才看到她的手上拎着一把硕大的砍刀!
砍刀无比锋利,带着森森寒光,刀柄和刀刃上还沾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暗红色东西。龚仁压根不敢去想那是什么,更不敢想这女人是从哪里拿到这把刀的!
“唔唔!!!”他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布条给吐出去,最起码还能够有一个诚心诚意求饶认错的机会!他,他也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已!他也不是不能够改,但是现在这样把人给堵着,连一点认错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吗?!
龚仁可怜兮兮的看着杨水娣,回应他的,是杨水娣干脆利落的挥动砍刀。伴随着喷溅起来的鲜血,龚仁的双脚被活生生的砍断了!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皮肉被杨水娣一寸寸的割下来,丢在了他的面前。
“我真的的确很少像现在这样生气,杂种,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吗?”杨水娣把血肉一块一块的丢到龚仁面前,她忽然觉得,以后的世界,或许可以养一条狗……这样,让这个畜生一口一口的被啃食,做一团狗饲料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龚仁做梦也没想到啊,有一天自己会躺在地上,砧板上的鱼似的让人把他给一片片的片下来。所谓千刀万剐,也不过是如此。
杨水娣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塑料布,确保鲜血不会留在地上,男人几次疼痛的昏迷过去又从剧烈的疼痛中醒来。他的一条腿都被一点点割的只剩下森然白骨,杨水娣的技术很好,下手稳健,割出来的肉也是薄厚均匀,不存在坑坑洼洼的现象。
“哼……哼……唔唔!”龚仁涕泪四流,现在他是真心的想要求饶,奈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杨水娣是不准备听他废话,也不想和他废话,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惩罚着这个变态混账狗东西。
“你对孩子下手,你那时候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反正她们也没有办法反抗,你是成年人,你有这个资本和能耐,就可以随便的虐待折磨她们。”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把已经失血过多的龚仁和塑料布包在一起,放上旁边的手推车上。
车轱辘咯吱咯吱的响,一直到一个已经被打好的地桩旁边,没有半句废话,杨水娣直接把车往上一抬!龚仁闷哼一声连着塑料布重重的摔在坑底,他那已经没有任何肉的腿在顷刻间折断,疼的龚仁躺在坑底直哼哼。
“后悔了,是吧?”
杨水娣站在坑边,低头注视着坑里的龚仁。她旁边放着一辆硕大的搅拌机,而龚仁哭泣着,忍住浑身上下骨头断裂的疼痛,挣扎着抬起头用渴求的目光看向杨水娣。
他想要活下去,他不想死。
一直以来,龚仁都认为自己的错误罪不至死,就算是爆出去被发现了,也不过是坐几年牢的事情罢了。更何况,卢玉嫁给他之后,就没有工作,那一双儿女之前的生活开销都是他支付的!作为一个掏了钱的男人,想要取一点报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啊!更何况卢玉都没有说什么话,这个陌生女人凭什么管七管八!
至于隔壁邻居家的女孩,那他是有了不该有的念头,但不是没有成功吗?没有成功的话,这件事情的错怎么可以算在他的身上?!谁还没有几个想要犯错的时候,把他一条腿的肉都给割下来也就算了,现在难不成想要活埋他吗?!
直到现在,龚仁都有无数的理由为他自己开脱,一点都不认为,他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杨水娣的手就摁在搅拌机手柄上,她看不清龚仁的脸,这个男人的脸消失在阴影中,和曾经她遇到过的罪犯们多么的相似啊。
他们都揣着肮脏的,不可告人的欲望,躲在黑暗里,一遍又一遍的认为那不是他们的错。
总有理由,千万种理由,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他们永远都是无辜的,错的都是别人。
“你是不是在想,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错,又没有杀人放火,你觉得你祸害的只是自己的人,而隔壁的小孩又没有真的伤害到她,凭什么这些错也要铺在你的身上呢?”她看着黑影里的男人,突然就笑了起来。
“既然这样了,我杀了你,为什么要给你理由呢?只是单纯的看你不顺眼而已,不行吗?你认为的那些不算是错误的东西,你从来就不会想会对他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去考虑我的所作所为,对你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杨水娣不是圣母,也懒得去思考什么生命的尊重与和平。hΤTpS://WWω.sndswx.com/
面对这种不把他人的命放在眼里,随着自己的心意胡作非为,甚至还毫无愧疚之心的人,善良是拿来做什么的呢?以为把他放了,给他说几权威句话,就会改过自新了吗?
呵,好笑。
她就偏偏不喜欢惯着这样的毛病,她也是恶人,从不是善人。
坏人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凭什么呢!
于是杨水娣没有任何犹豫的拉下了把手,浓稠水泥倾泻而下,瞬间就填平了坑底!
在死亡的阴影面前,龚仁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害怕。
他拼命挪动着身躯想要躲避被一点点淹没的命运,可最后全都是无济于事。
龚仁开始想要认错,认罪。
但是,没人能听他说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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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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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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