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生看病也只能给她开些助眠的药物,可三姨太一睡着没多久就会惨叫的醒过来,时间长了也就没人管她了,干脆丢在房间里自生自灭,反正除了偶尔会惨叫一下之外,也不会做出其他的举动。
在这里伺候的年纪大的人,多少知道一点内情,他们说三姨太是个醋坛子,以前最喜欢吃醋了!但凡大帅带回来的女人受宠的话,过不了几天她都会想个法子搓磨人家,为此还折腾死了好几个小丫头呢。
“要不说呢,她是遭了报应,估计也是要冤魂缠身,天天晚上都睡不好吧。唉,可怜了,好好的一个人,折腾又折腾不死,瞧瞧现在像个疯婆子一样的。以前的三姨太那可是张扬的很呢。”老人们也就是随便说两句,很快就摇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杨水娣不会去管别人的生活,经过了几天的观察和摸索,她也有了自己的收获。
杨水娣发现那个老头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每天晚上零点的时候会离开一到两个小时,除此之外就算是吃饭,他也守在井的附近,寸步不离,更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而且老头每天会往井里送上一盒东西,或许是为了方便,他从上面牵了条绳子放在井口。于是杨水娣挑了一天深夜,趁着没有任何人注意,也趁着看守的老头离开,自己抓着井边的麻绳,悄无声息的滑了进去。
井里面阴暗潮湿,四周的壁上还长着湿冷黏腻的苔藓,即便没有碰到,只是看着那暗绿色的模样,就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她顺着一直到了井底,才发现这里不是死路。井下面是另一条长长的通道,她摩挲着墙壁,走到头,一间牢房赫然出现在眼前!
说是牢房,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门是打开的,里面有床铺,有蜡烛和煤油灯,地面打扫的还算干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背对着她坐在床上,怀里不知抱着什么东西,还在不断的喃喃自语。
是听到了脚步声,她缓缓的转过头,一双眼睛是浑浊的,眼珠子像是僵硬似的来回转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呼噜呼噜声音。
似乎是很久都没有和人说过话,老太太很过了一会,才勉强发出来一点清晰的声音:“你是……千山的媳妇儿吗?”
“我不是,婆婆,你在这里多久了?”杨水娣目光从这个牢笼里扫过,这里的家具应有尽有,但许是因为这里太过潮湿,不少家具上面都已经长了霉斑。
老太太环抱着自己腿靠在床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直盯着旁边的煤油灯:“我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多久了,千山是个好孩子,千山说外面现在不太平,把我送到这里好好的保护起来。千山还说了,有人想要害他,他给了我一个什么钥匙,告诉我就算是死都不能拿出来。”
“那您知道,他给您的钥匙是做什么的,放在哪里吗?您知道他现在在外面,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杨水娣一直在观察着老太太的眼睛,她发现老太太的眼睛不仅仅浑浊,更是没有一点神采,就像是瞎了一样。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固执的偏过头,注视着那盏煤油灯。
“我不知道,但是千山知道我怕黑,还给我点了一盏灯,就放在那个位置。我一直没有碰过,但是那个灯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暗了。”老太太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杨水娣看到她的那双手上布满了皱纹。指甲长得很长而且已经有些畸形了,指甲缝里都是黑黢黢的污垢。
“丫头啊,你要是出去,能不能和千山说一声?让他给我换个灯吧,我都好长时间没看到千山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的千山最有本事,外头乱起来,他带着我跑了。”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说着,说话的时间长了,她讲的也慢慢流畅起来。
“既然您想要见他,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呢?一直待在这里,他也没有来看过您,也没有让其他人来过。”杨水娣看到桌子旁边有一个暖水壶,她拿起来晃了晃,还好里面还剩下点水,于是她找了个杯子,到了一杯水进去,再放了个茶包泡起来。
这一切刚刚做好,忽然响起一声女人凄惨的尖叫,这声音杨水娣很熟悉,但却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的听到,就好像,好像这个声音就是从头顶上传来的!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这才注意到,柜子顶那上面有一块很薄很薄的天花,因为时间久了已经被严重的腐蚀,隐约还有微光从上面透了出来。
“丫头啊,你别怕,这个声音是个疯子的。这女人不检点,早些年死缠烂打非要跟我家千山,我家千山是多好的人啊,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老太太依旧在絮絮的说这话,不过当三姨太的惨叫声响起的时候,老太太声音里影响带上了些许的鄙夷。
“婆婆您认识顶上的那个人吗?”杨水娣不动声色的收起表情,慢慢搅和着杯中的茶水。
“当然认识,她妈是我在娘家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妹子,作风就不好,不是个什么好女人!丈夫刚刚没了两年就耐不住寂寞,又去和另外的男人搅和一起了,丫头,你说说,女人守寡有什么活不下去的!更何况,她可是拜了堂成了亲的,谁知道刚成亲不到一个月,她男人就死了!你说说,这是不是她克夫给克成这样的。”
老太太说着,还摸着自己手里的一个小布包,她刚刚就是把这个东西抱在怀里抚摸:“女人一辈子活什么呢,就是活一个名声,一个贞洁,贞洁都没有了,还有什么脸活在世界上啊。还不如一根绳子干干净净的吊死得了,这不是,生个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就像没见过男人一样,死缠烂打要跟着我们家千山。这才几天啊,你听听她这不就疯了。”
“是吗,那您这么多年下来,一定也很不容易。”杨水娣说着坐到她身边,把手里的热茶递给了老太太:“婆婆,喝点热水吧。”
“哎,是茶叶啊。真香,我都多少年没喝到茶叶了。”老太太闻了闻,立马高兴起来,一叠声的夸赞杨水娣真是个好人。
“丫头啊,你愿意来陪老婆子我,我很高兴。唉,你说说,女人嘛,这一辈子,不就是在家听爹的,嫁了人听丈夫的,丈夫死了就听儿子的……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丈夫死了就好好守着,怎么也不能改嫁啊是不是,你要记住了,不要脸的女人,才能有两个丈夫,好女人,一辈子到死都只能有一个男人!”
“像我那个妹子,她将来要是死了,到了阴曹地府,两个男人都抢她,到时候就让阎王把她砍成两节,正好一个人一半,让她活着的时候不守妇道!”蜀南文学
老太太说起那个妹子,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愤恨起来,抱着茶杯大口大口的喝着,嘴里还在不断的诅咒。
但她没有发现,旁边的杨水娣,目光也越发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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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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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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