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去,不是一个好的办法。”杨水娣摇摇头。
“你还没有自己的经济来源,这会成为你独立的一大难题。至于你的母亲,我想,她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很难被改变。不过你之前说的,她烧了你的那本书,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话说到这里,杨水娣灵光一闪,她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既然有人利用教育和书本,让女性们的思想被限制和禁锢,那她是不是同样可以反其道而行?同样的用书籍,写出来自己在几个世界的故事。
或许有十个人看到她的书,会有九个人都嗤之以鼻,但只要有一个人看进去,有一个人愿意去思考和理解,那就不算亏本。
杨水娣在思考,孙小小却一筹莫展。
女孩眉头紧紧的皱着,怎么也思考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那,老师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样,别的事情你都不要想。现在你的目标就是好好上学,尽量早的毕业找到工作先让自己的经济独立。不想回家的话,我会在学校给你申请安排一间宿舍,经济上有困难也可以找我。”杨水娣是个行动派,说了想要写这一本书,脑海里立刻开始构思勾勒。
“至于你的母亲……相比较一味的用语言来劝说。我觉得,你让她看到,你不结婚,你自己也可以好好生活。对她的影响会更大一点,你要自己坚守住本心,好好的生活,让你的母亲明白。女人,从来不仅仅只有一种活着的方式。”
孙小小擦着眼泪,她趴在杨水娣的怀抱里。忽然就觉得,杨老师的身上真温暖啊,热乎乎的。
比母亲的怀抱都要舒服。
“对了。”杨水娣想起来另一个问题,她摸着孙小小的脑袋,低声询问:“你一直都叫这个名字吗?孙小小。”
“不是的。”
小小摇摇头,她目光中还有一些,对自己已经回不去的过去怀念:“以前我叫孙莹莹,后来有了弟弟。妈妈说,在这个家里,我们比灰尘都要渺小。所以把我带去改了这个名字……我爸也不会在意。”
孙小小说着说着就想要哭,她没有享受过当父母掌上明珠的感觉。却要背负一堆莫须有的骂名和责怪,奶奶认为她是女孩所以影响了孙子投胎;妈妈觉得她就是渺小的,因为是女儿注定了没有太大的用途;父亲……呵,在父亲的眼里,她恐怕当真不如一粒灰尘,来的惹眼。
“其实你可以把名字改回来,你现在已经成年了,这是自己的选择。叫回原来的名字,或者说想要叫其他的名字,都好。”
杨水娣垂眸,姑娘的泪水中,同样可以映照出这个世界的模样。
“但你从不是渺小的。”
孙小小是哭够了,心里也没那么的难受,才终于离开了办公室。
等小小走了之后,王水滴才扒着门探头探脑的:“哎,小姑娘可算是走了?和你说啥呀,这又哭又闹的。”
“没什么,也是个很不错的好孩子。”杨水娣答非所问,反而是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她看着空白的文档,想了又想,在键盘上敲下了名字:《浮生如梦谁先觉》。
“要说家庭不幸,最可怜的就是孩子了。唉……有人一生都在被家庭治愈,而有的用一生去治愈家庭带来的伤害啊。”王水滴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摇头晃脑说着。
杨水娣对此不置可否,毕竟童年的阴影会存在于孩子们的血脉之中。就算是长大了,疼痛和恐惧的阴影也会随时随地跟随着,哪怕是长大了,也不能保证完全离开这份痛苦。
有的人会学到母亲的懦弱,无比的缺乏安全感,在婚姻生活中一味的去迎合和服从对方。不断地自我贬低,甚至接受别人的羞辱,把所有过错归到自己身上,用这种方式来做到委曲求全,寻求所谓的“家庭圆满”。
亦或者,因为父辈的暴力,本身就会变得相当暴躁易怒,学不会好的解决办法,动辄对配偶孩子拳脚相加。硬生生将自己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酗酒,滥赌,暴虐……
而无论是那种情况,这些事都会有个相当差的结局。他们会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又一次强加在自己的孩子身上,让无辜的下一代,再承受这种悲惨。
包括杨水娣……尽管她现在没有关于系统之外的记忆,她也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就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关于家庭的影响。
她把自己经历的剧情都写出来,想来会遭到很多人的抵制。不过只要有哪怕一个人愿意,有一个人看了这书之后,能够稍微的注视下,这个畸形扭曲的世界,她都认为是值得的。
“《浮生若梦谁先觉》?你还在写小说啊,挺厉害的,不过你这写的都是什么故事?”见杨水娣对她的问话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只是双手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着,王水滴相当好奇的凑过去看她正在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之前做了一些挺奇怪的梦,觉得可以写写。就当做是,业余给自己弄点事情罢了。”杨水娣笑了笑:“现在想想就把那些梦境写下来,还有我在梦里经历的事。”
“行叭,那你自己先玩着,要是有需要了再找我。”王水滴拖着椅子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又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不过,你要是没有灵感了,需要一些故事的话,我这也可以为你提供一些,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写这种书最是好找例子了。”
“我知道。”
杨水娣的书并没有写太久,她也没有将之公布于众。而是拿到了自己的课堂上,作为讲义,发给了自己的学生们。
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写的东西,会被拿到副校长的办公室的举报。
刚来的时候那些学生们是怎么说话的,她也记得清清楚楚。
然而事情的发展是她所没有想到的,女孩们没有一个去举报她。她们将杨水娣发下来的文件整理好,夹在了自己的课本里,全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杨珊已经坐到了前排,她总是仰着脸,和李露孙小小一起,全神贯注的听着杨水娣授课,目光里是她的崇拜……看的杨水娣浑身上下都在起鸡皮疙瘩。
第一次被几个人用这种目光注视着,杨水娣差点以为自己今天是不是起的太早了,连衣服都没有穿好?
“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你们一个个干嘛都这么看着我?”好几次她强忍着不适感转过身去板书,再回过头的时候,背后依旧是明晃晃的灯泡眼,一个个都大大的睁着,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杨水娣:“……”
你们三个好歹眨眨眼,行吗?
面对她忍无可忍的询问,三个女生的表现如出一辙的无辜:“没有呀,杨老师。”
“没有你们三个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盯着我看?我感觉后背上都要被你们的眼神,给钻出来六个洞了。”她翻了个白眼,顺便换了一张ppt。
“哦,我们就是在好好听课而已。”杨珊笑着说:“害怕错过老师讲的内容。”
“对对对,我们认真听讲,想要尽可能的多学习点知识,害怕自己要是走神的话,就会错过不少有用的东西。”李露跟着附和。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是啊是啊,我们也有了自己的愿望,我长大之后,也想要成为一名老师。”孙小小用力点头。
行,都这么说了,杨水娣当然无言以对。
没过几天,她发现,已经一大群人在上课的时候,齐刷刷的盯着她背影。
杨水娣表示,她已经习惯了,你们自己开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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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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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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