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一大早就把脸贴在他脸上,他就情不自禁了。

  贝江名此时又跑回来,气喘吁吁的说:“甜丫头,估计明天就能把线量好,但是动土还是选后天,是个吉利日子。”

  “一切都听贝叔安排。”

  顾一甜点点头,关键她也不懂这个啊,不找个靠谱的人,还真不行。

  “哎。”贝江名见顾一甜把决定权全权交给他很是兴奋,都恨不得一天就把这个房子给她盖起来。

  顾一甜谢瑾之已经和贝江名商量好了,工人们每日十文钱,动土后每日二十文钱,外加提供一顿午饭。至于青砖木板由贝江名采买,他们付钱。

  夜色如水,忙碌了一天的两人坐在院子里一起吹着晚风,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阿嚏——”

  顾一甜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缩了下身子。

  “回去,别着凉了。”谢瑾之牵起顾一甜的手回房间。

  这两次的同床共枕,顾一甜都坦然接受了,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搂住谢瑾之的劲腰,然后亲了他脸颊一下,就迅速的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道:“相公晚安。”

  谢瑾之唇角勾起,一手搂着她的后腰,一手穿过她的发丝,在她白皙细腻的脖子后面摩挲着,渐渐阖上了双眼。

  很快到了动土那天。

  顾一甜早早就跟着柳姨将祭拜用品备下了,摆好香烛,酒,纸钱。谢瑾之点香祭拜后,说上一些开工大吉的吉利话,把屋子打扫一下,扫除污秽,贴上红条就算完成了。

  贝师傅就带着工人们开始开挖槽机,谢瑾之也同他们一起。

  顾一甜看着谢槿之换上村里人常穿的短褐,一头墨发全部盘起。

  夏日的热风吹动少年额前的碎发,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笼罩着光泽,黑曜石般的眼睛此时也格外明亮清澈。

  顾一甜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微微晃神。他忽然嘴角上扬,她都能想象到他的轻笑的语气,和他眼中的促狭,慌乱转过身去。果然,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一甜,过来。”柳姨在叫她。

  “哎。”

  顾一甜立马就跑去和柳姨一起准备晚饭了,今天动土,午饭是应该要好好准备一下。顾一甜特意炖了一大锅肉,工人们大多会喜欢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宴席。

  许是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谢瑾之也沾了几杯酒,等贝叔他们走后,自己一个人醉倒在桌上。

  顾一甜先把谢瑾之扶到房间里,再和瑾安一起把家务收拾了,最后把瑾安照顾好入睡,才回到房间。

  她替他褪去身上衣物,却被谢瑾之抓住手腕,他的力气大的可怕,一点也不像个体弱的病态美人。

  “瑾之,我是一甜。”顾一甜挣扎一下,唤着他的名字。hτTΡδ://WωW.sndswx.com/

  谢瑾之脸颊微红,眼瞳深眯,好似蒙着一层水雾,呢喃自语:“一甜。”然后修长的手微微用力,顾一甜直接被他给拽趴下。

  只听谢瑾之一声闷哼,顾一甜不禁想,难不成是自己太重了?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瑾之,你喝醉了。”顾一甜想要爬起来,刚刚柳姨在时,应该煮个醒酒汤给他喝。

  “我没醉。”谢瑾之固执说。

  “那我是谁?你现在在干嘛?”

  “抱着我的甜儿。”谢瑾之语气欢喜。

  看来,脑子还算清醒。但是总不能这样一直趴着吧,顾一甜还是忍不住想要起来。

  “别乱动。”谢瑾之沙哑声音带着强硬,随即又软下来,“就这样抱着好吗?”

  顾一甜想了一会,说:“那,咱们能不能等一会再抱。先洗洗,你一身酒气。”

  谢瑾之一个翻身,顾一甜只觉得天旋地转,便被他压在身下。他盘起的墨发散落披在身上,落在顾一甜的脖颈处,觉得痒痒的。

  顾一甜缩了缩脖子,想要推开他,“瑾之,我……唔”。

  不似之前的羞涩甜蜜,顾一甜被束缚进他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戛然而止。他闭着眼睛带有侵略性、占有欲的重压下来,贪婪的索取她的气息,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拒绝……我。”

  你看我像是能拒绝的样子吗?

  顾一甜觉得自己好像也要醉了,想要就此沉沦。而冰冷的指尖探进她的腰间,一路向上,让她瞬间清醒起来。

  顾一甜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肩窝处的谢瑾之,忍不住想要推开他,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力气,她咽了口口水说:“瑾之,不……不行,还没成婚。”

  终于,谢瑾之抬起头,很是无辜的样子,眼尾染上了丝丝情色。

  这,这真的喝醉了吗?

  顾一甜充满怀疑,但还是温声细语:“瑾之,不要这样。”

  她推开压在身上的谢瑾之,疲倦说:“我害怕,睡吧。”

  “嗯。”谢瑾之睡在身旁,眼里划过一丝恼意,是他冲动了。

  盖房子逐渐进入正轨,顾一甜想着先前新打的家具,决定去张木匠家一趟。

  “张叔,在家吗?”

  “哎,一甜和瑾之啊。有事吗?”

  顾一甜抿嘴一笑,带有歉意的说:“张叔,先前打的家具恐怕还要在您这儿放几天了。而且,我还想打一些其他的东西。”

  “没事,你尽管说。只要叔会,一定给你打出来。”张木匠很是热心。

  “那谢谢叔了,这些银两您收着。”顾一甜从谢瑾之那儿递过布袋子,塞到张木匠手中。

  “这,不过是多打几件东西,哪儿值这么多。”张木匠有些难为情,手足无措。

  “张叔,你就收着吧。你要是不收,我可去找别人了。”顾一甜故作要走的样子。

  “行,一甜丫头,叔收下了。”

  顾一甜笑了笑,她想做一些推拉门,大的小的有要,还有楼梯扶手,图个方便安全。

  往后几天,顾一甜就在村子里来回跑,偶尔碰见林乐拉着她不咸不淡的吵两句,毕竟她现在比较忙。

  “给我进去。”顾一甜在屋子里和瑾安一起画着图稿,设计房间的布局,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妇人大喊着。

  顾一甜和瑾安从屋里出来,入目便是凶悍的妇人推搡着一位可怜女子的场景。

  “你们是什么人?”

  那妇人并未理睬顾一甜,而是冲着屋里大喊大叫:“谢瑾之呢,给我出来。”

  而那位可怜女子红着眼,带着哭腔,怯生生说:“娘,娘,别喊了。”

  既然是母女,顾一甜不想和她们废话,气场凛冽道:“闭嘴,找我相公做什么?”

  那尖着嗓子的妇人终于看向顾一甜,嗤笑一声说:“你是谢瑾之他媳妇?”

  顾一甜并未言语,而是看着她,只见那妇人继续说,“老娘可不管他有没有媳妇,今天他必须娶我女儿。”

  那位可怜女子却看着顾一甜,一脸艳羡的模样。

  瑾安拉着顾一甜小声说:“嫂嫂,她是隔壁村的小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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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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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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