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大恩大德,我这一辈子都记在心里,就算是被烧了,烂了,化成灰了。也绝对不敢忘记半点!”果儿泪流满面的抬头,话语里全都是深深的感激。
底下的人都被杨水娣的手段给镇住了,他们当然不敢乱说话,所以果儿到现在都不知道,曾经有人打上门来想要她的性命。但是生病期间杨水娣为她所做的一切,也足够果儿感激不尽了。
试问,哪个当主家的,眼看着底下人得了传染病,不仅不撵出去,还花大价钱给她治病?亲自下厨给她做吃的,甚至……还亲自翻书给她找药方。所以她的痘症好这么快,身上更是白白净净,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
果儿越想越激动,更是恨不得给杨水娣磕几百个几千个头才能够让她平静一点。
“行了,现在还说那些虚的做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花多少钱都不是你所应该考虑的事。”杨水娣还在修剪自己桌上摆着的花。
最近天越来越冷了,还下了一场雪。她自己轻易也不出门,除了偶尔去看看老太太,就是在房间里读书或者看看报纸。
这不是最近又开始学插花,磨炼自己的性子,专门让人去外面找了红梅来,修剪好之后一支一支的插在瓶子里,确实是挺好看的。不过可惜了,她没有纯白的瓷瓶,只有一个青花瓷的。
“是!太太!”果儿激动的泪流满面,她只是个做下人的,没什么本事和能耐,能做的就是往后一心一意伺候太太,照顾未来的小少爷们!
杨府里一片其乐融融,岁月静好,外面可就没那么风平浪静了。
宋娘子被她丈夫打了个半死,好在杨水娣暗地里让人去告诉宋大哥,带着儿子到公家医院查了血型。结果出来后,宋大哥松了口气,因为这儿子的确是他的,但到底没办法再接受宋娘子。
说白了,就算他们两个人真的没有发生什么,那为何杨水娣能知道宋娘子身上的胎记呢!还不是因为这个贱妇婚前和唱戏的不清不白,这才让人给看到了!
宋大哥说什么都不乐意,做这个冤大头,当下就让人收拾了宋娘子的行李,把人给踢出了门外,直接一封休书,让她哪来的滚哪去!最后只听说宋娘子被她自己的娘家人给接走了,带回了乡下老家。回去后要被怎么处理,就不是杨水娣在意的事了。
另一边,谷七郎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宋大哥把老婆赶走了,对于这个奸夫更是无法容忍,直接带着街坊邻居跑到戏班子把谷七郎揪出来,往死里打了一顿!可怜谷七郎这次没人护着他,宋大哥又在气头上,看着他那张小白脸就不顺眼,也没管什么道德,拳拳到肉都朝着他那张脸上招呼!
好不容易等班主过来,好说歹说把这群大爷给送走,谷七郎已经变得鼻青脸肿,牙齿都被打落了几颗,原本高挺的鼻梁更是歪到旁边,说不出的狼狈。
这事发生了,谁也没办法给谷七郎讨回公道。这油头粉面的小子平时在外面本就和不少女的勾勾搭搭,名声是坏的不能再坏了,他这会儿就算为自己辩解也没人相信。
更何况,宋大哥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要是谷七郎还不知好歹,就把他和县令夫人那事给捅出去!
谷七郎此人向来是吃软饭的,之前为了讨好县令夫人,在对方来听戏的时候,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捏腰捶背,两人还背着外人单独待了三个小时才出来呢!这中间要是说没发生点什么事,鬼都不相信!
而宋大哥能知道,自然也是杨水娣派人去告诉他的,这下把柄在手,说什么他都不怕谷七郎闹事!
所以即便是被打的破了相,谷七郎也不敢声张,而是自己躲起来老老实实的养伤,但是这心里可是把杨水娣给狠狠地记恨了!
他认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翻脸不认人,他又怎么会在外面说那些话?还不都是为了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回到身边?!
男人嘛,为了得到喜欢的人,稍微用点手段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
更何况他的话也没有说错,两个人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就算是杨水娣嫁人之后他们也偶有往来,不过是把这个最基础的事实稍微夸大了一点!
又没有杀她,杨水娣身上也没掉下来半块肉,至于这么狠毒的反过来污蔑他的名声吗?!难道杨水娣不知道他还是一个唱戏的,这张脸有多么重要,就这么被打毁了,往后他的后半生可怎么过呀!
以前倒真没有看出来这个女的如此的小肚鸡肠,心胸狭隘!
在谷七郎看来,他胡说八道,他散布谣言,就只是为了让爱人回到自己身边!更何况,杨浩然已经死了,杨水娣也是个做寡妇的,而他一个从未婚配的男人,愿意要她这个寡妇,都是天大的恩赐了!
要是两个人联手,把杨家的财产给弄过来,往后不都是不愁吃穿,杨水娣还能继续做她的太太!这么好的事情,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是不愿意配合!
还摆出一副两人一刀两断的模样,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
当了婊子的人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玉女,还不就是因为嫌弃他无权无势也没钱,当了几天太太,就把自己原本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了!
贪慕富贵,无情无义,戏文里说的真对,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既然她不仁,也就别怪他不义了!
谷七郎恨得咬牙切齿,不知是不是在这种仇恨的支撑下,他伤势好的很快,没几天就能下地行走了。不过相比较身上的伤,他脸上的明显要更严重一点。尤其是被打歪的鼻子,即便鼻梁又被接上了,看起来依旧感觉奇奇怪怪,没有他原来的模样那般俊俏动人了。蜀南文学
因着谷七郎现在名声恶臭,一张脸也没那么好看。曾经和他有来往的官太太们都瞬间变了脸色,各个对他避之不及。偏生谷七郎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只是在某天深夜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悄悄地溜出城了一趟,赶在天亮前溜了回来,是以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一周后的深夜,所有人都在熟睡,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喧哗,吆喝,声音穿破层层窗户,直接砸到每个人的心尖上!沉甸甸的,慌得男人们赶紧起床关门锁窗,把老娘老婆孩子都藏起来,手里握着菜刀,一个个贴着门吓得瑟瑟发抖!
胡子进城了!!
这一带有许多土匪,经常杀人越货,但城里有当官的,还有些兵手里有枪,他们也有段时间没再进来骚扰人,今个儿这是咋了!趁着月黑风高,进来烧杀抢掠的吗?!
人们吓得发抖,都知道胡子所过之处是必然要见血的!好端端的,谁也不想招惹他们啊!!
“怎么瞅着他们的方向,像是直接往杨家那边去啊?”有人扒着窗户,探头探脑的看了两眼。
“不是像,好像就是!哎呀,可怜的那一家,连个主事的男人都没有,今天晚上是在劫难逃了。”人们摇头叹息。
领头的铁三彪刚到杨家门口,还没来的及让人砸门,只见杨家的大门猛的敞开,里面灯火通明。一个身怀六甲,挺着大肚子的貌美妇人就站在门口,一双眼睛乌黑乌黑的,轻飘飘扫过几人。
“来人啊!”妇人轻笑一声,朗声说道:“今个儿是好日子,咱们家来客,都好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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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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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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